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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大佬那一脸桀骜不驯,俨然不知‘孤独终老’四个字是如何写的。
迟柔柔呵呵了两声,甚至连用春风杀让这厮重温下‘正道之光’的想法都没有。
直接丢给他两个白眼,懒得与这憨批计较!
虽说梦南枝还活着的事仅仅是猜想。
但迟柔柔向来想事习惯于考虑至最坏一点。
若那欲求不怎么满的骚棒子真还活着,他的目的不是找蚩尤报仇的话,又会是什么?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已有想法了?”
迟柔柔眯眼看着蚩尤。
蚩尤睨向她:“这么显而易见的事,需要费脑子?”
肉爷笑容开始泛冷。
好家伙,你这死鸡一天没被拔毛,尾巴就开始往天上翘了是吧?
“想知道?”蚩尤笑看着她,勾起唇角,俊脸显得格外邪魅。
迟柔柔盯着这个幼稚鬼。
她几乎已料到这厮下一句是什么,不过她还是神色寡淡的配合说了句:“是啊,想知道。”
“吾偏不告诉你!”蚩尤得意的抬起下巴。
就见迟柔柔双手抱臂在前,脑袋朝旁侧一歪,右腿直接朝上一个弹射。
“我打~~~”
漂亮的大长腿,正中靶心!
春风杀,出击!
溪箬在旁边嘶的一声,一脸惨不忍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疼……啊……太疼了……
至于蚩尤大佬……
额头上青筋直冒,那拳头握紧又松开,表情痛苦之中又透着几分倔强不屈。
痛是真的痛啊,即便经历过不知多少次春风杀的摧残,但这一招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扛得住!
溪箬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离迟柔柔远了一点,表情一言难尽。
大帐内气氛诡异。
好一会儿过去之后,蚩尤才从这‘致命’的痛楚中缓过劲儿来。
“迟柔柔,你下次再来,吾若不将你的腿骨给你打折,吾便跟着你姓!”
“跟着我姓?你要给我当儿子?”迟柔柔嗤笑,“可别!我迟家可没有你这种不肖子孙。”
眼看两人又要斗上了。
蚩尤话语猛地一顿,朝帐外看去。
迟柔柔也似有所感,眯起眼。
正这时,有人在外面传报道:
“大公主,军营外有人求见,说是黑市中人来找坊主的。”
迟柔柔呵了一声,来人的气息她可是熟悉的很啊。
“让人进来吧。”
溪箬开口头,扭头见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又变得冰冷了起来,不由感到奇怪。
“瞧你们的样子是知道来人是谁?”
迟柔柔没吭声,片刻后,一名女子走进了帐内。
那女子的模样有些狼狈,看上去风尘仆仆,身上与发梢都有被火烧焦后的痕迹。
迟柔柔神色冷淡的看着她。
来人正是巫姑,她进门之后直接跪在地上。
见溪箬在旁边,巫姑面有犹豫。
蚩尤却开口道:“计都罗睺箭可已取出?”
巫姑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物。
那是一个箭头,通体漆黑,上面甚至还有一些类似铜锈的斑驳,单从外表来看,着实瞧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真是计都罗睺箭?”
迟柔柔眉梢一挑,有点怀疑。
蚩尤却嗯了一声,将计都罗睺箭接过。
既然他都这么说,那迟柔柔自然也没别的话,只是她看着巫姑,眉头还是一皱:
“怎就只有你过来,云汐和御晞呢?”
巫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几分难堪:
“去地火之门内取箭时,圣女受了伤,少主现在鲛宫照顾她。”
迟柔柔神色越渐冷漠:“云汐怎会受伤?伤在了何处?”
“圣女不放心卑职去取箭,怕耽误了大事,所以一起下了地火熔浆,少主也跟着一起下去,圣女……她被地火灼伤,中了地火之毒,所以才不能过来。”
迟柔柔脸色不见好,目光幽沉的盯着巫姑。
“不管云汐是怕耽误大事,还是嘴硬心软怕你死在那里头,你都该记住,若不是她的话……”
“受地火焚灼,中地火之毒的应当是你!”
“卑职谨记。”巫姑低下头,满目愧疚。
蚩尤睨着她,淡淡道:“退下吧,去云汐身边伺候着。”
“喏。”
巫姑站起身,愧疚的看了眼迟柔柔,又恭敬一行礼,这才离开。
她离开以后,迟柔柔见蚩尤一直盯着自个儿,不爽的皱起眉:
“你那什么眼神?”
“你倒是挺会替别人鸣不平。”蚩尤意味深长道。
他本以为以迟柔柔的脾气,见巫姑安然无恙的回来,绝不会善罢甘休。
迟柔柔冷嗤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眼下是有正事耽误,等解决了食腐族的问题,你看我收不收拾她!”
蚩尤闻言一撇嘴,没有去拆穿她。
迟柔柔会不会找巫姑秋后算账是个未知数,此番她替自己亲手养大的闺女收买人心,倒是干的不错。
迟柔柔没有找巫姑算账,并非是心软了,而是她太了解御晞的性格。
云汐这些年的情况,御渊也和她说过。
那丫头现在是个懂事知分寸的。
御晞的能耐,她这当娘的还能不清楚?
有他在,怎么可能让云汐受伤?
即便用膝盖想,也能想明白,纵然要受伤,也只可能是巫姑受伤才对!
偏偏巫姑是完好无损的。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
在地火之门下,御晞想趁机杀了巫姑帮她解恨,但云汐出手阻止了,所以云汐才受了伤。
这也是迟柔柔为何放走巫姑的真实原因。
御晞若把巫姑搞死了的话,弊大于利。
云汐这么做是没错的,那个小丫头,是真的长大了呀……
有她在旁边管教着御晞那臭小子,迟柔柔也能放心,就是不知她的伤势严不严重。
她的那些心思,蚩尤又怎会看不出来。
“你还真是个操心的命。”
迟柔柔看着他,翻了个白眼:“所以你当年创造御晞的时候,怎么不多给他塞点小智慧?!”
蚩尤嗤笑:“怪吾?”
“难不成怪我?”
“你养的他,你是他娘,养不教母之过……”
“狗屎!”
溪箬在旁边听着两人的争吵,总觉得这对话听上去有那么点不对劲呢。
咋就那么像,家有不肖子,夫妻双方互相推卸责任呢?
可……
小柔柔和蚩尤也不是夫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