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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只有你,对我有生杀的权利
居然连这生病的丫头,都不放过,不过,那小手的温,软,让他欲罢不能,他恨不得将她吞下去。
此时,低头看向甜甜的睡在了男人的臂弯里丫头,容睿拿着纸巾给她擦着手,看着她那恬淡的睡颜,容睿满心的安慰。
我容睿一声无所求,无所欲。
生命也是不值一提,只求,在未来的日子里能与这个小丫头,共白头。
只求在这未来的日子里,能为这个小丫头,遮风挡雨,能给她这世界上,最大的温暖...
紧接着,一个个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5天之后,苏念终于出院了。
容睿给她办完手续回来,苏念正在收拾东西,她打开包,正在查看自己的东西,站在身后的容睿,忽然从身后将她抱住,另一只手,从她的包里拿出了那个装着子弹的锦盒。
苏念一怔,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下一秒,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弥漫。
“这东西,没有吓到你吧?”
苏念勾了勾唇,摇头:“没有,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子弹,只是,我不知道,原来,这颗子弹在你的心脏里待过……”
容睿笑着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3年前,我从死亡线上,捡回了这条命,这颗子弹,打在了我的左心室上,我以为,我会死,但是,很幸运,我打败了死神,活下来了,这颗子弹,曾被我的心脏包裹过。
把她给你,是想告诉你,你和这颗子弹一样,非常的具有杀伤力,它仅在我的心房里待了12小时,而你,会在我的心房里,待一辈子!那颗子弹打穿过的地方,交给你,只有这颗子弹,只有你,对我有生杀的权利!”
被他紧紧地圈在怀里,苏念感觉到了他的的温暖,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轻易被他的话刺痛了。
此时,只见容睿从手里拿出了一个玫色的链子,从这子弹的顶端,穿过,之后,给她戴在了脖子上。
七夕节那天,因为脱不开身,所以,没能去准备链子,他只是在子弹的顶端,打了两个孔,只为了到时候,佩戴链子用。
此时,苏念看着这个子弹戴在了自己的胸前,嘴角不自然的勾了起来。
原来,这个子弹上面的两个孔只用来干这个的。
耳边再次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戴着,不要摘下来!”
说完,将她的身体摆正,轻轻地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苏念手里拿着这个子弹,清澈的眸子里,淌着丝丝的温柔。
容睿,我会一直戴着,直到,直到,你想把这个送给别人……
……
从医院里出来,苏念坐在熟悉的牧马人上,转头看向窗外,心里五味杂陈。
苏念这几天在医院住的烦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容睿居然不忙,每天都这么陪她,也不让她下床,她觉得自己要发霉了,韩姨每天都会送来营养的汤饭,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不过,那天他逼着她给他弄了之后,容睿就没有再欺负她,晚上会抱着她睡,只是紧紧的抱着。
渐渐入秋了,晚上有点凉,他温热的手,总是会轻轻地扣在她的肚子上,一晚上她枕着他的胳膊,靠在他的怀里,睡得都很好。
容睿偶尔也会接到电话,离开去做个手
术,不过,临走的时候,总会去装个暖水袋放在她的被子里。
等她醒来的时候,总能感觉到,被子里还是暖暖的。
此时,坐在这熟悉的牧马人车上,倚靠在后背上,转头看向一直窗外郁郁葱葱的山路,那张清丽的小脸上,挂着恬淡而又温暖的笑。
她的手,一直放在胸口,能摸到那颗子弹,明明微凉,心头却觉得微暖。
闭上眼睛靠在这椅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这条路,苏念,走了很多次,她知道,这是去军区训练基地的路,紧接着开口。
“容睿,不回家吗?”
正在开车的容睿转头看了她一眼,紧接着开口,
“你不是憋得慌吗?我带你去放放风!”
这丫头在医院里住了5天,出血现象基本控制住,但是西药的治疗,是增加雌激素的治疗,所以,对女孩的身体有一定的伤害。
于是,他准备带着她去了军区总院,找杨林给她看病!
虽然他也知道,这丫头,会中医,但是,他也知道,中医自古以来,讲究的是医不自医,毕竟望闻问切,是给别人做的,给自己看病,有点困难。
而杨林虽然是学的西医,但是,他毕竟是杨文山的儿子,他自学过很多的中医理论,两人可以说是师出一派,让他给这丫头,把脉,开一些调整的药物,他也放心。
容睿开着车,转头看了她一眼。
此时,虽然经过了一周的修养,但是,那本就白,皙的皮肤上,还是略显苍白,让他很是心疼。
尽管这一周,他推掉了很多工作,尽心的照顾她,但是,想让这丫头全部恢复,恐怕还要一段时间。
车子穿过了隧道,很快就进入了山区的崎岖的道路。
这一路颠簸,苏念觉得挺舒服,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训练基地的训练场。
容睿拉着她朝着训练基地的营房走去。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卫生室。
杨林正在屋外晒从山上弄来的草药。
“杨大哥.......你在忙什么?”
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杨林转头,看向苏念。
几天前,容睿给他打过电话,说她身体不太好,想让他给她把把脉。
当时他听了这话,还有些担心。
此时看来,那清丽的小脸,确实有些苍白,神色也是憔悴的很。
“我在晒草药,容睿,说然我给你看病,我还担心,是上次在再去烙下什么病症了?”
苏念笑了笑,“给我看病?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气血虚弱而已!倒是你,腿伤还没好利索不是吗。怎么一个人跑到山上去弄草药了?你就不怕摔了烙下后遗症?应该休息不是吗?”
听了这话,杨林笑了笑。
“我哪有那么脆弱,我从小在军营长大,听惯了军队的号角,和操练声,身体好的好,如果让我躺在那冰冷的病房里,觉得全身都疼,本来只是膝盖受伤,我要是躺的时间长了估计,心肺也能废了。
山里空气好,心情自然好,我也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研究这些药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消磨时光好了!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