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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莫君兮站定在莫航面前，就这么逼视着莫航的眼睛，她点头，“我闹。“而后，眯了眯眼，“我记得我应该是有和你们说过，你们怎么样都行，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不要动任何和我妈有关的东西的念头？”
她凌厉的目光就这么落在莫航的脸上，完全不给莫航躲避的机会。
下面又隐隐响起了声音，是不少员工都在猜测着莫君兮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他们家总裁为什么会害怕这个小女孩。
他们虽然讨论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有不少声音落入了莫航的耳中。
这些话听在莫航的耳中，很快的，就让他想起了多年之前自己所面对的那一切，那些嘲笑，那些不屑的眼神和话语，无一不在撕扯着他那脆弱的自尊心，让他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
他知道莫君兮在说什么，但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更加生气，最终，在莫君兮那逼人的视线下，他忍不住了，直接就一拍桌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和莫君兮对视。
因为生气，他站起来的时候还有些不稳，晃了晃，而后，一双被逼急了的眼睛就这么通红地瞪着莫君兮，出口的话也是冰冷至极，“怎么？我怎么分配我公司的股份，还轮得到你来插手了？”
“那倒不是。”莫君兮脸上挂着笑，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您自己公司的股份自然是由您自己来分配，不过，这公司，是你的吗？”
这公司，是你的吗？
这一句话，七个字，落在莫航的耳中，就像是生生的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让他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同时，也瞬间激怒了他。
此刻，他也不管这到底是在哪，像是生怕莫君兮说出什么来一样，赶紧开口，“这公司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莫君兮，你别忘了，我们早就已经没了父女关系了！”
他看向莫君兮的目光有着深刻的恨意，可是，那眼神，又不像是在看莫君兮，像是透过她在看着什么人一样。
不过，不管他到底是在看谁，他那冰冷的眼神看得莫君兮一愣，她本以为自己早就已经被莫航伤到麻木，可是，当莫航用那双通红的双眼，带着恨意看着她的时候，还是让她整个人一怔，一个恍惚，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种心痛的，被抛弃的感觉，是那么地清晰。
是的，小时候，在她对莫航那零星半点的记忆中，对莫航最深的记忆，应该就是，在她还很小的时候。
那时候，母亲刚去世，她为母亲守灵，跪着睡了过去，半夜，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却看到站在母亲的冰棺旁的莫航，而那时，他就是用此刻这样的眼神看着她母亲的遗像，那样崩溃，而眼中却又隐隐有着解脱之意。
那时候她年纪尚小，加上又是半夜中迷糊着醒来的，当时也只当做是在做梦。
可是，在那之后，过去不到两个月，莫航便迎了刘晓进门，她的噩梦，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