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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长大了许多,岳重给她定下的作息时间也有所改变,金钗年华而灵性浅娇的丫头抱着花花说了许多话,直到十点将近才打着哈欠上楼去睡觉。
岳重陪着他俩微笑了许久,翻出以前的合照来一起看时,生长在自己身边的小晴比五年前已经改变那么许多,照片上那个自闭内向,自己一只手就能抱起来的内向小女孩离自己越来越遥远,如今的她越发的俏丽越发的像她姐姐,唯有大方活泼的个性是截然相反的。
当她去睡觉以后,还神采奕奕的岳重推门而出来到屋外庭院,三年前他种了几颗梅花树想在后冬的时节也能看点颜色,但今天的梅花绽放之时自己是看不到了,凛冬将至只有枯萎的枝桠迎着寒风摇曳着。
狸猫花花不顾外面风冷也从窗户里跳了出来,哆哆嗦嗦的靠在岳重的脚边上。
“你出来干什么,当心生病死了,要死也不要死在我和小晴面前啊。”岳重和它嬉笑怒骂习惯了,就算是离别在即也口无遮拦的。
花花很不满的叫了一声,抱怨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这栋房子这个院子以后都是留给你的,光子家也就不会亏待你了,等哪天你死了我过来亲手把你埋在那颗树下面,夏天的时候你总喜欢去那里睡觉,以后让你睡个够。”岳重指着自己亲手种的梅花树道。
算是明白岳重说不出什么好话来的花花耷拉着耳朵不去听了,陪着岳重最后看这宁静的山村夜色,没有意外的话他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这些年的蛰伏已经足够久,在等下去的话岳重或许还能坚持,但晓美夫人恐怕是撑不住了。
吹了会寒风觉得自己自找罪受的岳重赶紧回到温暖的屋子里,于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一辆大卡车停在了白色洋楼前面,岳重和晓美晴收拾了重要的东西后其他家具一律没动保持着原样赠送给光子家,昨天一晚上都表现得很安静的晓美晴知道离别在即终于忍不住抱着花花大哭了起来。
它陪着她的岁月算是到了尽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所以有别离的时候,快成精却终究没能够成精的狸猫也一样如此。
在冬日阳光的照耀下,岳重驾车带着晓美晴在光子一家还有花花的注视下渐行渐远,浣熊村的生活终究告一段落。
五年的时光里见泷原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随着晓美家的衰落而一同衰落的城市已经萧条了许多,无论岳重如何的周旋亦或者晓美焰的威慑有多大,那个横跨各行各业的影响到全世界的庞大财团重心已经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没有足够的往来人潮支持着,一座没有其他核心竞争力的城市衰落是不可避免的。
光鲜亮丽的高楼大厦随着人去楼空后找不到人接手全都被晓美家买了下来闲置着,在这些没有作用的大楼上每年都要花费大量的财力去维护,但晓美家却像一个固执的守护昔日光辉的偏执狂一般占据了它们,至少在表面上还维持着一个大城市的模样。
街道上的繁荣是无可违逆的萧条了下去,想要再看到五年前的光景还需要在等十五年的时间,等岳重定下的二十年之期到了,晓美家才能继续引领着这座城市走上复兴的道路,真到了那一天的话或许有许多大楼都已经落伍了,不过晓美家却能够完全控制住这座城市甚至进行一定程度的武装,那时候不会再出现武装直升机撞击大楼的世界,整个城市也将成为一个国中之国。
晓美庄园今天注定是喜庆的一天,因为他们的家主和二小姐回来了,不是从前那般放假回家而是真的要回来生活,是以虽不是什么节庆,最高兴的晓美夫人却让老管家张罗着比任何节日都要热闹。
五年之后的老管家腰更弯了,晓美夫人的头发也是黑白各半,只不过是得到最好的护理所以在容貌上还似个中年的美妇人,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此番也没有在凛冬下到门口去接自己的大女婿与二女儿,不过等他俩进到大厅后便拉着他们开始念叨起来。
“出去了五年总算是回来了,你们在家里的话我就能安心许多,不然一有风吹草动我便忍不住担惊受怕的。”晓美夫人年纪大了以后话也多了不少,晓美晴是个很孝顺的姑娘,不管自己母亲说什么她都能和她聊下去更让岳重插不上嘴,这个时候岳重总是会去向老管家那里了解家里最近的情况。
坐在母女两不远处,岳重不忍心再让上了年纪的老管家像以前那般站着汇报,拉了张凳子与对方并排坐着:“老管家最近可还好,如果精力不济的话不妨多培养几个能干的执事帮忙。”
“姑爷放心,老朽的身子骨还能撑几个年头,但晓美家的大小事务以后的确需要人接手打理,我已经选好了一些人,一会叫他们来让姑爷好好看看。”老管家同样是一脸的喜气,岳重和晓美晴不在家里的时候晓美庄园的人再多似乎都少了点人气,现在他们回来了,这个家也有了稳定的主心骨,遇到大事时不再需要他这把老骨头顶在前面了。
“老管家选的人我信得过,最近有什么事吗?”岳重拿起茶来慢慢品茗,他在晓美晴的监督下已经不再喝碳酸饮料改喝茶了。
茶是小焰喜欢的清茶,淡泊而远宁静心神,一早就跟着晓美家的老管家对此是知晓的,看到姑爷也喜欢他便感到开心。
“家里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对见泷原各地产的收购上有些麻烦,绿泽秀夫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里有坑,一直都把总部设立在见泷原不搬走,他现在的企业规模不小了,与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有贸易往来关系,对J国政府也有了很大的影响力。”老管家给岳重再倒上一杯茶,继续说道,“听说两年前他找到了一个厉害的执行顾问,不仅把整个企业都打理得蒸蒸日常,还没能让人抓到任何小辫子,从来都没有见过在法律上这么清白的公司呢。”
“那个顾问叫什么,长什么模样?”岳重若有所思的道。
“名字不知道,绿泽秀夫的公司员工都只称其为顾问,唯一知道的信息是对方是个女人而且断了一只手,出现在人前时总是带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