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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官人外面穿着白色的棉衣极能御寒,不薄但是也并不算厚,至少咬起来张嫣尖锐的虎牙似乎可以轻易穿透而后肩头隐隐渗出了红色的液体,宁致远觉得肩膀上有那么一点点疼,是的,并不明显只有一点,就像是被两只蚊子叮了一下。
肩膀上与女人嘴唇接触的地方有着十分温热的柔软,衣服上那两摊红色正在逐渐显著地变浅扩大,张嫣觉得自己嘴里充满了一股铁锈味,对于自己这个举动有些发慌,做了二十七年的淑女甚至笑不露齿但这就开始直接咬人了...
宁大官人还保持着压在张嫣身上的姿势,看着像是被黏在自己身上的一个俏丽的脑袋,张嫣还是在紧咬着自己不放,这被蚊虫叮咬的细微感觉在逐渐放在和女人脸上有些固执的愤怒让他收敛了调笑的笑脸,其实他以为,张嫣应该是喜欢这种感觉的,但...看来深宫怨妇的心思果然是猜不得的。
“好了,嫣儿太后可以松开了吗?”宁致远微皱了皱眉头,这痛感一经沉淀似乎会越来越严重一样,这道理依稀就是在说明张嫣还在紧咬着不放,“微臣错了,微臣罪该万死可好?嫣儿太后?嫣儿太后...”
张嫣听着宁致远十分虚伪的认错求饶声有些得意,闷哼了几声磨了磨牙,然后发现咬在嘴里的已经变成了布料,还是种不知道什么质地的布料!于是愤愤然松开了牙关。
宁致远双眼坦然地对上张嫣委屈分恼怒的眼神,反正求饶自己也求了,也够意思了,你咬不紧又怪谁,他做的其实很简单,简单将肩膀抬起来一点,然后...然后张嫣就咬不着了,宁大官人眨眨眼,此时的张嫣全然没有那种一国太后的威仪,更多了一种娇俏可爱。
“你...”张嫣憋红着脸磨着牙发出几道清脆的声响,“你把手放开!”感觉到宁致远的双手不老实地从背部转移到了自己的臀部还捏了几把,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张嫣觉得自己已经绝对的十分强烈了不是吗?难道真的要去寻死这混蛋才会收敛?然后下一秒,耳边响起了让她想死的话语。
“嫣儿太后这幅欲拒还迎的模样真是好看...”宁致远在张嫣耳边缓缓说着,呼出的热气让她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神澎湃,这种生理上的感觉最是烦人,好一会才冷着声音道,“宁大人,你真的莫要欺人太甚,信不信哀家真的和你拼了?!”
她哪里欲拒还迎了?明明就是一直在拒绝好不好?
“信,为什么不信。”宁大官人笑了笑很自然在张嫣脸蛋上啄了一口,然后躺了下来把女人搂在怀里,这次对话让他明白这张嫣确实是有着深宫怨妇般的寂寞,可确实不是随便就能撩拨地动的,说实话这种情况下他绝对不会介意和张嫣再深入交流一下,因为这女人看样子真的很撩人。
张嫣见着男人从她身上下来松了口气,和宁致远并排躺着,俨然不觉得刚刚那个吻有什么不对劲,等到反应过来才重新想起来,她不得不无奈地吃了个闷亏,现在再发作未免显得自己反应迟钝,不过不得不承认宁致远做了太多得寸进尺的事情,相比而言这点小亲密完全不算什么。
“额弥陀福...”宁致远轻声嘀咕了一句,把怀中张嫣抱的更加紧了,仿佛要把这一具娇弱的身体揉进自己体内,粗重的呼吸声让张嫣很轻易的就看出他心里的燥热,张嫣有些警惕了起来,“你放开快快放开哀家...”
“啊?”张嫣被推到大床的另一边滚了几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心里充满诧异,“怎么...他怎么真的推开哀家了?”女人愣愣地看着另一边的宁致远,脸色有些红润,但发现对方的脸色应该比自己还要红,她有些幸灾乐祸。
宁致远此时看起来并不是十分的难受,不过他觉得自己心里正在饱受煎熬,这种状况他知道或许叫色急攻心,但特么的也没有这么攻心的啊!几年前宁大官人和自己的如是躺在床上搂搂抱抱了不也什么事都没干,只是有些难受但绝对不能说是痛苦,大致上就像上辈子看了**没释放就睡觉的感觉不是么,但此时他却是想要吃人一般暴躁,这感觉来的莫名突然,深吸了几口气他强自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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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另一个时空中已经隐隐有着席卷天下之势的后金此时的势头发展的也不错,甚至来说经历了更多磨难的皇太极带领着部落走上了一条更加强劲持久的道路,不说以后,就是现在的实力也绝对不比之前另一个时空要查,而看起来并不太妙的原因终究是历史多出了一只大老虎。
后金士兵现在是打得了蒙古,干得过辽东铁骑,甚至大明京都他们可以来去自如最后挂上一个嚣张的慢走不送的牌匾...所以他们很厉害,但是皇太极很忧心。
自从上次在大同被宁致远生擒几乎打成了狗,而且还被...总之他一回到后金以铁血之师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剿灭了內患,可也从来就没有放松过对宁致远的监督和警惕,在他想来那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了解的更多这种看法更是坚定不移,特么的有着那样厉害的武器可以瞬间筑城还有强大的大炮轰炸,这样的实力还窝在宁夏装什么蒜呢?但要说宁致远是一个忠君爱国的好官员的话,那皇太极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良民了,他在心里把他真正看做了心腹大患。
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现在又有公事上的冲突,不,这简直就是滔天大恨,皇太极在军营的主账中端详着地图,心思却是有些不在这上面了,虽然外面已经听不到自己是太监的这样的风言风语,而事实怎么样该知道的人绝对已经知道了,不过由于被皇太极很好的控制了下来,因为他有了一个福晋又怀上了他的第十九个孩子,没有什么比这更有说服力,也没有谁可以算清皇太极此时心里的阴影面积。
账外传来了阵阵震耳欲聋的操练声,这磅礴大气的感觉让他心神澎湃,更是握紧了拳头感到无奈,外面有着三十万的精锐大军,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回东北之后他做的事情倒是干净利落又漂亮,而且还收复了人数多达百万的汉人百姓的民心,不过后遗症也是实在不小,因为他的极端做法来充盈府库提供军需,所以他几乎得不到大户人家的拥戴,在后金部落的威信因为擅自提高汉人的地位而有些降低,更兼着...东北已经很穷了。
当然了,这个穷并不是说打仗打不能打了了,以皇太极的手段搜集到的餐服支持一场打仗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打完了之后东北却是或许好几年都恢复不过来了。
商人更是在那一场全方位劫掠中变得寥寥无几,这使得东北诺大的面积经济一度不发达,虽然现在又有新的权贵在干着这些事情,不过现在的东北还是有些畸形,皇太极在练兵之余只能好好种田种地发展内政,并没有经历去做些什么,这也一改后金以前的风格。
后金的一贯做派就是以战养战,顺便打仗的时候还要凑够不打仗需要的粮食物品,所以他们不种田只打仗,而这么多年没也总能占到便宜,总之他们打仗的时候还要考虑粮食问题这是非常少交的,但是皇太极的哨兵全程记录了宁夏进攻草原的整个经过,他自认为实在是拼不过,那时候千疮百孔的东北掺和进去实在是不明智。
他想到了不久之前那个敢进自己军营来的蒙古小娘们,脸色又有些阴郁了,自己已经不能房事了,否则当初察哈尔的那个小娘们过来他就直接给睡了,然后说一句这事他办不了,诚然十多万的蒙古骑兵非常有威慑力,皇太极自己都不敢硬碰,但是这有个神马用,人家要是不和你野战在城墙上架着大炮轰着,遍地开花一百万天兵天将都特么的白搭!
大炮是个好东西,当初袁崇焕靠着大炮在锦州拦住了自己的勇士,现在宁夏的那大炮可以可以攻城啊...这是什么概念,要知道大明的大炮对攻城的效果简直就是鸡肋,否则当时自己被抓的时候多尔衮十几万大军早就把锦州攻下来了!所以这十几万的蒙古骑兵...几乎没有威胁。
而察哈尔掌舵的几个娘们看样子也是有些眼光,否则怎么会找上本王呢,不过本王是没有答应,那他们最大的可能应该是...皇太极想不通,按理说宁夏是比自己好的选择,难道在那些察哈尔部落的眼里自己要比宁夏可靠?
皇太极也带人去蒙古转了几圈,还没靠近被科尔沁部落的大炮轰炸回来,然后人熟地熟的他也不试探果断撤了,一切都不是时候,他现在主要想的是怎么利用将从大明弄到的大炮技术学以致用,然后他才能有...不被宁夏大炮轰死并且反击的机会,虽然沮丧,但这就是事实!
当然他更想的是宁夏的大炮,本以为那儿来去自如会很容易,但是派去的人数是大明京城的五六倍还一个都没回来,这是典型的外松内紧,皇太极不得不再次感慨,宁夏真的成了气候,而且这气候大到全大明关于宁致远的传言乱飞崇祯还要帮他圆谎,自然这漫天纷飞的传言中也有他的功劳,他只是再势头上浇了一把油,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
“十几万的大军深入腹地,难不成这那宁夏还想玩大同自己那一出?”皇太极眼光才重新看向地图皱着眉头,“这地势可是比本王当时在大同时还要广阔许多啊...”
“难道...他们要用那种东西从外面直接把城池都围住?”皇太极对自己的猜测有些疑惑,随即摇了摇头喃喃自语,“草原上的城池是要小一些但是这是二十多座啊,要想不被发现时间必须很短这得要多少劳工啊...得不偿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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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官人一直都知道自己不算一个好人,当欲望来临的时候他之所以先忍上一阵不是怜香惜玉在张嫣面前树立自己的高大自律反贼形象,而是他不想自己是一个毫无定力被下半身左右的人,这明显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看着宁致远的脸色逐渐好转,张嫣还在一旁有些喋喋不休地幸灾乐祸着,“谁让你不规不矩,现在不好过了吧...”
“哼...哀家可是警告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一定会后悔的,哀家一定死给你看!哼!死给你看!”
二十七岁的张嫣声音有着小女孩的清脆和少妇的妩媚,宁致远觉得自己心绪有所恢复偏着头看到女人的小嘴一张一合,脸上再次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你...”张嫣心里猛然一跳立马有了不敢的预感,挣扎着爬起身想要向外跑去,可惜被宁大官人轻轻一拉便重新压在了身下,妩媚清新的自然体香扑面而来,宁致远眼睛一眨一眨然后嘴唇朝着那张樱红的小嘴印了上去。
“又来了...”感觉到自己嘴唇上软软湿湿的两瓣,张嫣苦着小脸心里竟是闪过这三个字,当下她也不反抗了,之前的很多次经历告诉她,反抗是徒劳的,只会越来越严重不过他要是真敢动真格的,哀家...宁死不从!
宁大官人双手自然地滑到了她的腰间,将紧系的丝带一拉...
此刻,皇宫御书房中。
崇祯正坐紧皱着眉头,虽然他脸上太过夸张的皱纹使得他看起来总是皱眉的,但是这次几乎拧成了一团。
“杨爱卿,你说此事朕该当如何处置?”他的语气平和,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来,崇祯不可能在整场搜查中都是暴躁冲动的,不过在今天心情好了些之后他想抓到宁致远的决心还是从未减弱。
宁致远的这做派让他感到生气,是的,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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