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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联杯单人赛第一天,桦国队一战成名的不仅有擂台耍宝最后帅气收场的秋宝城,还有连战数场最后守擂到最后的北都学生伍宏康。
秋宝城,也许很多国外人不认识,但桦国秋展集团却被很多人熟知,所以稍稍调查就能查出秋宝城的世家背景,其中又是帝都燎大的学生会会长,这样的身份,让很多动了歪心思的人都不敢将注意打在他的身上,但家世普通,甚至有些贫困的伍宏康可就不一定了。
帝都一家五星级酒店套房内,一名穿着一身精致浅灰色西装,一头灿金色的短发,一双深绿色眼眸的外籍男子敲门走了进去,直接穿过门厅来到了客厅办公桌前站定。
“老板,桦国那名队员的资料已经查到了,此人名叫伍宏康,家境贫寒,自幼丧母,父亲也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也去世了,他还有一个重病的妹妹要养,就连大学之前的学费都是他远房堂叔资助的,到了大学,他半工半读教的学费还负担起了妹妹的医药费,不过此人天赋不错,类属于他们桦国的重武修,在北都学生会很受重视。”
标准的M国语言带着几分沉稳的声音在安静奢华的套房内响起,语调不急不慢,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一般。
办公室那头的中年男子缓缓的抬起头,露出一张标准的M籍面容,浅棕色短发,高大鼻梁、深凹眼窝,白皮蓝眸,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眉眼中闪动着精明的锐利。
“倒是个不错的工具,派人暗中联系,今晚十点带来楼下的咖啡厅。”
“是老板!”
精英特助模样的年轻男人点头应答,神色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对这样的事情早已习以为常。
“那边事情准备的如何,若山大师可有说什么?”办公桌后的男子缓缓的拿起桌上的散发着香气的咖啡,神色冷漠自信,那是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来至于对自身的实力,以及以往成功经验的自信。
这样的人,好像注定了一辈子都不会面对失败,一生顺达至今,身边所有的事与人,都能一手掌控。
“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若山大师说,只要我们这边控制住参赛的这些学生,桦国武修联盟那边就不敢对我们动手。另外我还查到,封家的那位封崇最近都不在帝都,只是至今还没能查到他的踪迹。”
“找不到人?”男子握着咖啡杯的手一顿,目光冷厉的看着对面的人,眉头微皱,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而这份不安,正是来自桦国那个最让他忌惮的不定因素。
要说他这些年来,无论是家族内斗,争权夺利,还是商场的明争暗斗,都无一失败,也让他养成了一个自信自傲的脾气,特别是踩着父亲和几个兄弟成为家族中的掌权者之后,更是如此。
唯独几次碰上桦国的那个叫封崇的人,无论是在明面的商场上,还是暗地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产业上,只要碰到那个人,就没有一次抢的过,而且每次都是以惨败收场。
他甚至有种感觉,若不是那人对M国这边的权势不感兴趣,他可能都没办法得到家族的权势。
这种感觉让他愤恨不已,甚至一瞬间便打破了他长久以来建立起的骄傲,这让对待任何事都无往不胜的他,挫败难堪。
可是,又无可奈何的选择每一次在交锋之前便急急的避开那人手下所有的产业。
然而这次来桦国,他甚至做好了与那人一较高下的准备,他就想看看,以往处处踩压他的人,这一次若是被自己踩下去,要多狼狈多懊悔。
可是即使如此,心里还是隐隐有种想要躲开的冲动。
实在是,以往的几次交锋,或者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封崇这个名字已经在他心里,形成了一个很大的阴影。
若是封崇大大方方的出现在明面上,他可能还不会担忧,但这人的踪迹竟然突然失踪了,让他的心里难免出现恐慌。
“怎么会找不到,暗线不是说他一个多月前已经回到桦国帝都了吗?”男人语气中多了几分急切,眉头紧缩的看着免得助理。
“老板,一个多月前确实是这样的。可是最近我们在暗中调查的时候发现,崇盅集团的封总突然就不见了,连同不见得还是他弟弟以及洛家的那位少爷,我们派了很多暗线去找,至今都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
办公椅上的男人双拳紧握,面色异常难看,那双浅蓝色的眼眸中仿佛嵌了一层冰霜,隐约中带着几分残忍的杀意。
“老板,不过您不用担心。我们查到桦国这次参赛的人当中有一个女孩是那位封崇的未婚妻,据调查这个女孩十分得封崇的喜爱,甚至在网上公然维护。若是我们将这个女孩掌控在手里,那么封总不足为据。”
“笑话!”一声怒喝从男人口中爆出,男人脸上满是鄙夷的看着自己的助理,嘲讽道:“一个女人而已,封崇那样的男人怎么会甘愿受一个女人的威胁。
他们桦国人最会做表面功夫,对外传的不过是为了面子上好看罢了。
封家在桦国的地位可是比我们朗斐罗家族在M国的地位还要高,女人对于我们这样的家族来说不过是好看的玩具罢了,你觉得放在桦国封家那样的家族里,就能成为宝吗!还不如捉封崇的那个弟弟来的有用。”
“可是……”助理眉头微皱,眼中划过一抹疑惑。这些事情都是他经手调查的,所以总觉得自家老板说的话不对,可是常年跟在老板身边,所以很深地骨的是想很重,觉得自己老板说的有道理,却又隐藏调查出来的资料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用可是。”男人不耐烦地打断助理的话,接着冷笑一声:“不过你说的倒是也不错,就算封崇不在乎自己的女人,但若是他的女人公然变成别人的,想来倒是可以将这个骄傲的桦国人的脸面狠狠的踩在脚下。”
晚上十点,夜深人静,参赛者酒店十八层的走廊内,一道人影消声无息的从一间客房内走出,出门之后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眼四周,随后压了压头顶的鸭舌帽,带好口罩,快速向着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