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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她想问的就是这个。
“之前古天芮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的，你还不准备告诉我？”
他凝视着她这执着不已的小脸。
君千洛又拽了拽他的衣袖，仰着头，小眼神儿里还带着一丝丝倔强。
他要敢再不说……
思及此，男人突然在她的身边蹲下身，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
“你已经知道了？”他沉沉地问。
君千洛看着这个在她面前愿意蹲下身来抬头看她的男人，呼吸滞了滞，才慢慢点头。
“其实出征昏迷之时，中了摄魂术之时便明白，摄魂术因为蛊王而解，因祸得福的同时也等于与蛊王做了一场交易。”
君千洛皱眉。
她听得糊里糊涂的。
夜清风说不清楚也难怪，因为饶是她，也没听得多清楚。
“昏迷期间能梦到说话的蛊王。”
“啥？”她愕然瞪眼，匪夷所思。
虽然只是做梦。
“那……在梦里蛊王都说了什么？”
“只要让我拥有巫罗人皇族能力，需要我牺牲一样东西。”
君千洛：“是什么东西……”
他抬起眼帘，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眼神太过认真和直接，君千洛的心跳也在徐徐加快，因为紧张，她竟然连呼吸都不畅了。
“寿命。”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叶流月的预言还是会成真？英年早逝？
君千洛有点生气，“所以你打死都不肯与我说？”
丫的，不是说好不会让她守寡嘛！
“落落……”
她不爽快地甩开他的手，闷闷地问：“你若是用摄魂术也会对身体有影响？”
正是因为听起来格外匪夷所思，所以她确定他说的都是实话。越是无法令人相信的事情越可能就是真的。
“没什么，只是损耗身体，休息好了便无妨。”他起身，再次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以后不许故意气我。”
君千洛撇嘴，没回应他。
“听到没有？”
“好……好吧，我尽力。”她瘪着小嘴儿，说话也没有特别底气。
这不是她能做主的事情，这次是他先气她的，她才故意气他的好不好！但跟一位暴君讲道理是肯定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尽力了。
墨北宸无语地用眼神刮她。
什么叫尽力，小混蛋！
走出御书房的时候，君千洛脸上故作的淡定渐渐收敛殆尽。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皱了皱眉。
寿命……
虽然许多事情和叶流月所经历过的上一辈子轨迹全然不同，可……
难道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吗？
之前以为叶流月上辈子经历的东西这一辈子都没有发生过，她也没有在意，没想到还是有这种意外。
……
过了一个月后。
这日夜色深沉，乌云蔽天，时不时还有闪电划过。
殿中两个娃娃，一个安静地坐在那儿玩布偶，另一个则是哭得厉害。
哭泣的小花最后哭得有些喘不过气了，吸着鼻涕哽咽着。
君千洛把女儿抱起放置在腿上，手轻轻拍打在她的后背上，似是安慰她不要再哭泣了，可是这样的安慰并没有能够让她安稳下来，反而越哭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