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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斗士,虽然她也曾有过不甘,也曾不择手段过,可我还是认为她是个斗士,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放弃她所坚持的坚持,我对那听雪肃然起敬。
那听雪的尸首已被拉去尸检,自上次张太被刺事件后,我对太平间乃至尸检都很恐惧,我无法去送她。
被高强亲自送回福苑,我一进到大门里便开始焦躁起来,“我不要住在这里!”我紧张大叫,拼命拉扯车门闹着不肯下车。
“应惜,你冷静些。”高强将我抱紧怀里,随便我如何挣扎他也不肯松手,“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应惜,别怕。”高强不住地安慰我。
可是我对福苑还是有恐惧,这里到处都有那听雪的影子,她曾经在这里生活过,那时,她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经常同我争斗,她想要找回她曾经荣耀的一切,还要背负着沉重的秘密砥砺前行,她也不过是个柔弱的女人而已,命运为何要对她如此不公?
“她好可怜……”我趴倒在高强怀里恸哭,为一个命苦的女人涕泗横流。
高强不明白我的心事,他只是以为我被吓坏了,他抱紧了我,任由我的眼泪把他的前襟濡湿。
进去到楼内,高强扶我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张列星也随后赶来。
“处理的怎么样了?”一见到张列星出现,高强劈头就问。
“尸检结果需要等到三天后才出,刚才我已经对芽舟湾的服务人员全部调查过,他们全部声称没有见到那小姐出现过。”张列星一边回答一边看了看窝在高强怀里不住哭泣的我,“嫂子吓坏了吧?”
我不语,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地流眼泪。
“高总,我看还是送嫂子上楼休息吧,睡一觉应该会好些。”
高强很同意张列星的建议,他扶起我上楼,张列星留在楼下,并未跟上。
“到底是谁会害那小姐呢?会有谁会想害死她呢?她是个好女孩,不应该死于非命的。”我倒在枕上,拉住高强喃喃自语。
“应惜,你只是吓坏了,没事的,我一定帮那小姐讨回公道,你不要太担心。”高强温柔地安慰我,他倒在床上用被子裹紧我,用手臂圈住,我的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终于找回了一点安全感。
“你别走……”我迷迷糊糊地开始打瞌睡,害怕他离开而死死抓住他的衣襟。
“好,你睡吧,我不走。”
我知道他是骗我的,但在我睡着前他肯定是不会离开的,于是,我渐渐放松下来睡了过去。
高强刚刚离开,我便警觉地醒了过来,我倒在枕上仔细分析,我同张列星离开后,那听雪肯定也离开了福苑,否则,以福苑的周密防守想要无声无息带走一个人是不可能的,可是,她为什么要离开福苑呢?是谁非要置她于死地呢?这个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问题。
我从被子里伸出手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来,打开邮箱我查看收件箱,没有收到任何邮件,我点开微信来看,那听雪也并未在微信上同我留言,不过有件事很奇怪,我的许多未读信息都被点开过,难道有人动过我的手机?
我倒在床上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出去一趟。
“应太,你要出去?”我一出去楼外,保镖立即过来问我。
“嗯,给我准备车子。”高强同张列星都不在,应该是去处理那听雪身后事宜,这正好给了我便利。
“可是高总吩咐过……”保镖准备按照高强的要求留住我,不许我走。
我抬手示意他闭嘴,拨通高强电话,“高强,我心烦,要出去走走。”
“去哪里?”他并不反对我出去,只是关心我要去哪里。
“我想找郭太一起出去走走。”我猜如此说,高强一定会同意。
“好,正好马兄在这里,同我一起处理那小姐的事情,你同郭太一起散散心也好。”高强果然同意下来。
我把电话开着外放,阻拦我的保镖听得一清二楚,他转身就去吩咐司机将车开过来。
我在到了市中心商业街时,才给郭太打电话约她出来,“我在澜庭步行街的玫瑰抽屉咖啡店等你。”我通知过她后挂断电话。
步行街上有一家品牌手机店,我吩咐保镖在外面等着,自己则进去到店里找到维修处,拿出手机让他检查。
“就是看看我的手机上有没有窃听装置。”
我这话一出口,把维修人员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很认真负责地帮我检查。
“这个没有的。”他同我解释。
“可是,我的未读消息都曾被别人点开过。”我说明可疑之处。
他打量了我下,无奈地笑了,“是不是你家里的小孩子淘气?”他说的很隐晦,可我还是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你可以设置锁屏密码或者手势解锁都可以。”他态度极好地教我。
我向他致谢,付过维修费后离开。
等到我去到玫瑰抽屉咖啡馆坐下点过咖啡,郭太才慢悠悠地在保镖的护送下赶来。
“我真是被吓坏了。”郭太落座后,手拿面巾纸掩面开始哭泣。
我也同她一样被吓坏了,但是我知道的内情多,更是觉得心惊肉跳,但是,她的恐惧还是过了头,可能是最近一系列发生的是事件,使得她的神经过分脆弱了。
“我也被吓坏了,所以才找郭太出来散散心。”
说话间我点的咖啡被侍应送来放到桌上,郭太见了,告诉侍应她也要来一杯同样的。
“还是你想的周到,我们两个在一起也好互相安慰下,免得独自一人在家瘆的慌。”
那听雪又没住进过她的家里,她瘆的慌个什么劲?我咧咧嘴连苦笑都做不出来。
“我同张列星去到芽舟湾的时候,她明明是留在福苑没有出来的,怎么会跑去那里的,难道她是知道我们在那里?”
郭太听了我的话点点头,“我也正想着这个问题呢,听首瞻说,芽舟湾的人都说没见到过她。”
“不会是半路上就被人套在麻袋里,然后送去芽舟湾丢进湖里去的吧?”我按照自己的分析同郭太讨论。
她摇头,“这就不大知道了。”她边说边卸下手腕上的佛珠捻动,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不再同我聊天。
我盯着她手里的佛珠,忽然记起件事来,便同她告辞,“郭太,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