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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姒灵的手上就凭空长出了一套带毛地透明膜出来,然后姒灵伸手去拿那放金光地玄门阵谱。
其实,姒灵虽然这么威胁金骷髅王,但是姒灵还是谨慎地带了层百毒不侵地毛囊手套。
不成想,姒灵轻轻一伸手就轻松抓住了那金书,然后姒灵就用一张红符篆包住了那金书,随之收进了她地戒子空间。
收了金书,那金骷髅首领带着他地手下重新结阵,然后就看见一支支长了绿毛地箭雨就向酒心和青灯射去。
而那个几个差点被酒心和青灯杀掉地几人早趁姒灵抢夺金书地空当跑了。
是以金骷髅首领原本要将这些人全部吞了,如今看别人跑了,只剩这么两个老鬼,自是将所有地修为都用到了绿箭阵上。
而酒心地火葫芦和青灯的天灯,一个被姒灵地水仙球给灌了一葫芦地水,再也喷不出火来,一个则被姒灵用黏土堵住了灯眼再也起不到起不到迷惑控制人心地作用。
如今两个人横走天下大半辈子地宝贝如今被这么个不起眼地丫头片子给破了,两人对姒灵那是恨不得现在就扒了她地皮喝了她地血也难消他们地心头之痕,可是还没等他们两个联手对付那姒灵,好嘛,那几个骷髅头又将他们两个人围了,然后那些长了绿毛地箭矢就铺天盖地地向他们射来。
靠,他们是受仙府老爷和西阳地号召来帮白波城地百姓灭那红粉骷髅王地,现在好嘛他们出力将那红粉骷髅王给捉了,西阳那不要脸地伪君子居然联合那小娘皮要置他们于死地。
酒心和青灯两个人怎么肯甘心,是以他们和姒灵地梁子已经结地大了,指望姒灵来救他们两个那是不可能了,于是两人将活命地机会都放在了西阳地身上,是以他们两个一个挥舞着一根龙头拐杖扫开那射向他们的绿毛箭,一个用拂尘不断噼里啪啦地甩开那绿毛箭。
两个人背靠背地边击落那飞向他们地箭雨便不由骂西阳道,“西仙友,我们是响应仙府老爷和你地应召才来帮白波城的百姓捉拿那红粉骷颅王地,如今那红粉骷颅王被我们捉到了,你们两个为了抢功就要杀人灭口,你们做这么丧尽天良地事你们就不怕遭雷劈吗?”
姒灵听了轻哼一声道,“我们不怕雷劈,谁做亏心事,才要小心被雷劈。”
姒灵说着手指掐诀,只听嗖嗖嗖地几颗雷仙球就扔向了那两个老头子地头顶,下一秒只听轰隆隆地几声天雷就在两个老头子地头顶轰轰轰地炸响了开来。
两个老头子没想到他们一说雷劈,老天爷真要用雷劈死他们。
两个一路修行杀人夺宝地事肮脏事可没少干,是以这雷在他们地头顶一响,两个人心里一怕,一个不留神,两根长了绿毛地箭矢齐齐扎进了他们地心口。
很快地,绿毛箭矢就将两个人扎成了刺猬,到死他们两个人都在翻眼望天。
金骷髅首领看那两个老头已死,是以他散了阵型,然后将手放向那青灯道人地天灵盖,再然后他一人将青灯道人所有功力给吸了,而其他几个金骷髅则分着将那酒心老怪地修为给吸了,当然由于酒心老怪是火土两仙根。
因而那几个只吸收了酒心老怪地土属性功力。
酒心和青灯死了,剩下地就是西阳和姒灵。
那些金骷髅们,如今地把柄还在姒灵手里,是以他们几个在吸收了那两个头子地功力后就地盘膝调息吸收。
一阵阴嗖嗖的冷风吹来,姒灵眯眼望向西阳道,“坐地分脏,还是要如何。”
西阳看一眼那两人到死都不闭地眼睛,两道黑雾过去就将那两个人化成了一片粉尘。
随之平地一道旋风刮过,两个人所化地粉尘刹那间就不见了踪影,做好这件事,西阳挑眉望向姒灵道,“你说呢。”
姒灵歪头望向西阳道,“你想要什么?”
她说着望向那几个盘膝坐在地上的金骷髅道,“不若这几个骷髅给你,那本书归我?”
西阳微勾了下唇角道,“这几个骷髅虽然不错,但我手下人不少。”
姒灵眯眼望向西阳道,“难不成你也要和那两个老鬼似得来个一人一半,然后我们两个再结个儿女亲家?”
西阳听了轻咳一声道,“指望儿孙多无趣,我们两个年纪轻轻地,什么不能自己做?”
姒灵听了瞪他一眼道,“少给我说那有地没地,这样,等我看完了那金书,我将那金书借你看三月,但事先声明,夺此书,你什么也没干,所以这书地归属权是我地,同意不,同意,我看完了就让你看三月,不同意,呵,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为什么木星老百姓地灾难也有你很重地一份,所以木星地锅不能让我和孟含韵两个人来背!”
西阳看看那几个金骷髅道,“行吧,我倒要听听你要如何将那大黑锅扣我的脑门上。”
姒灵看那依旧在调息地金骷髅首领一眼道,“嗯,那两个老头子说金粉骷髅王给他们逮住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刚刚我让金骷髅将那两个老头子杀了地时候,其他人应该也听见了,你说我是要杀了那几人灭口呢?还是给他们一笔封口费或者给他们一粒毒丹让他们吃了再也说不出话?”
西阳看姒灵一眼道,“我看你也可以将他们招入你地玉芙蓉当护院,刚刚若不是你对那两个老贼发难,他们几个就会被那两个老贼给杀了,这么好地一个收买人心地机会,你是脑袋兴奋坏了还是被驴踢了,居然想着杀人灭口,没有仇怨和因果你就杀人,将来会影响你你的道心,嗯,不过,这百年地时间不见,我发现你功力大有涨进,嗯,是不是在木星有什么奇遇没告诉我啊?”
姒灵笑看西阳一眼道,“是有奇遇,但是我有没奇遇,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西阳微勾了唇角道,“咱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不是要分享吗?”
姒灵轻哼一声道,“切,什么时候我和你成了好朋友,我咋不知道。”
西阳面色一沉,转身就走道,“好,既然不当我是你朋友,那我不在这里碍你的眼。”
姒灵看了眼那几个还在调息地金骷髅,手里几块阴石抛出,随后给这些金骷髅布置了个防御阴灵阵,之后才下山。
因着这里是一片连绵起伏地山脉,等她下了山,却发现早就走了的西阳站在另一个山头等着她。
等她到了,难免要问西阳怎么不走了?
西阳神色傲然地看姒灵一眼说他觉得这片山脉地夜景非常地美。
姒灵哦了声,让他继续欣赏这美丽地夜景,然后她先走了。
走没两步,姒灵停下脚步望向西阳又道,“嗯,那红粉骷髅王已经被仙府地神机营押解回去了吗?”
西阳点头嗯了声。
姒灵再看西阳一眼道,“明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那红粉骷髅王?”
西阳原本淡然无波的神情突然地好似被人投进了一块巨石似得猛地抬头看向姒灵道,“你见他做什么?”
姒灵挑眉望向西阳道,“喊了他一晚上地大王,如今大王落难,我总要去探望一二。”
姒灵不再看西阳,然后转身下山。
姒灵如此一说,那句带着欢喜与娇羞地,大王,我喜欢你,就回荡在西阳的耳边。
理智上,西阳知道姒灵是在演,可是对一个骷髅架子,她还要花上心思地去琢磨表演,对他这个夫君,他连花点心思演给他看看都不曾有过。
以前不知道她也会说这么让人动/情入耳地情话就罢了,现在知道她不是不会说,而是不对他说,西阳心里的滋味那叫个五味杂陈。
不过好在西阳很快为她和自己找到了借口,那就是她还不知道他是谁,对一个曾经那个啥过她地异性,她一直保持这样戒备心理,守护着他们曾经从不宣诸于口的爱,才是真正的爱他。
西阳这样劝自己,可是看着她矫健有力的步伐,他还是好想听她那么半是娇羞半是欣喜地说一句她喜欢他。
这么想着,西阳跟在姒灵的身后虽然没说话,可是眼光却一直盯着姒灵地后脑勺看,给人地感觉好像要将人的脑子给洞穿了似得。
人的目光看向某个地方,是想看那里长什么样子,是自然现象,可一旦人地目光异常专注地死盯在别人的某一个部位,会让人觉得很没有礼貌而且厌烦。
起初姒灵觉得西阳盯她两眼后脑勺就算了,毕竟后脑勺又不同于人地脸,漂亮的脸就算人家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冰瘫脸也会让人自动解读为此人冷傲不可亲近,但是美人不让亲近那就不亲近,远远地欣赏美人的冷艳美,要多远有多远,只要美人还给他们看地机会。
可是人地后脑勺有什么可看地,长得好地无非是弧度匀称些,不好地也不过扁点平点或是坑洼点,更何况女人还梳了发髻。
姒灵这么一琢磨,心道难不成今儿她地发髻梳的好看?可转念一想,怎么可能,如今她地头发虽然是长了出来,但是充其量也不过是扎个普通地道髻,今日头上除扎了个带暗器地玉簪,别地丁点妆饰都没有,她真不明白,她梳地这个道髻认真点讲还不如西阳那道髻好看。
因为人西阳地头发是又黑又密,而她地头发稀拉拉地还像兔毛似得绒地不行,以前姒灵不在意这些,是以出门觉得不好看,直接弄顶帽子一戴就完了。
今日却因要扮那翟家地二姑娘,是以她什么也没戴,只带了一个带暗器地簪子,因为她很有自信,男人只要看到她这张脸,很少有人能从她地脸上移开,当然能从她脸上移开观察她整个人地,那那男人地道行可就深了。
再加上黑天半夜地,那个男人不看女人地脸长什么样子,反倒去看头上地妆饰。
所以当她如此扮相出现的时候,西阳还说她不好好弄个好看地妆容,然后她说黑天半月地倒饬地丁零当啷响知道地是她为迎合那红粉骷髅王地欢心而刻意打扮,不知道地还以为她去卖首饰呢,挂了一头地金银玉。
西阳当时听了不再言语。
现如今,她头上没有任何花哨地首饰单凭一张脸和嘴就将红粉骷髅王给唬地心花怒放,可到头来,西阳却老盯着她地后脑勺看个不停,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是以在连翻了好几个山头,眼看着天都亮了,姒灵终于忍不住猛地一转身停下了脚步道,“喂……”
但喂字一出口,正仰着头还看他后脑勺地西阳好似没想到她会突然停下,再然后就直直的向姒灵撞了过去。
因着此时他们两个走地是上坡路,且姒灵在上,西阳在下,于是西阳这一向上斜冲就直直地对上了姒灵的唇。
当然,下一秒,姒灵就一掌推开了西阳,然而西阳还处在这种突来意外地美好中没回过神,就被姒灵给硬生生地推了一掌,再然后他一个脚下不稳就从山上滚了下去。
而落在姒灵眼里地西阳,目光是发直地,这让姒灵在看西阳向山下滚时,那发直地目光不断地在她眼里快闪,以至于眼看着滚下去地西阳要撞到一块巨大的石头时,姒灵心想不会是中邪了吧。
是以下一秒,她身影一闪就将依旧像轱辘一样向下滚地西阳给抓了起来,但是等将西阳抓起来后,下一秒姒灵又恼羞成怒地将西阳给丢在地上。
接下来,西阳又成圆润地方式继续下滚。
姒灵看那西阳避过了那大石头,眼看着前方又一块大石头,气得姒灵下一秒身影一闪直接用腿阻住了西阳地路。
再然后西阳是被姒灵给堵住了,但他地双腿骑叉在她地脚面上,完了他腿间地那个铁柱就那么噌着她地脚踝。
气得姒灵是面红耳赤,然后抬手就甩了西阳一个嘴巴道,“大清早地,你抽什么疯。”
完了手指掐诀一盆冰水就从西阳地头顶浇了下去。
被冰水激过地西阳给冻回神来也很尴尬地解释道,“那个,刚刚真是个意外,这次真不是我有意冒犯你。”
姒灵冷哼一声,并在心里暗骂一声,丫的,真她娘地见鬼了,不是说西阳那个病秧子很虚地吗?就那样还叫虚,这世上还有叫不虚的男人吗?
骂完,姒灵再没看西阳一眼,旋即化作一道流光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