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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有洁癖吗?要我擦什么背?”夏茹烟漫不经心的拿起毛巾,不轻不重的擦着。
“洁癖?”傲辰羽皱眉,讨厌别人触碰,不喜欢灰尘,这属于洁癖?
“唔,你那未婚妻你都还用手帕包着才触碰,为什么我触碰你你却没什么反应?”夏茹烟皱眉说道。
“为什么?”傲辰羽皱眉,这些好似都出自于本能,别人的触碰,他总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但是夏茹烟的触碰好像不会令他恶心。“因为你不恶心。”
“我不恶心?”夏茹烟擦背的手停了下来,她一把将手巾丢进了水里,站了起来。
“嘘!”蓦然,傲辰羽脸色突变,他将正要有所动作的夏茹烟按下,静止不动。
“啪嗒!啪嗒!”屋顶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夏茹烟和傲辰羽对视一眼,决定上去看一下。
夏茹烟直起身,而傲辰羽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身薄薄的黑色单衣。
傲辰羽打开窗门,两人一个飞身,纷纷站在了屋顶之上,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模模糊糊可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正坐在屋顶之上,那男子的腿上还摆放着一架瑶琴。
“不好意思,打扰到二位的休息了。在下愿弹一曲以赔罪。”一个云淡风轻的声音响彻在夜空,在夏茹烟和傲辰羽的内心激起了波澜。
“无碍,闲来无事,听听小曲倒也自在。”傲辰羽说罢,便也坐在了屋顶之上。
夏茹烟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这个男子好像和她有什么牵连一般,一股熟到骨子里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愣着干嘛?坐下吧!”傲辰羽示意夏茹烟坐在他身边,一同听听曲,夏茹烟这才坐下,但心中的疑惑却始终未能散去。
“叮咚”那男子随手拨动琴弦,清脆如同少女的声音便在这宁静的黑夜传开,曲未成、调未成,那声音便已如同天籁,不懂音律的夏茹烟俨然已经闭上了眼,开始享受这美妙的琴音。
一阵脆耳的琴音陆陆续续的传来,仿佛这男子随意的一拨动,便也就形成了乐音,霎时间,夏茹烟和傲辰羽的眼前仿佛看见了江河水,看见了月色下的江水正平静的起着小小的波澜,那波澜打湿了江边的花骨朵,花骨朵被那江水一浇顿时一颤,月色下的江河水以及月色下的花骨朵都那么的安宁与美好。
片刻过后,瑶琴的声音戛然而止,夏茹烟和傲辰羽同时睁开了双眼,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尽是深沉。刚刚,他们竟然全神贯注的倾注在了这首曲子里,这是不是也意味着若是有人行刺,他们将会毫无反抗力的被人杀死?
蓦然夏茹烟背上惊出一身冷汗,身为一个杀手,她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走过神了。今日竟被一首曲子所带走了心神。
“曲子很不错,本尊甚至能身临其境,眼前浮现这般宁静和谐的美景。”傲辰羽看向仍旧握着瑶琴的男子,赞叹道。
“过奖了,此曲名为‘春江花月夜’是用于平静人的内心的一首曲子。”那男子微微一笑,原本不怎么出色的面容竟绽放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硬是给他增添了不少的色彩,使得夏茹烟不由得看的出了神。
“春江花月夜?不错,好名字。怪不得本尊脑海中出现了如此景象。”傲辰羽看着眼前的人,也不禁赞叹。
“春江花月夜?”这名字怎地如此熟悉?夏茹烟皱眉,想了半天却是想不起来。
“过奖了,在下可禁不起无尘派门主这般夸赞。”男子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便说出了傲辰羽的身份。
“唔,早就听说神音派门主之子自幼聪明过人,出生便能语,一岁便能弹出这时间从未有过的曲子,甚至不用人教便能识得文字。如今一见,果然非凡。”傲辰羽丝毫不生气,自己能知道他的身份,他自然就能识得自己的身份。
“过奖了,在下不才,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男子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双手抚琴,面容含笑,这般景色原本应是绝美,然傲辰羽看着他身上的月白色衣衫怎的如此难受?
“这位公子,春江花月夜是你自己做的曲吗?”夏茹烟心中那股熟悉感越来越强烈,这个人身上有她极为想要亲近的气息。
“不是,在下不才,还无法做出如此佳曲,这是前人留下的曲子。姑娘你不必叫在下公子,在下名叫神雪倾,姑娘大可叫在下雪倾。”那男子的声音低沉,与那瑶琴的音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虽低沉却依旧蛊惑人心。
“唔,我叫夏茹烟,你也不必叫我姑娘了,雪倾。这春江花月夜好耳熟,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夏茹烟看向神雪倾,目光中俨然已经将这个刚见过不到两刻钟的男子当成了朋友。
“唔,茹烟,你说你听过这个曲子?”蓦然,神雪倾的眼中绽放着耀眼的光彩,似乎找到了他的同伴一般。
“你们,聊得可真尽兴啊。”傲辰羽坐在两人的中间,被两人忽视的彻底,他脸色难看的看着左右两个同样身穿月白色衣衫的人,说道:“两个同为混沌之气的拥有者,以后注定是对立人的两个人,现在竟然在把酒言欢?”
“混沌之气?”夏茹烟惊讶的看向神雪倾,他竟然拥有混沌之气,难道自己那油然而生的熟悉感是因为这混沌之气?
“有混沌之气又如何,我对那个位置本就没有兴趣,我感兴趣的不过是手中的瑶琴罢了。”神雪倾叹了口气,天辰大陆拥有混沌之气的人他并不少见,那些人看见自己皆带有敌意,而这个夏茹烟,自己竟油然而生一股亲切之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第六感出了错。
“唔,雪倾,你这个朋友我夏茹烟交定了。”夏茹烟脑子一热,竟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后她差点把自己的大牙给咬碎,这样好像有些唐突了。再说,这个人是否值得她交朋友,可还不一定呢!
“既是如此,茹烟,你便是我神音派的朋友。”对于夏茹烟的话神雪倾似乎有些吃惊,随即却又嫣然一笑,将夏茹烟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夜深了,该休息了。”傲辰羽脸色由青变紫,今晚来屋顶真是一个错误!
“唔。”夏茹烟看看天色,确实很晚了,“雪倾,那么我们告辞了,明日再见!”
“恩,再见!”神雪倾微微一笑,夏茹烟和傲辰羽原路返回,回到了五楼的房内。而屋顶上夜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神雪倾也已经离开了。
“哗!”
漆黑的房间内,变得透亮,傲辰羽不知何时竟拿出了一个夜明珠摆放在了床头,他坐在床头,直直的盯着夏茹烟。
“干嘛用这么奇怪的目光盯着我?”夏茹烟双手抱胸,问道。
“你在屋顶上一直用奇怪的目光盯着那神音派的臭小子。”傲辰羽反击。
“哪里奇怪了?我不过是觉得他很亲切罢了。”夏茹烟歪头想了想,自己的目光很奇怪吗?
“亲切?他很亲切?”傲辰羽不怒反笑,“此人自小聪明伶俐,却杀伐果决,自他出生以来便杀人无数,现在的神音派其实已经牢牢的掌控在他的手中。”
“什么?”夏茹烟惊讶,这么一个纯净的人竟是这般狠绝,倒是挺有个性的!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千万要小心!”傲辰羽此时的面部表情亦为严肃,使得夏茹烟不得不正视他。
“唔,我知道了,但是,不知为何,在见到他之后,我竟然会有一股熟到骨子里的熟悉感产生。”夏茹烟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熟悉感?估计是因为你们都有混沌之力吧!”傲辰羽皱眉,也许,只有这个解释可以解释清楚了。
“唔,知道了。”夏茹烟伸了个懒腰,既然如此,还是先睡觉吧,这些事明天再思考也可以。
“等一下。”傲辰羽自床上起身,盯着夏茹烟的腰间,而夏茹烟则保持着伸出双手的姿势一动不动。
“怎么了?”夏茹烟看着傲辰羽接近,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这是—神音令!”傲辰羽自夏茹烟的腰间取出一块赤红色的令牌,这块令牌的是一个长方形的令牌,上面雕刻着一把瑶琴,瑶琴上方写着一个‘神’字!
“神音令?什么玩意儿?”夏茹烟接过傲辰羽手中的令牌,问到。
“肯定是那小子送给你的,不过,据说见此令如见门主,看来他倒是真舍得下血本,不过,他把这个送给你,有什么目的?”傲辰羽看了看夏茹烟,难道他看上了夏茹烟?想到此,傲辰羽心中竟是酸得难受。
“唔,知道了,我明天去还给他!”夏茹烟知道此物很重要随即决定道。
“好!”傲辰羽点头,来历不明的东西,还是不要的为好。夏茹烟摇摇头,走向摇椅,还是睡一觉再说吧。
“等等!”
“又怎么了?”夏茹烟回头,看向傲辰羽,他的事可真多!
“你,”傲辰羽上下扫了夏茹烟一眼,“以后不准穿月白色的衣服。”
“什么?”夏茹烟上下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眼,这月白色的衣服穿着很舒服啊,为什么要换?再说自己好像都已经习惯了这个颜色了。“我现在好像只有这个颜色的衣服了。再说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碍你眼了?”
“齐全!”傲辰羽突然大声吼道。
“你是不是疯了?”现在是晚上,人家都睡了!夏茹烟翻了翻白眼,这个傲辰羽真是说风就是雨的。
“齐全!”傲辰羽再次一声大喊,完全将夏茹烟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在,属下在!”就在这时,齐全的声音在门外想了起来,那声音明显带着鼻音,可见他正睡得正香。
“帮我找十套款式不同的明黄色女式衣裙过来,明早之时要用。”傲辰羽看了看挂在屏风上的明黄色的自己的衣服。点了点头,夏茹烟穿上这一身应该不错,看着也舒服!
“是!”齐全接到了命令之后,便飞也般的离去了。
“明黄色?”夏茹烟哑然,自己好像从未穿过如此乍眼的颜色的衣服。
“就这么决定了,睡吧!”傲辰羽不待夏茹烟做出反应,便将夜明珠收走,顿时,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
“靠!”夏茹烟不禁一声低咒,这个傲辰羽真是烦人,所有的事情全部按照他自己的思维去做,根本不想想他身边之人的感受。
“怎么?”傲辰羽此时已经脱衣躺在了床上,他隐约间听到了夏茹烟的低语,但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在对你说晚安呢!”我去,耳朵这么灵?夏茹烟不禁在心里腹诽。
“晚安?”黑夜里,傲辰羽的嘴角牵起一丝微笑,“那就晚安!”
“唔,”这人怎么性格越来越奇怪了?夏茹烟皱眉,和衣躺在了摇椅上,缓缓睡去。
神门宅四楼,只有左右两间房间,左边的房间里,音乐有细小的乐音传出。
“少门主,您怎可将神音令交给一个刚相识的人,而且那个人还是无尘派的人。”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她的声音及低似乎是怕打扰了谁。
“铮!”
琴音骤然停止。房间内,正在弹琴的男子就这么静止不动。
“噗通!”
“少门主赎罪,奴婢该死!”那名说话的女子几乎在同时跪了下去,她痴痴的看着那夜明珠下正抚琴的男子的背影,一动不动。
“既是如此,你便自行了断吧!”那背影精瘦,却并不突兀,反而有一种不寻常的美。而他的声音正是屋顶上那弹琴的男子神雪倾的声音!
“是、、、、”那女子留恋的看了一眼神雪倾的背影,右手出现了一柄水色的尖刃,女子闭眼,用力将尖刃朝自己的心脏刺去。
“哐当!”
那水色的尖刃被一阵柔和的琴音打碎,女子摔倒在地。
“少门主!”女子希冀的看向神雪倾的背影,少门主,没有让她死,是不是待她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