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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上台以后就站在导演身边,叶寒烟和叶优然都站在演员那一侧,幕后人员和工作人员可谓泾渭分明。记者的问题先是盯着那些演员,刨了一部分隐私问题之后,就把目标转移到了半夏和导演身上,而这两位之中,重头戏又明显在半夏身上。
“叶小姐,请问您当初写这部电影的时候,是否是反应了一些生活中的题材?比如……您姐姐的感情生活?”
半夏看了叶寒烟一眼,见她满脸笑意堆砌,仍是那么精致肆意,便重新转头对着那个记者,“电影本就来源于生活,何况女追男的戏码在生活中数不胜数,并不一定要对号入座。何况我姐姐的感情还没有确切的定论,不能一概而论。”
她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只是那记者心里却因她这句话陡然咯噔了一下,不由自主把视线落在靳湛北身上,她这个问题针对的只是“编剧”本身,可没有要诅咒靳少的意思。
谁不知道,电影可以说是悲剧结尾,有情人并未终成眷属,男主甚至直接躺在了病床上,女主也和其他男人相依相偎了,而如今靳少可是好好地陪在叶寒烟身边……
幸好没见靳湛北发作,那个记者的师姐连忙有眼色地扯开话题,“这次的电影用的全都是新人,而且都是由您和导演一起选角,恰巧这部电影的女一号和女二号分别是您的姐姐和妹妹,外面很多人因此传言这都是走的裙带关系,请问您对此有什么解释或者看法?”
半夏盯着这位年轻的记者,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太过敬业?
真是什么问题都敢问啊。
只是这次没等她开口,身旁的导演就笑着回答:“有一点希望媒体搞清楚,这次的选角并不是小叶一个人决定的,而是经过我们导演组和编剧组以及小叶一行共七个人共同商议得出,不能因为小叶的身份比较特殊,媒体就只记得她的功劳,却把我们其他工作人员给忘了。”
他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着这些话,轻松幽默,对半夏的称呼也是“小叶”,非但没有丝毫不尊重的意思,反倒是拉近了和半夏之间的距离,还顺便让媒体方面明白,并非所有有权有势的人都会去用“裙带关系,”尤其是他们的总裁夫人,对下属可谓平易近人。
顿了顿,又最后补充道:“所有的演员都符合电影设定的人物特性,这一点到时候电影出来大家就会明白了。”
其他记者又分别问了一些问题,有了前面的教训,后面也不敢全盯着半夏了,台上的演员和导演也分别被问到,问题也没有最开始那么尖锐。
整场发布会进行的非常圆满,除了中场进来的那个不速之客,只是大多数人都不认识雷欧,没有看到想象中两男抢一女的八卦好戏,那些关注的心思便也淡了下去,所以除了半夏和莫辰衍两个当事人,其他人几乎都把雷欧的出现抛之脑后。
可当事人无疑抛不了。
……
发布会结束之后,半夏和莫辰衍坐在车里,司机在前面开着车朝莫家大院的方向驶去。
莫辰衍腿上放着个笔记本,盯着屏幕看了十余分钟的时间,随后揉了揉眉心,掩去俊脸上笼罩的那股阴翳阴霾之色,视线最后落在身旁盯着窗外的女人身上。
“啪”的一声阖上笔记本,莫辰衍拉过半夏的手。
薄唇勾起淡淡的笑意,在她侧过脸的时候,男人的眉眼都已经逐渐柔和下来,笑着问道:“莫太太,发布会这么成功,你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不会啊,我挺高兴的。”
半夏看着他俊脸上的笑意,微微吁了口气。想起发布会的事情,神色中也有了一抹缓和,只是脑子里紧绷的弦却仍未完全松懈下来。
“在想雷欧的事吗?”
半夏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脑袋侧过去歪在他肩上,大半天的耗神已经让她有些疲惫,闭上眼轻轻问道:“你说我要是委派寒烟过去,能不能从林逸琛嘴里套出点什么?”
“……”
莫辰衍眉心跳了两下,“你不是总希望叶寒烟跟靳湛北能和好?”
“那也不妨碍我善加利用可利用资源嘛!”
女人软绵绵的嗓音带着几分俏皮和狡黠,“反正我觉得林逸琛现在也没什么恶意来着,你看他都把雷欧害我的事情告诉你,可见他也不是那么蔫儿坏的。趁着他现在对寒烟大美人感兴趣,当然要借此套出点有用的消息来,我相信寒烟一定非常乐意帮我。”
唔,还有一小点其他原因,比如靳大少爷当初把酒醉的她直接扔车里那回……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莫辰衍低眸睨了一眼肩上的女人,“没什么恶意?你忘了他当初派人绑架你的事?”
半夏摆了摆手,不在意地道:“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
有些人看似站在灰色地带黑白难辨,可只要底线尚存,其实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起码比那些永远对你微笑却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捅你一刀的人强太多。
低笑的声音从男人喉间逸出,莫辰衍转头拿下巴去蹭她的额头,嗓音性感,“好,你想做就做。”正好他很期待靳湛北和林逸琛厮杀的场面。
“那既然你也赞同了,到时候靳少爷要是跑来找我算账的话,你可得好好保护我!”
“当然。”
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保护她的。
半夏靠在他身上,甜甜一笑,脑子里突然闪过那个想了一路的问题,便开口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莫辰衍,你说现代医术能完全压制以前的中医制毒吗?”
男人眉心微蹙了蹙,“怎么这么问?”
制毒,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半夏咕哝道:“我就是想知道而已。”
奶奶嫁给爷爷以前就是中医世家,后来也喜欢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毒。那个时候爷爷总问她为什么不去研发一些治病救人的药,奶奶说兴趣是天生的,改不了。
一句话堵得爷爷再也没问过她类似的问题——反正奶奶制毒也不是用来害人的。
也因此,家里留下了不少的瓶瓶罐罐,爷爷总把它们藏得很好,在世的时候从来不让别人碰,因为那是奶奶的宝贝,也成了爷爷唯一可以拿来缅怀的东西。
半夏微微眯起了眸子,“你觉得……我奶奶自己研究的那些毒,靠现在的医术能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