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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小王说话你可能听得见?”夜月明走在栎阳城中,仍有火舌时不时靠近他,也全然没有害怕的意思,他在呼唤般若,希望得到般若的回答。如果般若回答了,就足以证明起码连城一行人是没有受伤的。
“少主。”夜月内心对般若的呼唤刚刚结束,般若便陡然出现在了夜月明的身边。
夜月明松了一口气,问道:“陛下是否无恙?”
“大家都没有事,但是栎阳保不住,事情发生地太过突然,我们实在是反应不过来了。”般若说着,语气也有些亏欠。
夜月明拧眉,看着般若,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般若是个不太藏得住话的人,他有什么心理活动一般都会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很少会有喜怒不形于色的时候,夜月明也早知道他这种脾气,因此看到般若是这种表情之后,他便直接不客气地发问了。
般若点点头,说道:“是影子,是影子下的手。”
“影子?你是说,小王皇兄的那个影子?”般若的回答显然出乎了夜月明的意料,更是硬生生让夜月明在火海之中都惊出了一声冷汗。
关于夜月照的影子的这件事,夜月明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的,虽然之前他就曾经听说过夜月照还有一个暗卫会在暗地里保护他,但是是谁,夜月明却是从来不知道的,现如今听到般若居然说,栎阳的大火,祁连山的石脂水爆炸,居然都与夜月照的影子有关,这如何不让夜月明感到惊诧莫名。
“那影子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而与我们一样,根本就不是人类,也怪我们疏忽,居然让他有机会逃脱了我们的掌控,结果这人一消失,祁连山的石脂水就爆炸了。”般若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中难免多了一丝恨声,显然对魍魉这样的举动感到万分不满。
“魍魉?难怪当初刚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似乎似曾相识,却原来是他。”白起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曾经与魍魉还有过一段渊源一般。
“跟我走,石脂水爆炸的时候,我就已经查探过了,栎阳百姓至少一般都因为这场大火或死或伤了。”般若说着,对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跟他来。
白起一行人本来就是来寻找连城他们的,眼下既然有人引路,那自然是最好的了,于是他们便都跟着般若离开了栎阳城。
大火之外,还有一处天然的天堑,虽然位置不是很大,但却足够他们这些人栖身了,只是因为事发实在太突然,他们中不少人倒也不可避免地挂了彩,只是大家伤势都比较轻微,又有听鹤在旁,倒也没有什么大碍罢了。
连城一身狼狈地待在天堑内,见到般若带了帝玺一行人回来,眼里顿时闪现了不少喜色:“阿玺没事吧?”
“嗯。”夜月明点了点头,回答道:“诸位也没事吧?”
夜月明这话好似废话一样,他们之中但凡有些身手本事的,没有一个是有大碍的,虽然身上或多或少有些伤痕,只是都不厉害罢了。
“栎阳离祁连山实在是太近了,所以受到的影响也最大,不过好在大家都没有大碍,只是栎阳的百姓……”连城狠狠敲了一下墙,愣是把自己的拳头给敲破了,仍然没有觉得疼痛:“这笔账,朕总归是要跟沧朔清算的。”
夜月明听到连城这么说,那表情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他咳了咳,提醒连城道:“那个,陛下,小王还在这里,这些话似乎这么说出来有些不太好吧?”
连城却显然没有把夜月明当外人:“王爷,咱们都是朋友,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你的,这一笔账,只要夜月照还在位,朕就一定会找他清算。”
连城从来行得正坐得端,想如何便如何,在自己朋友面前,连城几乎从来不会使用一些帝王权术,这算是他的底线,不可突破的底线。
夜月明闻言,只是耸了耸肩。
“栎阳如此变故,只怕陛下的大军也损失了不少吧?”白起将帝玺交给听鹤去处理之后,就回到了他们的身边,听着他们的谈话了。
连城点了点头:“十分之三都因为这一场爆炸而死了。”
“还好沧朔的大军这次的目标不是壁国,否则现在壁国恐怕已经朝不保夕了。”白起说着,突然扭头看向了后倾:“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进山抓魍魉?”
后倾楞了一下,指着自己问道:‘我?’
“对,你和我一起去。”白起嘴角的笑意渐渐冷酷了起来:“魍魉做下如此大不敬之事,总归是要给他一点报应的,否则人家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呢。”
“活口?”
“生死无所谓,而且,我想若是魍魉真的落在我的手中,他应该会希望自己是死而不是活。”白起说罢,打了个响指:“我先走了。”、
“好。”后倾应声,跟随者白起一道消失了。
连城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至于护卫连城的人,这几天的所见所闻也足够刷新他们的认知了,加上这场爆炸来的太突然,他们很多人到现在脑子还是蒙的。除了本能的反应之外,他们几乎什么都做不了,因此后倾和白起这么大喇喇地离开,并没有引发多少骚动。
连城他们便待在天堑内等待白起俩人回来,捎带脚地,连城也去帮了听鹤一道照顾帝玺去了。
帝玺这一生命途多舛不是说着玩的,从幼年时期的双目失明到后来被亲生父亲摆了一道,再到后来遇人不淑,又被各色人觊觎,她简直就是个活体倒霉催的,现在也一样,她无缘无故地又有了曾经那样虚弱的身子,现在又被一场爆炸给震得半晌醒不过来。
不过帝玺的云起偏偏也不算奇差,因为每次当她倒霉透了之后,她都会收获到一些难能可贵的东西,从这点来说,帝玺算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悲惨,倒也不好界定了。
“阿玺何时才能醒来?”连城看着听鹤手法娴熟地帮帝玺上药,针灸,等到听鹤忙完了,他才开口问了一下听鹤。
听鹤睨了一眼连城,淡淡说道:“郡主大概还需要几个时辰才能醒来,她身上的伤口不多,所以还算好治疗,若是受了什么严重的伤,以郡主如今的身子,只怕就救不回来了。”
听鹤一点儿也不危言耸听,说话说得格外笃定和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