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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曦看着目露凶光的齐渊，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朕？你做了皇上？那二哥哥怎么办？姑母怎么办？”李怀曦听到他的自称，心里一凉，好像有什么模糊的画面从她脑海里略过，却又想不起来，她的背疼得厉害。只能握紧床铺。
齐渊见她的样子，连忙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的背，像火烧一样，好疼。”她抓着齐渊的手，指甲陷阱他肉里。
齐渊见她疼得脸色发白，头上冒着虚汗，要起身去找太医，却被李怀曦拉了回来。她问：“二哥哥呢？姑母呢？”
齐渊低下头沉默了半响说道：“景王爷死在南蛮战场上，皇后娘娘因为死忧沉积没多久也去了。后来父皇驾崩，众人推举我当皇上。曦儿，你便是朕此生唯一的皇后。”
李怀曦不说话，一双黑色的眸子盯着他打量了半晌，才冒出来一句：“五哥哥，我疼，你能抱抱我吗？”
她这话说出口自己没觉得什么，齐渊却喜极而泣。李怀曦没成婚那会儿就喜欢叫他五哥哥，婚后也是如此。直到后来发生了那件事，她便不再那么叫他，反而是连名带姓的直呼名讳，或是冷不丁地叫他陛下。
齐渊躺在她身侧，长臂将她拦在怀里，感觉着她身体的颤抖和冰冷。
“曦儿，这样好点了吗？”
李怀曦朝他怀里拱了拱，有些贪恋他身上的味道：“五哥哥，抱紧点，我背后疼。”
齐渊揽进手臂：“曦儿，让五哥哥给你看看背后怎么了？”
李怀曦沉默了片刻，红着脸点了点头。她趴在床上，齐渊将她的外衫退至腰线处，露出后背。
原本雪白的肌肤竟然有一大片狰狞的伤疤覆盖在上面，凹凸不平，有些地方旧疤上又添了新疤，层层叠叠看上去面目狰狞。
齐渊见着情景，顿时心生怜爱，他抬手抚上她的伤疤，冰凉的之间在伤疤上轻轻触摸。
李怀曦沉吟了声。齐渊问道：“是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