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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生意并不好做，”林双说，“开门就是费用，别提赚不赚钱！”
“我现在已经领略到了，”凌霄喏喏点头，“我还没上货开始销售呢，员工工资就已经产生了。”
大家都看林双赚钱容易，但是费多少心思，林双知道。
服装生意是个勤快行业，瞬息万变。
选款调货、补款甩货，稍有迟疑或者判断失误，就会压一批进去。
“你可以试着做下去，”林双浅笑，“我能保证你可以赔死！”
“我知道我不行，”凌霄眼泪汪汪，“你别赶我走，我跟你赚了一年的钱都让我赔进去了，还有借款，你要是赶我走，我真死定了！”
“你要是不打算走也行，”林双说，“调个部门经理过去，把门面改成双赢服饰吧。”
“那我呢？”凌霄眸中露出紧张，“我还能回到世贸大厦的服侍广场吗？”
“那边张楚取代你做厅经理，”林双说，“我要在海城做皮草生意，你跟我把双赢革城做起来吧！”
“你的意思是......”凌霄整个惊呆了，“我不降反升？”
“我刚盘下来一栋商业楼，”林双波澜不惊地说，“五月份，我会举办海城皮革展销，所以你还是跟着我吧！”
“啊，真是太好了，谢谢双儿！”凌霄感动得捂住了脸，“双儿，你真是的大救星！”
......
市公安消防机关外聘专家，入驻战氏，重新调查10.17火灾事故。
每一个战氏员工，包括已经离职的，都要回头做询问笔录。
而且询问笔录，最后战宇寒要一一过目。
调查周期为十五天，一切都在严密地进行中。
......
这个期间，林双和战宇寒去海宁召开了皮草招商会。
签订了十几家皮草生产和供货商，准备举办五月份的海城皮草展销会。
沿途经过沪城，去了孟氏中医院，看望爸妈。
贺文娟的情况好了很多，她似乎也觉察到对不起女儿。
林双要离开的时候，她抱着女儿泣不成声。
战宇寒就和林双商量，回到海城，开始着手和赵冰的离婚事宜。
“回去我写离婚协议，”林双说，“看赵冰要什么条件。”
“就是把战氏给他我也乐意！”战宇寒毫不含糊地说。
但是他心头忽然间一凛，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
“怎么了？”林双觉出他的异样，“你想到了什么？”
战宇寒想到了，当时朱梅之所以拒绝他四十万，是因为她知道赵冰一旦和林双结婚，那就能得到上百万！
所以朱梅硬生生撮合赵冰和林双的婚事！
那个女人和岳红的目的，在林双的财产上！
而朱梅背后的女人，李钊已经查到了，是叶清清！
也就是始作俑者，是叶清清！
叶清清！
战宇寒咬牙，我会亲自送你上断头台！
隔天。
“战总，”陈平把《10.17火灾事故复查报告》推在大班台上。
战宇寒“嗯”一声，直接打开抽屉，将报告收进去，锁住。
他要在脑子完全清静下来的时候才会去看。
“笔录呢？”战宇寒举眸问。
陈平就又推过来一本复印的册子。
“我交代过，”战宇寒沉声，“报告和笔录，只有你一个人接触，其他任何人，绝不可染指！”
“是！”陈平颌首，“您一百个放心，公司上下只有我一个人跟调查组打交道，要是出了乱子，您拿我试问！”
“嗯！”战宇寒点头，“事关人命，你有数最好！”
“我明白！”陈平说，“但是事故报告......”
战宇寒抬起头，略眯了眼，眸中倏地闪过一道寒光：“你怎么看？”
“报告中提到几个疑点，您仔细看看。”陈平说。
“应该跟我推断的差不多！”战宇寒冷笑。
陈平脊背上一凉，一股寒意袭了心头：“您发现了什么？”
“否则我会要求重新彻查？”战宇寒面上一抹冷笑。
陈平躬身退了出去，额上有些冷汗。
大班台后的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
陈平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叶清清迎面来了。
“战总在忙，”陈平说，“你最好不要进去打扰！”
“我不是外人，”叶清清冷声说，“你不用管我！”
陈平只好走了。
叶清清推开虚掩的门，袅袅婷婷走进来，坐在战宇寒对面的沙发上。
她还真没拿自己当外人。
“宇寒，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没功夫听，”战宇寒冷声，“请你出去！”
叶清清不但没走，反而起身走过来，她俯在大班台上，轻声说：“你要当爹了！”
战宇寒的心脏瞬间跳进了嗓子眼，头上宛若挨了雷劈，被炸了个外焦里嫩！
“你再说一遍！”他“呼”地站起身。
“那晚之后......”叶清清娇羞地说，“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