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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州都有自己的特色与土产,同样,每座主城亦是如此,北海城展现的是一种海岸渔民的风采,境内百姓多以捕渔,养殖渔业为生,戚太保也因此而自封为“渔塘主”。
彭城是徐州首府,展现出来的是一种“温”,温暖、温馨、温吞,这温不是慢,而是一种对生活极为闲静的态度,这与陶谦,陶商、陶应两兄弟两代徐州之主的政策有极大的关系,陶商、陶应两兄弟没有什么雄才大略,但他们是君子,所以,魏部派出同样是君子的曹植前来出使。
魏部在徐州迟迟打不开局面,与徐州民众心向陶氏主公有极大的关系,陶氏两代主公都以谦和、温吞对徐州进行治理,对于有雄心霸业的势力主公来说,这就是待宰的弱鸡,但对于治下百姓来说,这是好主公,所以,魏部攻打徐州各大主城时,会遭到顽强的抵抗。
由此可见,主公的政策虽然“温”,但治下子民却并不因此而失去血性,相比之下,青州由于常年混战,民风虽然彪悍,但也见惯城头变换大王旗,对于主城归属哪方势力,都没有太大的反应,所以,攻打青州主城时,很难看到百姓们自发参军进行主城守卫战。
“鸡哥,彭城看起来很繁荣啊!”金钟罩眼珠子迪溜溜乱转,随后就在戚太保的耳边轻声说道。
戚太保一脚将这货踹远点,麻蛋,又不是真基友,靠这么近做什么?说起来,金钟罩这小子是整个黄巾核心层中最潇洒的人,分红时能看到他,办事的时候,就找不到他的人影;这次也不知从哪收到消息,知道戚太保要去徐州,最重要的是,不是去打仗,所以,这货死活要跟来见识一样什么叫“出使”。
“出屎就是蹲茅厕,有什么好看的。”勿弗子曾经如此调侃金钟罩。
戚太保倒是学过相关的礼节,使者虽然不是他,但他做为护送者,必须的礼节也是需要知道的,特别是以礼为重的徐州,更不能在礼节上有疏忽,所以,让金钟罩保持严肃后,戚太保下达了整军的命令,他的威烈营顿时爆发出凌厉的杀气。
狂刀营(夏侯霸的镇守营)、照武营(岳哀砖的镇守营),随后也爆发出百战雄兵的杀气,三位一府之帅,此时倒是不约而同,这倒不是三人有默契,而是礼节上就是如此,杀气放出来,不是挑衅徐州陶氏,而是展现魏部一方的实力,也是诚意。
不管曹植带什么主意前来出使,他的这支使者部队,代表着魏部的门面,魏部以能征擅战闻名于世,自然要表现出自己的勇武,而曹植这个七步成诗的君子,在这样杀气凛然的气氛衬托下,轻笑淡语,与陶商把臂交谈,就更显得其文才出众,风度不凡。
陶商笑得有些勉强,显然有些不适应魏部的咄咄逼人,但他也知这是应有之礼,毕生是势力主公,陶商很快就淡定下来,华服玉冠让陶商显得同样气度高贵,但在颜值上,却是输给了曹植。
两人坐着华车沿着宽阔清洁的街道往彭城主公府行去,街道两侧挤满了彭城的百姓,华车虽有轻幔相遮,但采用的都是轻薄透明的绸纱,再加上车辆行驶时有轻风,幔纱飞扬之间,可看到曹植那令人迷醉的颜容,于是,街道两侧响起女生高亢的倾慕呼声。
曹植也不遮掩,命令将那些白纱卷了起来,他则跪坐在华辆内,朝两边的百姓挥手,旁边的陶商也表现的很从容淡定,他的子民也是很给面子的,常有惊呼“主公,君子也”的呼声、评语出现。
戚太保穿戴齐整,象他这样级别的武官,都有好多套没有属性的华丽套装,他此时穿的是魏部府帅套装,土黄、红、黑三种颜色极为协调的将整件套装衬托的鲜艳夺人,武官以野兽为图案,文官以飞禽为图案,戚太保如今也算虎将,所以全身上下皆以虎为图案。
“此子是谁?”有人惊呼道。
“黄巾戚太保。”居然还真有人知道。
“啊,是那个转战七州之地,斩杀107人的杀人魔头。”拷,居然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徐州百姓都很闲吗?
“听说他是个神仙。”
“胡说。”
“太平道教宗,不是神仙是什么?”
“去,哪有这么年轻的神仙。”
“哎,别推别推,不就一个少年将军吗?”
威烈营走过漫长街道,后方跟上来的是夏侯霸的“狂刀营”,这个魏部著名搅屎棍在徐州也非常有名,全是恶名,因为他经常率军入徐州做坏事,彭城的百姓很想扔鸡蛋,却也知道这不合礼节,所以,出声喝骂,倒也没有脏话,彭城百姓的文化水平很高啊!
无论是戚太保的好坏皆半的评论,还是夏侯霸的纯恶评,两人都算有知名度,但等岳哀砖的照武营行进时,街道两侧的百姓就不知道这是哪位,但岳同学的颜值比曹植还高,游戏毕竟是现代人研发出来的,审美观一致,所以,岳哀砖收获到的都是“好俊的小将军”之类的评语。
岳哀砖很心塞,他真心不靠脸吃饭啊!事实上,他在虚游圈中的名号,比文断命还要高,但他真的是时运不济,遇上了戚太保,数次被戚太保狙击,损失惨重,搞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此人徒有其名。
安顿下来后,三位府帅就坐一起讨论轮值的安排,夏侯霸虽然以蛮横不讲理出名,但此时却也知道不能出差错,三人交流讨论后排出一个值守表,然后,三人都没有话说,各自行了军礼散去。
做为一府之帅,戚太保安排了战兵值守后,自己就去街上乱逛,而金钟罩这小子却自奋勇告说要去值守,戚太保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怀着什么坏心思,但左想右想也得不出结论,最后就把他塞进了值守队伍中,而金钟罩喜笑颜开的模样,让戚太保有种不好的感觉。
等戚太保离去后,金钟罩就左右看了一眼,摸出一张纸,这是很稀有洛纸,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是画在或是写在洛纸上,都属于名贵的,而金钟罩手上洛纸描绘的是地图,若是有人从空中俯瞰陶商所居住的太守府,就可以看到,罩子手中的洛纸地图,就是太守府的全貌。
曹植入了彭城后也没有马上跟陶谦的女儿“陶芷”马上见面,而是与陶商、陶应等彭城名流才子们游山玩水,呤诗作对,如此三天后,才到了与陶芷见面的日子,双方安排了一个宴会,戚太保、岳哀砖及夏侯霸都有列席,宴会举到一半时,高/潮来了,陶小姐不见了。
宴席上静的针落可听,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不愿意跟曹植见面吗?这太失礼了,并且有挑衅魏部颜面的嫌疑,魏部坏小子夏侯霸就怒了,一脚踢翻桌子,旁边的戚太保也迅速起身踢倒桌子。
“麻蛋,跪坐真是太麻烦了,腿都坐麻了,幸好有这个机会,可站起来”,戚太保脸露杀气,持麒麟斧在手,心中却是大笑的想着。
岳哀砖怒视戚太保,魂蛋啊!你丫往哪踢不好,偏往我这边踢,汤水都溅到我身上了,你丫绝/逼是故意的,于是,岳哀砖也踢桌子,可惜,没把汤水、鸡腿、盘子之类的踢到戚太保身上,这货太狡猾了,居然离得那么远。
魏部三位府帅反应如此激烈,大出陶商等人的意外,陶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曹植也是很意外的望了戚太保等三人一眼,随后,轻笑一声,离席走到陶商身侧,轻声说了什么,陶商的脸色才有所缓和,招手让那个家将过来,问了几句后,脸色再次阴沉的可怕。
“陶小姐确实不见了。”
不是不见,而是失踪了,这个消息让满堂宾客大惊,怎么就不见了?
戚太保隐约有种不好的感觉,麻蛋,不会吧?
整个彭城一阵鸡飞狗跳,镇守彭城的部队开始戒严,同时,镰刀司的密谍也开始行动起来,而在彭城陷入紧张的气氛时,仅隔一墙的魏部使者团居所处,金钟罩正与一名少女对视,少女的头低垂着,双手不停的扭转衣角,一点也不怜惜那布料的名贵。
金钟罩倒是淡定的站在离少女五步远的地方,声音极低的说:“陶小姐,无需多想,在此处待上几天,等东吴使者团到后,你再返回,到时,就有一线选择的机会。”
“老子怕你现在就没有选择的机会。”
耳边传来主公的怒吼声,金钟罩一点也不紧张,他见陶芷并无惊慌的动静,知道是主公用传讯符说话,他也没有马上离去,而是与陶芷又说了几句,主要是在生活上的安排,陶芷倒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听着,随后声如蚊音的说了声谢谢。
出了厢房,金钟罩就唤出一面巨盾,跟戚太保的这票家伙,总习惯身上藏着好多防御值高的巨盾,最开始是因为戚太保老爱揍他们,有巨盾挡着,即能防主公的口水,还能防主公的暴力拳头,现在则是习惯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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