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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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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三昧在外拦着宁伯笙,声音大了一些,惹得随嫁的琥香连忙跑了出来问道:“发生了何事?”

    一见宁伯笙黑着脸盯着莲三昧,忙惊道:“你怎能让王爷站在外头?”

    “大婚之夜一夜未归,鬼知道去哪里混了,现如今还想要进主子的门?”莲三昧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几眼,眼中的怀疑毫不掩饰。

    宁伯笙并不打算理她:“你让开,让我进去跟她说。”

    “门儿都没有,主子现在心情欠佳,你还是回去吧。”莲三昧扬了扬下巴,赶人之意明显。

    琥香倒吸一口冷气。这一个丫头顶撞王爷何成体统?她连忙将莲三昧拉到一边慌道:“你还想不想活了?”

    莲三昧岂能不知?

    她不过就是想给眼前的人一点颜色瞧瞧,拐跑了公主就算了,竟然还敢在新婚夜冷落她。

    好歹宁伯笙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太过为难自己,眼下可不就是自己怎么阻拦宁伯笙依旧只是开口让自己让开么?

    “我也听说了。”琥香到底是祝老夫人身边的人,办事沉稳许多,“昨夜王爷你一夜未归,小姐她伤心的很呐。”

    “这都是误会,能否让我进去解释清楚?我今日一早便是来找她解释的,哪知某个不长眼的丫头把我拦在门外。”宁伯笙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莲三昧。

    后者毫不避讳地看了过来。

    “是这丫头不懂事,我回头带着好好**,王爷进来吧,小姐难过一夜,现在刚刚睡下。”琥香垂首说道。

    虽说有些夸大,但到底是为了这两个人好,她琥香在老妇人身边跟了这么久,什么事情不知道?

    昨晚的把戏一瞧便知。

    落红究竟是何她一清二楚,那宁王爷的心还在祝家小姐身上系着呢,怕什么?

    莲一心看着他转身进门,撇了撇嘴也跟着进去了。

    “倒是没有想到你们还会玩这样的把戏,怎么不提前给小姐说一声,害得她好等。”琥香在前面走着,不忘责备宁伯笙。

    她是祝老夫人的人,间接代表着祝家娘家,所以她说的话还是有些分量。

    宁伯笙无奈,自己是一路被绑过去的,如何有机会向这边传消息。

    不过他仍旧惊讶于琥香的洞察明事,盯着前头带路的琥香,宁伯笙不着痕迹地量了几下。

    房内。正如琥香若说,祝圆并未起来,而是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们,莲三昧叫了两声也不答应。

    宁伯笙挥手示意她们退下,琥香拉着莲三昧出去,走之前不忘顺便将门关好。

    “我今日来,是来道歉的。”宁伯笙想了下措辞,斟酌着说道。

    躺在锦被里的人并没有动静,似乎真是睡着了。

    而宁伯笙则从祝圆略微急促的呼吸得知人其实并没有睡,他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瞒得过自己?

    “我错不该没有告诉你,让你苦等一夜。”他走上前去,隔着被子抱紧怀里的人,后者不满地挣扎,似乎是想将他推开,宁伯笙哪里能让祝圆得逞,立马抱得更紧。

    “你松开,我快要喘不上气来了。”祝圆忍不住出声,一睁眼便对上那墨色的眸子。

    宁伯笙逗她,手下稍稍放松了力道,却依旧环着她的腰:“不装了?”

    “你怎么不去找云舒?”祝圆依旧置气。

    “哪里的事,你先听我解释。”宁伯笙开口,后者刚听他说完便又不安分了起来:“解释就是掩饰,我才不要听。”

    “我昨晚可是被人算计了。”宁伯笙眼珠一转,故作委屈的说道。

    果不其然,祝圆乖乖安静下来,从被窝里探出头,有些担忧的盯着他上下打量:“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自然没有,那伙人绑了我,把我送到云舒的床上,我岂能让他们得逞?”宁伯笙笑笑,“我们俩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我听他们说今日一早,便在云舒的床上发现了初红,”祝圆歪了歪头,“不如解释解释,可是真的?”

    “哪里是真?”宁伯笙伸出手来给她看已经止血了的伤口,“那伙人当真好骗,我不过是将手掌划破,把血洒在了床上,他们便以为我跟她有了关系。”

    祝圆松了口气,盯了宁伯笙一会儿,忽然张口朝他的唇瓣咬了上去,后者吃痛的嘶了一声,不甘示弱直接反吻回去。唇舌纠缠,待两人分开之时,祝圆早已气喘吁吁。

    “你将我弄伤了,讨点儿赔偿不过分吧?”宁伯笙舔舔被咬破的唇瓣,毫无意外地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后者笑吟吟地看着他,如一只猫儿慵软道:“那你来取啊。”

    于是本该在新婚之夜的圆房第二日才补齐。

    嫁入王府之后,其实生活并没有多大变化,虽说宁伯笙府上家大业大吃喝不愁,但是一天天的被这么养着,总归不是个事儿,闲不下来的祝圆左思右想最后拉着宁伯笙道:“以后能不能让我自由出入宁府?”

    宁伯笙不解地看着她。

    “我想去酒楼帮忙,这么闲着,我身子都发福了。”她不满地抱怨王爷府伙食太好。

    宁伯笙笑着答应,走时不忘捏了捏她的面颊。至此之后祝圆得了允许便去酒楼帮忙,而宁伯笙白天忙着处理要务,晚上则与祝圆共赴云雨。

    两人在这边闹的开心,完全忘了府上还有云舒的存在。

    云舒被冷落了几天,原本还盼着宁伯笙能够再过来一次,哪怕嘘寒问暖也好,每一夜侍女传来消息,都说的是宁伯笙今夜在祝圆那里留宿。

    就算自己拉下面子的派人去请宁伯笙来这里叩茶赏花,后者也是以处理要事为由拒绝自己。

    “真是编得一口谎话,”云舒喃喃自语,“明明有要事处理,王爷为何当晚依旧在祝圆那留宿,我究竟哪里比不得她?”

    云舒气上心头计从中来,在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之后便一到晚上抱着琴坐在外面弹,弹的曲子那叫一个忧伤。

    大半夜的听人弹琴,就算睡眠质量再怎么好,众人也是被云舒吵得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