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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特助有些迷茫的坐在洛靖灏的身边,以他对洛靖灏的了解,自家副局这会儿是真的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周身都缭绕着一股十分无奈又咬牙切齿的感觉。
这……这真不像是异管局总部被袭击的样子。
反倒像是,把熊孩子留在工作单位,自己出去忙工作,然后接到同事电话说熊孩子把公司闹翻天的无奈感!
而这会儿,自家副局更像是要赶回去,揍熊孩子屁股的愤怒家长!
这……这就挺微妙的了。
特助万万没想到,他真相了!
洛靖灏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向特助,眉头微微一抖,咬着牙根说了一句:“研究仓被炸了?”
“怎么可能?”坐在副驾驶的万鑫立难以置信的转过头看向洛靖灏,惊讶的说道:“谁有本事炸了咱们的研究仓啊,那得用多大威力的炸药才行啊?”
洛靖灏眉头狠狠一抖,抿着双唇深深的歇了一口气,最后叹了一口气,捏着眉心靠在椅背上,身心疲惫!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一件事:打孩子!
万鑫立见自家副局这副模样,一瞬间脑海中一顿阴谋论乍起,直接变了脸色,扭头看向开车的兄弟说道:“加速,快点回去。研究仓炸了可不是小事,咱们研究仓足以抵挡三个十公里爆破范围的炸弹,竟然有人能把它炸了,这……这也太狠了!”
平日里以异管局嘴炮王者自称的万鑫立,这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车里安静了一会,不知道为何,气氛好像多少有点尴尬,尴尬的万鑫立都有点想下车跑回局里了。
就在这时,洛靖灏突然睁开双眼,坐了起来,扭头看向自己的特助开口说道:“快,把局里的所有监控都打开。”
特助一愣,却也没耽误时间,连忙从侧手的暗格里面拿出笔记本电话,随后快速进入局里的监控系统,随后屏幕上出现了数十个小屏幕,分别是医管局的各个角落的景象。
看样子,局里倒是没有任何惊慌混乱的场面,每个人依旧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他们异管局的系统有自动备份系统,直接自动分类回档,即使整个异管局被夷平,重要的文件材料也不会缺失,这也是他们不着急的原因,只要局里的人没事,其他都不是大事。
洛靖灏接过笔记本电脑,面色沉稳,目光开始扫了一圈电脑屏幕中的各个视频影像,最后点开了异管局大门口外的一处监控视频,随后熟悉的声音从电脑中响起。
闯了祸的两个小家伙被封崇和苗谦放在了前院,随后两个人便去了地下总部做善后工作。
毕竟是自家小媳妇闯的祸,还是在自家大舅哥的地盘上,为了媳妇的小屁股着想,就算是封崇,这会儿也心甘情愿的亲自去善后了。
而苗谦的想法更直白,为了小法医不被亲爸和师兄打死,他必须要赶在老局长收到消息之前,把所有后续事情统统摆平。
苗谦这会儿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好,一起闯祸的还有自家副局的宝贝妹妹在,若只有小法医一个人,估计……异管局要暂时换法医了。
那没脑子的小笨蛋,屁股不被打开花,都算是副局和老局长心慈手软了!
而此时,进入洛靖灏视线中的,就是视频中那两个依然在挨揍的道路上疯狂蹦迪的小家伙。
祖盅儿和计正原本是被放在前院的一个办公室里面的,但是加不上两个人闲不住,见所有人都在忙碌,便从办公室里面挪到门外,蹲在门口无聊的逗弄着门卫大叔养的小哈士奇。
原本帅气凛然的哈士奇,这会儿被两个人从办公室里顺出来的彩笔画的跟不是阳间狗似的,额头上的天眼更是活灵活现的仿佛二郎神的化身。
“盅盅,你好厉害啊,你画的好像啊!”小法医一脸崇拜的看着祖盅儿,双眼亮晶晶的如繁星一般。
“嗷呜,嗷呜~”小哈士奇一脸悲鸣的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类,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们局里面的狗狗都不穿衣服的吗?”祖盅儿好奇的看着苗谦,随后说道:“我妈妈也养了一只狗狗,那衣服多的都专门弄了个衣帽间!”
“那我们再给它画个衣服吧!”小法医拿出更多的彩色画笔,放在了祖盅儿的面前。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所有人都不让他们两个帮忙,所以只能蹲在门口看热闹了。
“行!”祖盅儿点了点头。
谁能想到,画家界神秘莫测,让所有画家朝思暮想、推崇的顶级画家,这会儿竟然蹲在一个四合院的门口,给一个哈士奇画衣服。
祖盅儿的画技已经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只不过小时候突然冒出来的兴趣爱好在这位小祖宗这根本没坚持多少年,就失去了热情。
所有知道天星大师的人,都以为那位神秘莫测的画家大师这两年没出现,肯定是去闭关钻研更高深的画技去了。
谁能想到啊,根本不是……人家只是换了个别的兴趣爱好,不爱画了!
既然如此,祖盅儿的画技却丝毫没有减弱,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一件搭配着哈士奇身上原本颜色的狗狗衣服便出现在了它的身上。
“好,好漂亮啊!”小法医惊艳的看着小哈士奇身上的衣服,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顿时倒吸一口气:“哇塞,跟真的一样。”
小哈士奇并非普遍的黑白色,而是米黄色和白色相拼的颜色,平日里在异管局备受宠爱、耀武扬威、肆意妄为,就算是把两间办公室挖通了都没得到过一句责骂,最后还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但是今日,这只在异管局备受宠爱,甚至在老局长的鞋子上尿过尿的小哈,经历了狗生第一次滑铁卢!
“哎,对了!”小法医把不知道从哪位姐姐那顺来的夹耳式大珍珠耳饰夹在小哈士奇的耳朵上,随后又套了个粉色粗链子当项链到小哈的脖子上之后,终于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恩?怎么了?”祖盅儿低头,正聚精会神的给小哈涂大红指甲油,浑身都散发着无聊想搞事的气息。
“盅盅,你说师兄回来会不会真的把我吊在前面的那棵大树上啊,听说那棵树招鬼,晚上岂不是会有很多那个东西来找我玩,可是……可是我不喜欢他们啊!”
祖盅儿眉头微挑,抬头顺着小法医的手看过去,一棵粗壮高大、绿意葱葱的大树映入眼帘。
祖盅儿突然双眼一亮:“要不,我们烧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