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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三昧比她早下去几分,而又是从同一位置跌落,白发女人或许见过她。
谁知那女子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我一直都在这里,刚只有公主一人掉了下来,我以为是敌人,却不曾想是我等待了许久的人。”
“公主伤的不轻,我这里有些治疗伤口的药膏。”白发女人从怀中摸索一会儿,而祝圆则趁机打量了一下她,虽说衣着有些破旧,却仍旧洗得干净,可见她已在这里居住一段时日,此时女人已经将伤药从怀中掏出,执着的拉起她的衣袖要亲自为她擦上药膏。
随着她将衣袖翻起,祝圆这才发现自己的伤口究竟是多么惨不忍睹,一路跌落,虽说有不少草木做了缓冲,但有些植物却是锋利而又带刺的,到底在她身上大大小小留了不少口子,先前被冷汗麻痹了知觉,现在这才感觉到浑身传来的细微疼痛究竟有多么磨人。
“公主放心,有了这药膏是不会留疤的。”白发女人一边上药一边安抚。
“我该怎么称呼?”祝圆想了想盯着给自己上药的女人说道。
谁曾想此话一出,仿佛触到了她什么伤心事一般,她的神情落寞了下来,有些迟疑的说道:“叫我冰姑罢。”
“冰姑之前究竟是做什么的?”上药的手法如此娴熟,但举手投足之间却透露出一丝懂礼的闺秀气质,而且还懂得怎么服侍,祝圆沉默,眼前的人身份确实值得好好细究。
而冰姑却是一副不打算再在这个话题说下去的意思,将她最后一个伤口包扎好说道:“公主便是我等待许久的人,我更想知道公主是否已经会了御水之术?”
祝圆虽然好奇她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会这些的,却仍旧在掌心凝聚了一些水递给她看:“是这些吗?”
长发女人低头看了看她掌中的水滴,随后点了点头说道:“正是,看来公主已经学会了这些,但是终究还是不懂得怎么运用。”
“确实,我虽已掌握御水之术,却仍旧不得要领,这些水时而能随我意念聚集,时而却如同散沙一般,无论什么使唤都没有办法。”祝圆一听她说这些便来了兴趣,直接将想要探究女人身份的想法抛在了脑后。
兴致勃勃同她说了许多,却忽然想起她问这些究竟是有什么用意,于是乖乖闭上了嘴,静静等待着眼前人的说辞。
也许是被祝圆的直白打动,她听得眼前的冰姑笑了一声,随后墙壁上的一个灯被她点燃,终于不在借着外头的日光打量着这个山洞,祝圆松了口气,就见冰姑手中也出现了一捧水,而在那个冰姑的操纵下,那个水变化万千,令她眼花缭乱,对方显然比她更熟悉操控这水。
“你也会……”祝圆话说到一半,便生生止住了。
冰姑点了点头,从善如流的回答道:“我的确也会这些,但公主来到我这里,我自然要尽她所交待之事,教导公主修习驭水之术,这段时间你恐怕都出不去了。”
在祝圆在地底跟随冰姑修习御水之术的同时,莲三昧也在到处找她,她确实活了下来,虽说与祝圆在同一地点坠落,却不成想中间有一棵已经枯死的树硬生生将她坠落的方向改变,从而让她掉入深处的一个湖泊里。
挣扎着游上来时她不顾自己的衣裳还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便开始四处搜寻祝圆的踪迹,但是莲三昧没有想到的是,祝圆掉下来的时候,那棵树早在之前已经被她砸断了,所以并没有那棵树作为缓冲力道的祝圆,自然是没有跟她摔在一起。
一个人的力量找寻实在过于单薄,莲三昧很快便摸索出了这山谷,随后便找了在外接应的人过来一起寻找,同时不忘传了一封书信回去给宁伯笙,等她们上去时发现那些人早已走掉,许是因为这么高的山崖,祝圆她们都已摔死了。
谁曾想她们命大逃了出来,但是祝圆却就此失去了踪迹,无论怎么找都找不着,宁伯笙那边很快接到了,那时他还没有动身去山庄,听到这件事后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加入了寻找的队列。
“人没有找到,就连尸体也没有?”宁伯笙又惊又气,风有声的人实在过于大胆,这一次直接触了他的逆鳞,但那又如何,找到祝圆之前自己根本无暇分心去做其他的事情,更别提报复风有声了。
遍寻不得祝圆的踪迹,宁伯笙整个人也颓废了下来:“都怪我,如果不是那天我执意将她送走,她又怎么会这样不见人死不见尸,山谷就这么大每一寸都搜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她的人……”
莲三昧在一旁想要安慰却无从开口,毕竟这件事情自己也有过错,若不是当初二人要一起跳崖,而自己在跳崖之前没有将人拉住的话,祝圆是不是也不会失踪了?
而自己若是再细心一些,在那些追兵追上来之前就发现他们在身后跟着,那情况是不是就会改变?
但这一切根本没有那么多如果。
宁伯笙徒劳无功的,找了七天七夜,终于在找寻的途中一头栽倒在地上。
他病倒了。
莲三昧焦急不已,只得派人先将宁伯笙好生安顿,而自己依旧带人去山谷里日夜搜寻。
“他们两个现在一个不知所踪,一个病倒。”莲三昧在心中暗自盘算,?现如今唯独自己不能倒下,若是自己倒下,那么一切都完了,但是祝圆究竟会在哪里?
风有声这一边可并没有因为宁伯笙要去寻找祝圆,从而大发慈悲的给他们那么一些缓冲的时间,得知宁伯笙从封地离开之后,风有声的行事更加肆无忌惮。
宁伯笙只是人离开了,而他带来的人还没有听从他的命令调动,于是他便趁着夜晚带人杀了进去,突袭了宁伯笙的人。
那些人慌忙应对,然而怎能比得过早已精心准备过的风有声,那些人自然是死伤过半,却仍旧在执着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