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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汉成皇帝的传奇皇后赵飞燕,纤腰掌中轻,红颜祸水宠冠全宫。
司马师听到后,便心知已找对了里境未央宫的方向。
“汝是殿下的守宫之奴,那想来宫御上所已离此不远,汝知晓我怎么寻去,或可不要你命。”
镜妖赶忙甜声道,
“这湖岛后侧,再渡舟到另一边林岸,便是骊山宫道入口。从那口子走下去,如君能平安通过,就到了未央宫第一围层、赵娘娘魂镇之地。”
司马师知道了后,把剑尖向前挪动几寸。
镜妖吓得惊叫,
“少郎可言而无信?”
他哈哈一笑,
“我说保留你命,意思是留作给吾自己用!”
言毕,天公剑发力,狠狠刺入镜中,直穿割切烂了妖物的喉中血囊。
她咕呜呜惨哼几声,妖气血能喷薄泄露而出,司马师右手掌心展开血煞魂吸,几个眨眼工夫便把镜妖吸收殆尽。
铜镜上的血糊黑气立马散竭,镜面变成常物一样、干净平滑无奇,片刻后,镜片一点点碎裂崩落一地。
堂中妖异感完全消失,华灯静静清映。
子元没有耽搁,从堂后穿出门去。
入到阁楼的后院,浓雾仿佛消淡了一点,眼前有开朗之感。
四下草木茂盛,廊台典雅,但自是毫无一点人气。
暗沉雾光笼罩下,院中后径通向岛后。轻微虫鸣与鸦语回荡飘绕,反更添些许郁诡的不安。
走到岛后,果然另有一条破旧小舟,他上去摇到了湖的另一边上岸。
这一端森林更加繁茂,走在其中暗影深沉,隐约感触到的妖气灵息,也比之前更强。
骊山皇气之脉,见证多少动荡兴衰。
忽然,前方的岔路口处,阴雾沉布之下,似乎站着一个佝背的人影。
司马师走近,那是一个布衣老人,头上扎着灰色粗布方巾。
“司马公子?”
他见子元走近,不知从哪掏出一盏烛灯来,映照出他枯槁的形容,并唤出了子元的名字。
没有杀气恶意,司马师把剑别回腰间,上去轻轻拱手。
“正是在下,这位老丈何故在这林中,并认得我?”
老丈点点头,背转过身子,用手持的烛灯照出崎岖小径,缓缓起步行去。
“老朽受人之托,来带公子上道。”
“上什么道?”司马师有些奇怪。
“穿过骊山,去未央宫之道……”老人的声音,显得相当衰弱。
“敢问是谁托老丈而来?”
“呵……公子到了便知。”
他就这么随着老人走着,小径周围林中的黑暗里,渐渐有带着腥气的锈味传来。
一会之后他们走出林地,前面出现另一片山坳,其间散落分布着房屋,像是个山中村落。
在山村后方远处,一块巨大的矩形物体,横亘在两道山崖之间,漆黑朦雾中看不清其大概。
走近村落,司马师感到了不安……不是危险的不安,而是一种烦恶、令人抑郁的感觉。
村中楼屋,看起来十分古老,但也还有点残存的先汉庄韵。毕竟,这还是在骊山中,皇家后苑之地。
几个衣衫褴褛村人路过,病恹恹的,眼睛里几乎只有眼白。
他们看见老丈,脑袋稍微晃了晃,就颤悠悠地走开了。
……嗯?某些地方传来奇怪的振动……村周树木都随着那振动,规律地摇摆着。
这振动,弄得子元心中更烦堵了。
“老丈,吾感觉到有奇异的振动……这是何物啊?”
老人慢慢转过侧脸,混浊的眼珠里透出困惑。
“……什么振动?老朽没有任何感觉啊?”
“…………”司马师没有再问,继续跟他沿着村中道,朝深处行去。
老人带他转进一间大屋里,席案陈旧简陋,但摆设器具也还算齐全,两盏昏烛在屋正中微微摇曳。
老人请子元在竹席坐下,说,
“托我之人,马上便来,烦请少郎稍候片刻。”
说罢,他就又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并把手中那盏烛灯留在门边,使得光线更亮了一点。
可等了好一阵,司马师也没见有人来,便忍不住起身,转到屋子后面的小院察看。
荒草杂黑,湿润的夜雾凝下水珠,液呈幽露在院中草叶间。
他看到一口古井,就在屋后墙边,踱过去向下一看。
黑沉不见底,隐有水声,还有那在林中就闻到的锈味,在这里更加浓烈。
“公子?”
背后响起轻柔女声,司马师猛地转过头,看到一个纤细玲珑的白衣身影。
女子向他靠过来,她身上变散发着,那强烈的令人烦闷气息,可她人看起来却十分娇弱淑丽。
子元将血煞魄力暗运起防身,也踏前几步,看清了女子的容颜。
跟方才那老丈与村人一样,她也很苍白瘦削,但这毫不减女子清纯的花容月貌。
尤其她娇软的腰肢,犹如盈盈一掌之握。
“在下司马子元有礼,不知小娘如何知道我来?这里可是通往皇宫之途?”
女子薄唇浅开,细声细气言道,
“确是如此……小女今日无事推卦,测得将有重天星命之人前来,便请阿翁提前在骊山道口等候。”
说着,她请司马师回到屋中就坐。
昏黄的灯火,映得她肌肤更是吹弹可破。
“公子要去未央宫,不知是为何?想必你也知此乃非凡之境,御宫混乱复杂凶异无匹,寻去之人大都凶多吉少。”
子元见她开门见山,便回道,
“不才自凡世……啊呵不对,现在凡异已是一体,不才求寻宫去,是有相当重要之事需找到一位君候。”
司马师没等她开口接下去,抬臂拱手高举,问道,
“还不知怎么称呼,这位仙异小娘?”
女子笑笑摆了摆手。
“仙异不敢当,公子叫我阿素便是。”
“阿素姑娘,你既然知晓吾家世身份,想必对现世人间之局,有所了解?”
这时,屋门吱呀一声响,那领路的老翁又回来了,双手托着漆盘,上有一个茶壶和两只茶碗。
“姝娘,少郎,请用茶。”
司马师浅尝一口,味道极为舒甜,但仍有一丝那种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