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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燕无痕连忙脸红地道歉。
柳飞絮看到两人出来,又看九儿面色不悦,连忙跑上去拉住九儿道:“九儿怎么了?皇上怎么说?”
“这男人真粗鲁,你看,都红了!”九儿露出手腕给两人看,只见白皙细嫩的手腕处一圈红红的印子,九儿嘟嘴生气地看着燕无痕。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燕无痕有点内疚,没想到自己这么用力。
“娘子,你做什么了,太子殿下一般不会动粗的。”柳飞絮不解道。
“我也没做什么,不就看看皇上和大司马怎么搞的嘛,用得着这么狠吗?”九儿眨巴下眼,摸着自己手上的红印。
柳飞絮张大嘴,看看尴尬的燕无痕,露出苦涩之态。
“九儿,你怎么能那样呢,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殿下,现在等吗?要不我带九儿回我府上去。”柳飞絮想带九儿回家拜祭他的父母。
“不行,还是等等,父皇为秦国之事很急的。”燕无痕连忙反对。
“哈哈,我看不急吧,还有心情那样,真亏他们这个时候有性趣。”九儿哈哈大笑,把一边本来已经看傻的士兵们都看得目光发亮,他们何时见过如此美的女人啊。
“咳咳咳!我,我再去看看,师傅再稍等一会。”燕无痕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一盏茶后,九儿被宣入内,看到燕王一身黑色金龙服、威风八面地坐在龙椅上,大司马袁忠义一身白衣站在一旁,两人脸上都有潮红之色,让九儿看了想笑。
“云国云裳衣参见燕王。”九儿微微服身算是行礼。
“嗯,不必多礼,赐坐!”燕王是个高大的男子,怪不得燕无痕也是那么男人。
“多谢燕王,不知燕王传裳衣来有何事呢?”九儿微笑道,再俏目看向袁忠义的道:”司马大人好久不见,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袁忠义的脸立刻一阵红一阵白,看了看九儿道:“商九姑娘真会说话,忠义老了。”
“商姑娘在燕都一年了吧,可喜爱燕都?”燕王看了看袁忠义的脸,挑了下浓眉。
“燕都确实不错,九儿生活得很安逸。”九儿如实回答。
“那就好,不过现在九儿姑娘想必也知道天下一分为二,秦国对我们燕国虎视眈眈,而齐国太子在秦子暮手中,朕又与齐王交好,所以想九儿姑娘帮个忙。”燕王笑容淡定,果然有王者风范,外界真的是把他传得太不堪了。
“呵呵,秦国虎视眈眈?怎么九儿是听说燕国对秦国虎视眈眈呢?”九儿好笑道。
“哈哈哈,不管谁虎视眈眈,齐国太子是关键人物,九儿姑娘可明白?”燕王哈哈大笑,那野心是一展无疑。
“明白,我这叫自动送上门,还以为燕王仁慈,爱戴百姓,所以想来这里好好过日子,没想到还是被拉进来啊。”九儿感叹道。
“朕没有陷害九儿姑娘的意思,只是现在秦国强势,朕知道秦太子对九儿姑娘情深意重,所以想九儿姑娘让秦子暮把齐云彦放回齐国,朕感激不尽。”燕王的目的说了出来。
“哦?你以为秦子暮会为了我而放齐云彦?”九儿微笑地看他。
“照秦太子对姑娘的痴情,只怕这是小事一桩了。”燕王也笑道。
“是吗?那是一年前,大家都知道秦子暮杀了我夫君楚惊风,我和他不能共处,所以我来了燕都,而且现在我已经有了儿子和十位夫君了,你觉得他马上要成为秦王的大男人会要我这么个残花败柳?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九儿冷笑。
燕王一愣,看向袁忠义,袁忠义立刻转身看向九儿道:“九儿姑娘不必妄自菲薄,秦太子对你还是一往情深,要不然怎么会废了太子妃,虚位以待?燕国探子来报,秦子暮正在等着九儿姑娘回秦团聚,只要他能统一天下,你就是皇后娘娘。”
“哦,你们了解得真清楚,那我也不废话,就算秦子暮肯为我放了齐云彦,我就愿意去了?”九儿面色一冷,口气凌厉。
“九儿姑娘,你不想看着生灵涂炭吧。能不打仗多好啊。”袁忠义立刻劝道。
“是吗?可惜你们都不那么想,秦楚大战是必然趋势,我只能说燕王,你是打不过秦子暮的!要是你们不想燕国生灵涂炭的话,我是建议燕国投降,也许秦子暮统一后能善待燕国。”
“为什么!”燕王大惊地站了起来,“九儿姑娘这话未免说得太满!”
“满不满自然有我的看法,第一,秦子暮确实是个治国之才,看到秦国这两年来的发展,想必燕王也佩服吧,第二,看他和楚惊风那一战,只要他那时一狠心,楚国已经是秦国的囊中之物,这也说明他的军事之才非比常人,第三,他抓了齐云彦却待如上宾,那说明他的外交之才,齐王最疼儿子,而齐云彦也必定也不会恨秦子暮,这齐国肯不肯帮你,你还得好好考虑。第四,看到那条长城没有,易守难攻,这两年来几乎已经把匈燕完全分割开来,而你们燕国却没有任何防略,这说远见明他的之才。燕王,你觉得你还有十足的把握打赢秦子暮吗?”九儿帮他详细分析了下。
燕王一脸苍白,没了话语。
“能!”燕无痕突然上前一步道。
“哦?你说说看。”九儿好笑地看着他。
“只要你帮我们燕都,我想秦子暮不是你的对手!”燕无痕看着她道。
九儿脸色微变,奶奶个熊,原来这傻大个不是蠢人,自己真是眼拙了。
“哈哈哈,你觉得我有这么厉害吗?再者我又怎么会帮你们打秦子暮呢?”九儿哈哈大笑,掩饰她心中的不安。
“有,别说秦子暮对你一心一意,势要得到你,这就是一大筹码,第二,要是师傅肯帮我们燕都,打败秦子暮也不是不可能。”燕无痕一双眸子闪闪发亮。
“殿下说得对,皇上,九儿姑娘文武双全,是个全才,不会输给秦子暮的!”袁忠义立刻欣喜道。
“哈哈哈,不错,不错,天助我也!”燕王哈哈大笑。
“哼,燕太子真是抬举我了,九儿一介小女子什么都不会。”九儿冷哼一声,让她对付秦子暮,真是痴心妄想。
“哈哈,九儿姑娘,话不要说得太满,我想你在见到一个人时,会重新考虑的!痕儿,带她去暗房看看。”燕王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
九儿一惊,不知道燕王什么意思,但直觉不是好事情,而燕无痕好像很吃惊道:“父皇,你说的是暗房?”
“不错,那里有她想见的人。”燕王看向袁忠义,袁忠义点了点头,笑意比燕王还恶心。
“父皇,暗房里有什么人?”燕无痕感觉背上有点冷。
“混账,让你带她,这么多废话,去了不就知道了吗?”燕王有点恼怒道,把身上摸出来的令牌扔给了燕无痕。
“是,父皇。”燕无恒接到令牌,连忙战战兢兢地把面色不佳的九儿请了出去。
走出御书房,九儿听到里面燕王和袁忠义的大笑声,心里的不安慢慢地扩大了,这一年朝廷内的消息她大都都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威胁到她呢?
“燕无痕,你真不知道?”九儿询问一脸阴沉的燕无痕。
“师傅,我真不知道,父皇从来也不告诉我那些事情,只是和袁忠义商量的。”燕无痕很郁闷道。
“暗房在哪里?”九儿看他的表情确实是不知道,也不好怪他。
“在天牢的地下冰窟里。”燕无痕浓眉深锁。
“什么!”九儿被吓一大跳。
走到门外,柳飞絮就跑上来,见两人面色都是很不安,让他也紧张无比。
“暗房?哪里怎么有人?不可能!”柳飞絮一听后连忙摇头。
“我也想不明白,但父皇好像很有把握,去看看再说!”燕无痕加快了脚步,九儿也心急,三人飞快地往天牢而去。
天牢位于燕皇宫的东面一个像城堡一样的建筑中,四处都是铁链拉满,城堡再东面是高高的城墙,果然像大家说得燕皇宫固若金汤。
“这里,进去吧!”燕无痕带头道。
九儿停下脚步,看了看这黄色的建筑物,四周都是手拿枪戟地士兵,比一般的宫殿看守明显严格很多,心想不会是什么计谋,让自己乖乖进天牢吧!
“站住!”九儿叫住燕无痕阴冷道:“徒儿,这不会是陷阱吧?”
燕无痕一愣道:“什么陷阱?”
“哼,等下我万一进去出不来怎么办?”九儿冷笑一声。
“怎么可能,我带你进去,自然让你出来的,父皇既然说暗房有人,那一定是真的,不会是想抓你。”燕无痕立刻道。
“你保证?”九儿还是不放心,她怕自己的武功到时出不来就麻烦了。
“我保证!”燕无痕认真地看着九儿的大眼道。
九儿看看柳飞絮,柳飞絮一头汗水,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对燕无痕的了解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连忙道:“九儿,我相信太子殿下。”
“好吧,我相信你!”九儿点头,三人入内,铁门就有三道,里面并不是九儿想得那样黑暗,而是光线很好,一个个小小的天窗给了充足的阳光。
九儿看到的是一间间的石牢,但关的人却不多。燕无痕拿着令牌给牢头看了看,牢头立刻带他们往内而去。
经过一道石板楼梯,他们往地下而去。光线也暗了下来,不过地下墙上油灯一排排的,也不算暗。
“太子殿下,就是这间。”牢头来到一道白色的铁门前说道。
“这门怎么是白的?”九儿好奇道。
“因为是冰窖,白色能保留冰气,对了,暗房还在里面深处,你们自己下去,皇上严令不准任何人下去,除非有令牌。”牢头道。
“好,我们自己进去。”燕无痕沉声道,然后看看九儿和柳飞絮,打开了白色的大门。
里面立刻一股冷气袭来,九儿打了个冷战,柳飞絮连忙搂着她道:“九儿,会不会冷啊,要不出去拿件衣服?”
“不用了,我用内力就行。”九儿运起内力,立刻驱走寒气,三人继续往下,下面都是白色的大型冰块和一个个冰盒子。
三米的通道后,前面出现两道铁门,燕无痕皱眉,不知道开哪扇,转头看看九儿。
九儿也不知道,连忙说:“一道道开就是!”
燕无痕点头,正好打开其中一道时,只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右边门进来。”
九儿皱眉,她没有听过这个声音,心里一下子放心下来。
燕无痕打开门,三人走了进去。
出乎大家意外的是,里面一点不冷,但却是一片白色的大屋子,最显眼的是中间有小湖泊,开满了白色的莲花,美得犹如仙境,莲花的那一边,坐着一个白衣老人,白发白眉,像天外仙人,他的身边是一张白色的玉床,上面躺着一个白色身影,九儿看不清楚,慢慢地走过去。
“你是谁?”九儿沉声道。
“呵呵呵,九儿姑娘有礼,在下东海梦仙老人。”老人自报姓名。
九儿一惊道:“凤瑜的师傅?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我那顽劣的徒弟现在可好?”老人摸了下他的长须,站起身来。
“他很好,老人家为何在这里,他又是谁?”九儿发现她的心激烈跳动起来,那个身影是那么的熟悉,那么亲切,让她一张小脸一下子刷白的比白莲花都白。
“他是楚惊风。”老人看到九儿脸上的惶恐,知道她看出来了,也不隐瞒,立刻说出了名字。
“不可能!怎么可能!”九儿身影一闪已经在白玉床前了,她身子一个踉跄,跌坐在白玉床边坐下。
“惊风!”九儿顿时惊叫起来,眼泪像珍珠般掉落,好不容易完整的心再次被撕裂。
“老人家,楚惊风不是死了吗?”燕无痕也是吓得面色苍白。
“呵呵,他没死,一年前我正好经过大雨山,那后羿神箭的金色光芒把我吸引过去,发现坟墓很怪异,就挖了开来,看到楚惊风没死,所以救起他,但他伤得不轻,好在他胸口的伤也不知为何正在慢慢收缩,所以我立刻带他离开,老夫懂点医术,但他的伤口却到了一定程度就不再收复了,而且又慢慢腐烂扩散,我只能带他来燕国,只有燕国有如此大的冰窖,每日老夫用冰为他化胸口的伤和腐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