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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皇宫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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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徒二人打辽阳出来之后,便直径赶往燕京。如今的潘城儿已然随从欧阳武鬼学艺三年,他天资聪慧,于诸多功法门道已然熟记于心。只是尚且年轻,修为尚浅,达不到欧阳武鬼那般云中海里,阴阳两界来去自如,但要跟在师傅后面慢慢的爬云而行,却也不难。

    二人提气腾空,不消得半日,便已到达燕京之府。燕京乃是金国国都,虽比之不及临安城一般繁华似锦,歌舞升平,却也终究是人声鼎沸,川流不息。师徒二人在城外按落云头,见城门口有一哨官兵正在把守,对过往路人进行搜查。欧阳武鬼心道:“看来那书生所言不虚,不日金国便有大的举动,还是小心为妙。”他随身负绝技,但毕竟不是神仙,若真动起手来,千军万马之中,也只能捉襟见肘。

    当下想着对策,往城门口便去了。到了城门口,两个金兵上前拦阻道:“什么人,哪里的?”欧阳武鬼堆笑道:“官爷,我是江湖郎中,这次带了我的小徒弟出来见见世面,听说都城之中药材甚多,药性其妙之极,前来看看~”那兵道:“现在全城戒备,不日将有大事,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欧阳武鬼嘻嘻一笑,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偷偷地往那官兵手里一塞,悄声说道:“我知官爷起早贪黑的站岗,为保我大金的太平盛世而不辞辛劳,这是小的孝敬二位爷的一点点心意,无多有少,二位爷拿去买些酒吃~”那官兵一见到银子,蓦的眼睛发亮。当兵的本来就不挣钱,就算是巡逻兵的头头,月俸也只是三钱银子,这二人一见那两锭银子,拿在手里甚是有分量,足足有二十多两有余,当下心花怒放,欢喜之情溢于外表,急忙说道:“哪里的话~兄弟客气了!”说着其中一人赶紧接过银子,看了看左右,急忙揣在出啊在怀中,继续说道:“保家卫国本是我们当兵之人的本分,兄弟这般客气,可教我们甚是难为情啊~”嘴上虽然说着,可却早把那钱塞得紧紧的。欧阳武鬼笑道:“欸!官爷严重了,区区小钱,怎比得上你们把守城门之辛苦?”那二人笑着点头附和着。欧阳武鬼看了看城里,说道:“那还劳烦两位大哥行个方便吧?”两人争相伸手把欧阳武鬼师徒往里请。

    进得城门,其中一官兵说道:“兄弟,我只道你是好人,才告知与你。在城中盘恒游玩几日,便离去吧,此中不要惹是生非,免得给人当叛军给抓了去。”欧阳武鬼说道:“叛军?”那官兵说道:“是了,本来不应该跟你说。不日海陵王完颜亮要亲自领兵攻打大宋,可朝中偏偏有人反对此事,争执不下,那人便给当今圣上软禁了起来。最近听说,这大臣尚有同党存于他乡,正打算进宫相救,消息也不知怎么传到了皇上耳朵里,这才再此布设关卡,严查途经之人。”欧阳武鬼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材~谢兄弟相告,小弟自当谨言慎行,不敢有半点马虎。他日相见,必定与二位痛饮才是。”二人一拱手说道:“一定。一定~”

    说着话两人便进得城来,见到街道之上,偶尔有官兵出没,知道把守之人所言不虚。潘城儿同欧阳武鬼说道:“师傅你看见了吗?这皇帝老儿当真是胆小之极,那大臣只不过是反对他攻打大宋,那便将人软禁起来,还担心他有同党全城戒严,当真是可笑至极。”欧阳武鬼笑道:“想必他是被岳鹏举打怕了,还道那大臣很有可能是宋朝的卧底,才会对他如此小心。”潘城儿不禁神往道:“岳飞爷爷之神勇,当真是天下无双,这些坏人都对他闻风丧胆。”欧阳武鬼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岳武穆王亘古一人,忠义无双,只可惜天妒英才…”二人皆为叹息。

    欧阳武鬼把潘城儿安置在了一间客店之中,自己单独去往皇宫内院打探,潘城儿本来非要粘着欧阳武鬼同去,欧阳武鬼笑道:“你资历尚浅,皇宫不比城门口,有重兵把守,带你同去不免还要照顾你,为师可是周转不开啊。”潘城儿一努嘴道:“谁要照顾,他们那里是我的对手,敢拦我的话小爷我一掌一个,让他们通通当了小鬼!”欧阳武鬼笑道:“口气倒不小~行啦,你在这吃些点心,我一会儿就回来,晚上偷玉玺时,让你来动手便是了。”潘城儿大喜,点头便答应了。

    欧阳武鬼信步来到皇宫附近,见到皇城门口重兵看守,也不敢多做逗留,蹑足潜踪,来到皇宫院墙之外,见那院墙刷着朱红色的油漆,显得甚是威严,城墙甚高,足足有四五丈,光滑异常,猿猴尚不能攀。可对欧阳武鬼来说这又有何难?当下足下随意一点,身子起来两丈多高,在城墙上胡乱蹬了两脚,便爬到了墙顶。

    欧阳武鬼站在城墙顶端眺目远望,只见得宫内房屋鳞次栉比,部署甚是讲究,远处一座大殿,富丽堂皇,气势磅礴之极,想必就是皇宫正殿了。再看那大殿,阳光下屋顶的琉璃瓦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四周是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不甚金碧辉煌。

    欧阳武鬼翻身下了墙头,在院中左闪右避,躲开巡逻的官兵,探查宫内的道路部署。

    不时来到一所别院之中,虽不如正殿般富丽堂皇,但也差不甚多,只是多了几分雅气,不似正殿般庄重,正门之上写到:养心殿。

    欧阳武鬼隐蔽身形,悄声上前,绕到养心殿之侧,通过窗户看到里面依稀有一衣着甚是华丽之人正在进食,周围一群太监宫女正在一旁服侍着。欧阳武鬼心道,现下正是晌午,想必这就是那皇帝老儿,看来这养心殿是吃饭的地儿。

    只是窗子上有轻纱罩着,里面看不太清楚。欧阳武鬼四下里观望,见得养心殿正后方屋檐下有一扇换气的窗子,倒是什么有没罩,而且地势很高,不至于引人耳目,当下便身子腾空,往哪高窗上飘去,倚在屋檐下的一块木架子上,往里观瞧。

    只见得海陵王完颜亮正在用膳饮酒,那金丝楠木桌之上,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殿内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欧阳武鬼心道:“这老儿当真会享福,吃个饭弄得这般雅静,也不嫌麻烦~”心下正想着,只见殿外进来一个小太监,说道:“回陛下,殿外东都留守求见。”完颜亮放下手中的象牙筷,顿了一顿,说道:“朕今日身体不适,你去告诉完颜雍叫他改日再来吧~”小太监转身下去了。不过一会儿,只听得殿外一个雄壮洪亮的声音说道:“陛下,臣有要事相商,望陛下允臣无论如何进宫一见,否则,微臣便站死在这风雪之中!”

    海陵王大怒,重重的一拍桌子道:“放肆!”随之想了一想,叹了口气,极为不情愿的说道:“宣!”

    (小弟昨日携同好友宿醉晚归,未能及时更新,望得各位读者老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