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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这你可遇到贵人了。”冷言故作神秘地道,眼睛还不忘瞟向大皇子。
南宫可晴眼睛一亮,“哦?此话怎讲?”
大皇子不露声色、不疾不徐地问道:“不知桃公子想要一个什么样的铺面,做些什么买卖呢?”
南宫可晴看向大皇子丌擎,她有种感觉这个大皇子或许有办法,“回大皇子的话,在下权衡了一下,最少也得三个大铺面,上下两层,最好有一个铺面是望江的……”南宫可晴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冷灵儿打断了,好奇无比地道:“大恩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啊?要这么多铺面?”
“灵儿,休得无礼。”冷言轻斥一声。
冷灵儿瘪瘪嘴,“哦!”
南宫可晴笑了笑,“在下打算开个医馆、酒楼。”
“莫非桃公子还懂医术?”大皇子惊讶道,眼底闪现一抹惊艳。
“这是在下的看家本事。”
冷言直爽道:“桃公子仁心医术,这是造福百姓的好事啊!大皇子……”说着看向大皇子。
大皇子悠悠一笑,“桃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能耐,着实令人佩服。”而后,顿了顿道:“本皇子在南大街倒是有几个铺面闲置,就不知道桃公子能否看得上。”
南宫可晴一听,开心得差点忘乎所以,调整好心绪,淡定道:“那就太感谢大皇子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方便去看?”
“只要桃公子愿意,随时。”大皇子说完,对着身后站着的侍从说道:“明天你带桃公子去看一下铺面。”
“是!奴才遵命。”
南宫可晴起身,深鞠一躬,“那就谢过大皇子殿下了。”
“无需客气,虽然只是萍水相逢,但是却一见如故。况且你还救了灵丫头。”
南宫可晴忙不好意思地挥手:“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
这时,赵灵儿忍不住感谢:“这哪里是小事?要不是您及时出手制止,那一巴掌扇下来,我的脸肯定毁容了。”
冷言一时间被她们的话给惊住了,还真有人敢欺负他家小妹,还敢挥巴掌?他哪里容许自家小妹受委屈,他这个哥哥可是很护短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冷言冷声问道。
于是,冷灵儿眉飞色舞地把刚才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只见冷言怒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也就是女孩子之间的矛盾,如果换成男的,冷言一定打得他落花流水。
正在此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一大波围观的群众看着热闹却都不敢出声,只能私下窃窃私语。
“他是一个纨绔子弟,整天吃喝玩乐,游手好闲。”人群中一个围观群众小声说着。
南宫可晴悠闲自得的看着这一出戏,折扇轻摇,嘴角那一抹不经意察觉的笑,揭示着她对嚣张男的鄙夷。
一身锦衣华服,中等身材,两道飞扬的眉毛下一双细长的眼睛透露出几分纨绔的味道。“你个乡巴佬,真是冤家路窄啊!你老子不会办事,今儿个你就替你老子还债吧!给我打。”
几个侍从蜂拥而上,将绿衣男子打倒在地……
“这人是谁?如此嚣张?”南宫可晴鄙夷地问起来。
冷言皱眉,“户部侍郎的长子郝建。”
南宫可晴一听,轻笑出声:“郝建?我看也是够贱的了。”
听到她这样说,大皇子也不厚道地笑起来,这个桃公子还挺有意思,说话还挺幽默风趣。
大皇子一个眼神,冷言会意,抓住身边一个店小二问了起来。
原来,被打的是吉安县县丞的儿子左怀谷,因左县丞前两个月前抓了一个江洋大盗被县丞定了死罪,准备问斩。原来这个江洋大盗竟然是郝建的贴身护卫的亲表哥。而这个护卫一心想把他表哥捞出来,特意从郝建那里要了恩典释放他表哥。
就在前不久,这个护卫前去吉安县县丞那里要求放了他表哥,并且也言明是郝大人的意思,哪知这个县丞是个刚正不阿、不会徇私枉法的好官,他并没有将人犯释放,而是按律例将其斩首示众。
事后,郝大人的儿子郝建得知县丞并没有卖他爹面子,反而还将其斩首,更是气急败坏,将这个县丞恨之入骨。
“那现在这一出戏,意思是父债子偿了呗!”南宫可晴嘲讽地说道。
店小二点头哈腰道:“估计是了!那左怀谷也可怜,本来是进京科考的,不想遇到这事,得罪谁不好,偏偏……”
“你下去吧!”冷言冷肃地道。
“哥哥,这个郝建真是欺人太甚。”冷灵儿气鼓鼓地说。
“这个护卫是什么人,下手够狠的。”南宫可晴皱着眉头说道。
“夏谏。”冷言正经道。
“什么?”南宫可晴诧异,笑得前仰后合。
“这对奇葩,有一个好贱不说,又来一个下贱,真是物以类聚,全都一样犯贱啊!”南宫可晴讥笑起来。
大皇子对她这样诙谐的论调很是认同,笑道:“桃公子说话真是幽默风趣。”
南宫可晴转头看向大皇子,正色道:“天子脚下横行,大皇子您不管管?”
大皇子看了南宫可晴一眼,轻佻眉毛,率先走下楼去,南宫可晴紧跟其后。
“死乡巴佬,你那个老子,也就是一个芝麻大点的小官,竟敢违背我爹,你爹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和我爹论律法?”郝建一脚踩在凳子上,将衣袍一卷,一脸的得意、傲慢骄横。
身边的护卫夏谏狗腿地站在郝建的身侧,极尽挑拨,“少爷,你都不知道,他那个爹,一点都没有把你爹放在眼里,这个臭小子也是,你看他嘴多硬,到现在都不低头呢!我死一个表哥无所谓,关键是他根本没把您当回事啊!”
郝建扬起高傲的头,眼神透露着对左怀谷的鄙夷,无比猖狂地道:“好啊!既然他嘴这么硬,今个你从本少爷的跨下钻过去,这事就算了。”
夏谏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看向左怀谷,左怀谷倔强地从地上站起来,一脸的刚正,“打也打了,该消气也该消了,凭什么要我受如此屈辱?我爹刚正不阿,办案条条都是按律法行事,何错之有?我爹将犯人斩杀,未徇私枉法对得起黎民百姓,何错之有?”一番话回答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夏谏一听恼羞成怒,一脚就要踢过去,那一脚可是实打实的狠辣,这个角度踢过去,非残废不可,电光火石间,南宫可晴果断出手,一枚银针“咻”的一声及时飞出,打在了夏谏的小腿上,立马发出“嗷嗷”的惨叫声,“是谁?是谁,谁他妈的暗算我?”
“大皇子在此,谁敢造次?”冷言厉声大喝。
郝建、夏谏等人吓得原地站好,立马哈腰问安,“大皇子今怎么这么闲,您也来这喝茶?”
“怎么?你能来,本皇子就不能来吗?”大皇子负手而立,威严无比。
郝建紧张得顿时结巴起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大皇子,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人一般见识,是小人不会说话。”
“行了,你们……别在这里找不痛快,凡是适可而止,如若将事情闹大与谁都没有好处,你说呢?”大皇子厉声道。
“是是是……大皇子说得是。”郝建哈腰点头,谄媚说道。
大皇子不耐地一摆手,郝建立刻带着一杆人等退了下去。
左怀谷上前,恭恭敬敬地躬身一礼,“谢大皇子相救。”
此时,几人看清了他的样子,一脸的正派样,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风华正茂的年纪,看起来一表人才。
“不必言谢。天子脚下如此猖狂,本皇子定不会纵容。”
冷言道:“左公子是要参加这次的科考吗?”
“正是,十年寒窗苦读,终是要验证自己的成果。”左怀谷那坚定的眼神透着几分向往。
茶楼一事,郝建并没有回府而是去了二皇子亓珏的府中,可想而知这个郝建是二皇子一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