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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是个意外。”
“一次意外足以要了人命!你懂不懂!”宁汐白怒目而视地看着他,手握得死紧。
“我懂,可是……”
柯少权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看到她眼底微微泛红之后,心里就有些慌了。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就应该时时刻刻24小时和你黏在一起,这样逃生的时候就没那么多问题了。”
宁汐白强忍着鼻尖的酸涩,“你少给我扯,你以为你休克了,我会好受?!”
天知道当她看到自己再一次被他保护在怀里的时候,她心里有多么的惊慌,就怕下一刻她爬起来的时候又再一次看到那满背的红。
对于那次的场景就像是潮水一样涌进了大脑里,眼前都是刺眼的红。
柯少权轻声地说:“就是因为你不好受,所以等我醒过来你一定心怀愧疚的照顾我不舍的离开我。”
“什么叫我心怀愧疚照顾你?你有自虐症啊!非要受伤了才开心?”宁汐白怒了,甩开了他想要牵自己的手。
这什么毛病,难道看到自己担心他担心的快要死掉,他觉得很幸福很开心?
柯少权抓着她的手,死死地握住,“我何止有自虐症,遇到你之后犯贱的欠揍的自虐的各种综合症,无药可医了都!所以小东西,你绝对不能离开我。”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遇到事情就跑的人吗?”
柯少权对于那天她下车时说的话依然牢记在心,所以对于宁汐白的这番话,他一点儿也不相信,“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狠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宁汐白怒了,甩开了他的手转身就走。
柯少权急忙追了两步,把她追了回来,“你干什么去。”
“你不是说我不管不顾还没良心吗!”宁汐白冷着脸想要甩掉他的手。
敢说她没良心,要是她真没良心这家伙早就被自己骗得团团转了!
“我那是随便说说的。”
“可我不能随便听听。”
“小矫情!”他捏了捏宁汐白那张气鼓鼓的脸,视线固定在了她的眼眸最深处,带着一种无奈,“其实我最怕的是我没保护好你,你会失望离开。好不容易你从了我。到手的媳妇儿要是跑了,我还不如受伤!”
宁汐白听到他的那句怕自己失望离开,心底最坚固最寒冷的地方似乎被融化了一小块地方。
柯少权双手板着她的肩膀,认真地说道:“宁汐白,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怕你,怕你离开,怕你漠然。”
因为先爱了,所以被动了。
宁汐白抿着唇凝视了他许久,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放心吧,以后我需要你保护的地方很多,偶尔一两次不能做到我不会怪你的,你又不是超人也不会飞。”
柯少权故作皱眉得思考,说:“我有飞机,可以飞。”
宁汐白嗔怪似的轻捶了他一下肩膀,“学什么不好,学冯疯子。”
小两口正甜蜜着,小巷里走出一位大妈,叉着腰就喊:“是哪个龟孙子在在小巷门口放爆竹!这么没公德心!不知道小巷明文规定不能放爆竹啊!”
爆竹?
两个人的头同时转了过去,视线固定在了地上那个已经爆炸完毕过的爆竹上。
柯少权苦笑着看了眼身旁的女人,“宁汐白,自从遇到你之后向来以冷静自持的我现在变得快神经了。”
“你以为我不是吗!自从遇到你都快精神衰弱了。”宁汐白也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这是谁做的。”
宁汐白撇了撇嘴,一脚踢开了那个爆竹,“你把我当弱智啊,这么幼稚的手法,肯定是那群放高利贷的。看来明天真要早点过来送钱了,不然就这种折磨方式,是个人都要疯。”
“我明天会让顾御把钱送过来的。”柯少权看了眼车内,确定安全之后在将宁汐白扶了进去。
坐定在车内的宁汐白看着柯少权从车前自己身旁绕过了车头,回到驾驶座前,“不用,我自己想方法。”
“二十二万学校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多。”柯少权一边倒车一边说道。
“我本来也没想着让学校里出啊,我这些年也赞了点,再加上贺氏给我提前预付了一半的代言费,我也可以从中拿一点的。”
为了一个男人,甚至自己摸摸掏腰包?柯少权是知道宁汐白的为人的,如果不是身边的人,是绝对不会做这种损自己利益的事情。
看来这个男人很重要啊。
于是,柯大爷默默地醋了,只是柯少权不知道的是,这个重要不是那个重要啊。
宁汐白看他一副沉思的模样,笑着提醒道:“走吧,时间不早了,说好的陪你吃晚饭。”
柯少权望了眼她,点头,“好。”
车子倒车完毕,方向盘打了个玩儿后上了大路,不过才开了没几分钟宁汐白就有点打瞌睡了。
她歪着脖子眯着眼,小脑袋一点一点地。
“你要是困就睡会儿。”柯少权看到她那模样轻声对她说道。
也不等宁汐白回答,他按下了座后背,副驾驶上的座位开始慢慢地往后躺平。
柯少权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揽过她的肩头,然后扶着她往椅子上靠。
车子一路开的平稳无比,直到开进了小区,宁汐白才幽幽地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到家后,迷蒙的小眼神露出了几分不解的眼神。
“你怎么把车开我家了?”
可话才说完,车子直接穿过了宁汐白居住的那栋楼房,开到了后面那一栋,驾驶座里的柯少权笑着回答,“是我家,不过你非要认为那也是你家,我没意见。”
宁汐白看到他带有一点不怀好意地笑后,眯着眼警惕地问:“柯少权!说好去吃饭的,你带我来你家干什么?”
“吃饭啊,顺便让你来看看我的新居。”
宁汐白有些不相信地问:“吃什么?难道你会做饭?”
柯少权眯起桃花眼,邪气逼人地笑,“我要是说吃你,你肯定是不会上楼的,所以呢我让顾御买了菜,你上楼给我做吃的。”
宁汐白不淡定了,做给他吃?
“柯总,你好歹也是柯家未来的家主,现在的太子爷,你不把你女朋友请到高级餐厅烛光晚餐的浪漫一下,居然请女朋友回家给你做饭吃?喂,以前我看报纸的时候发现你对你历来的女朋友都很大方的!珠宝首饰房子车子金钱华服应有尽有,怎么到我这儿就变成这样了?”她无语地戳了戳柯少权的胸膛,一副你要给我交代的表情,“说,为什么这么对我这么简单,不上心!”
柯少权听到她近乎于吃醋的啊小模样,心情好得不得了,唇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那些是女伴,是需要刊登在报纸上给外人看的。而你是女朋友,是需要我好好保护起来,不让外人骚扰的。”
他拿起刚才戳着胸膛的芊芊玉手,轻啄了一口。
没有哪个女人在面对告白的时候还能板着脸的,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宁汐白也不例外,她娇嗔地轻哼了一声,“什么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呀。”
柯少权淡淡一笑,“你没话说,那就轮到我来说了,你报纸上看?小东西,你很关注我啊。”
那笑容非常的自恋。
“拜托,每天看娱乐版面是我的工作之一好吗!”她一脸的正经和严肃,但突然间脑袋里想起了什么,“等一下!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我记得上次我看到一条消息说你带着那嫩模进出酒店,那这到底是给外人当做消遣物看呢,还是柯大爷自己的消遣呀。”
她用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带着一抹小小危险的讯号。
“我对她们不感兴趣。至于要做这些事,甚至带着不同的女人进出,我是有原因的。”
柯少权说完那句话后,也不解释到底是什么原因,只是把玩轻捏着宁汐白的小手。
宁汐白听他没了下文,也很是知趣,知道这个原因或许自己现在还不能触及,笑了笑,“好吧,我知道了。反正就算你消遣我也不能对你说什么,毕竟我自己的名声也不怎么好。”
手上微微紧了紧,柯少权抬头,“宁汐白,别总是用这种语气说自己,我不爱听。”
她故作惊讶,“我说自己你都有意见?太霸道了吧!”
明明是用来调节气氛的,可柯少权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良久才说道:“因为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宁汐白的笑顿时凝滞住了,她没想到柯少权会这样说,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生硬地扯了个话题,“走吧,上楼我给你做饭。”
“好。”
停好了车辆,两个人并肩上了楼,那感觉就像是新婚小夫妻一样。
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一语成戳。
一推开门,里面的设计和装潢很明显就是婚房!
怪不得他从早上就碎碎念的想要让自己过来看看,没想到他居然会让人将房间布置成婚房!
可让自己看婚房……这是怎么个意思呢?
“新房子的样式你自己设计的?”宁汐白看着客厅的装扮,若有似无地瞟了他一眼问道。
“不是,这原本是一对小夫妻准备用来当新房的,期初我就是为了看你才买下来的,后来有时候一个人在这里看这房子,想想要是这是咱两的新房就好了。”
原来不是他设计的,宁汐白心里微微松了松,可同时又带着一种小小的失落感。
“得了吧,这房子那么小,转个身不是撞到橱柜就是踢到门,三天不到你就嚷着要离开了。”
“你就不能让我想想吗?”柯少权发现了她眼底当即闪过的一抹失落,可也不点破。
但心情却非常好,至少他能看得出来她也有这种渴望。
“人人都想要住大房子,就咱家的柯总思维模式特别的奇怪,竟然想要住小房子。”
“没有你,大房子冷清,有你,小房子温馨。”
宁汐白走了一圈之后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反正我不住小房子。”
柯少权立刻见缝插针地坐到她面前,“那你搬我那里去,怎么样?”
“当然是……不怎么样!”
宁汐白故意拖长着尾音,吊足了他的胃口,最后干脆利落的一个回绝,让原本满腔希望的柯少权顿时扑了个空。
“你让我伤心了。”严重受到打击的柯少权苦着脸倒在了她的大腿上。
两个人在沙发上打闹温存了一会儿,宁汐白抵不住柯少权猛烈的攻势,很快被压在沙发上,气息微喘。
“小东西,小东西,小东西……”
柯少权一遍遍在她耳边喊着,那带着磁性的嗓音低沉有力,麻麻地酥意一路酥到了心底。
宁汐白知道这是柯少权那只妖孽开始发攻了,她急忙稳了稳心神,“赶紧放开哦,不然小心最后没有饭吃不说,还被打昏睡上三个小时,那就不划算咯。”
那带着俏皮的威胁让埋在她脖颈处的柯少权微微一愣,随即愉悦的笑声低低地传了出来。
他抬起头,俯视着宁汐白精致的眉眼,低头覆住了她嫣红的唇,宁汐白也不跑,反而迎了上去,一个轻柔的吻浅尝即止。
柯少权神大口地喘气,似有痛苦神色,“你个小妖精。”
然后滚进了沙发的内侧,开始挺尸。
宁汐白看他那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甚至恶趣味地在他耳边轻吹了口气,果然柯少权身体猛地紧绷了起来,转过身用渐渐狼变的眸子死盯着她。
宁汐白也笑眯眯地看着他。
两个人对望了一阵后,最终柯少权抵不住,飞快地冲进厕所。
宁汐白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了一番,随后挽起袖子朝着厨房走去,她将放在水池的那些蔬菜和海鲜猪肉拿了出来,她看了看塑胶袋里的东西,脑袋里开始搭配起了菜色,确定好了菜单后,将蔬菜一一洗干净。
而此时洗完一个战斗澡的柯少权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走进了厨房,先是恨恨的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以作惩罚。
直到怀里的小东西嚷着喊疼后,才松开了嘴。
“让你调戏爷。”
“怎么,只能你调戏我,我不能调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