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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澹台浩铭还并未在意，但听到五年前留下的记录时，内心已经无法再淡定下去。
要知道他五年前在学院就只留下过一项纪录，那边是天道塔。
他转身，不可思议的盯着秦凡眼中满是狐疑。
只有进过天道塔的人才知晓，第八层究竟有多可怕。那根本就不是给人闯的。
反观秦凡在听到蒋副院长的话后，也在瞬间想到了天道塔。
并且在回想起塔灵对澹台浩铭的描述后，差点当场笑喷。
他还依稀记得塔灵提起过上一任的闯入者，在面对第八层的分身考验时差点吓到尿裤子。
“蒋老，您是不是看错了？这小子怎么可能打破我的记录？！”
面对澹台浩铭突如其来的惊呼，大师姐等人的表情则显得过于困惑。
“我明明已经上到第八层，难不成这小子能闯过第八层？”
澹台浩铭在说完这句话后，众人才纷纷恍然。
尤其是文师兄以及燥热青年，立刻骇然的望向秦凡却一句话也没说。
大师姐则有些颤声道：“秦师弟，你该不会能看见……”
见蒋副院长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秦凡只好摊牌道：“没错，我能看见天道塔，也进去过。”
“果然！”
雷狂突然站直了身子，厉声问道：“然后呢？你居然打破了他的记录？”
要说雷狂其实也能看见天道塔，只不过一直没闯过。
不是没有资格，而是因为一直没有这个勇气去闯。担心自己最终的记录可能连澹台浩铭都达不到。
“破没破记录我不知道，但我的确上到了第九层。”
本来秦凡可以把真实原因说出来，但却没这么做。
毕竟说不说，在他看来都不重要。
反倒是蒋副院长接着道：“据听说小凡不是因为失败而离开天道塔。是因为被塔灵强行赶出来。”
提到塔灵，澹台浩铭的身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只有进去过的人，才知晓那人身蛇面的塔灵究竟有多可怕。
得知眼前这新来的小子居然是被强行驱逐，澹台浩铭的表情就显得更不可思议。
他的内心是不相信的，但话却是从蒋副院长的口中说出，容不得他不信。
好半响，才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子，第八层你是用了什么方法过去的？！”
很明显，澹台浩铭以为秦凡动用了小手段才成功过去。
殊不知，连他自己都忘了。在塔灵的面前，任何一切小把戏都是徒劳的。
不等秦凡开口，蒋副院长忽然摆了摆手道：“你们都先回去吧。接下来我会单独与小凡谈谈。”
虽然很不甘心，但澹台浩铭只得暂且离开。
不过走之前，看向秦凡的眼神充满了阴冷。似乎就天道塔的事情与秦凡彻底杠上了。
秦凡无语，待到众人全部离开后，朝蒋副院长抱怨道：“蒋老，您为啥要把这种事说出来？”
“如果我不说，你以为那小子真会就此罢休？”蒋副院长没好气的回道。
可话虽如此，但秦凡知晓就目前而言澹台浩铭只可能继续纠缠下去。
大概沉默了数十秒钟，蒋副院长忽然开口道：“你知道为何离开天道塔时，我对你一言不发？”
“恩？蒋副院长之前也在？”
秦凡说完，蒋副院长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不过这也不能怪秦凡。
毕竟之前离开天道塔时，因为蒋副院长一句话也没说，所以还真就没怎么在意。
“你的天赋我看在眼里。但你的决定，可能会害了你自己。”蒋副院长突然语重心长的说道。
“蒋老的意思是……学院里会有人故意针对我？”秦凡眉毛微挑，小声问道。
按理说这不应该。谁不希望学院里能多出几个天赋异禀的学生？
何况当时离开天道塔，那司徒副院长以及另一位副院长表现得相当热情。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时候学院的情况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总之学院大比你是逃不掉了。”
这点秦凡早就知道，而且之所以参加也是为了能得到重新进塔的机会。
所以面对蒋副院长的提醒时，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对了，你刚才说能替我们学院招来两名学生？”蒋副院长换了个话题，朝秦凡惊讶问道。
在他看来，既然眼前的小家伙敢开口，就证明应该有把握。
毕竟天道学院的招生规矩，只有真正进到学院里的学生才更深有体会。
“我是有人选，但是究竟能不能成功还要另说。毕竟我那朋友的修为……”
说到这儿，秦凡忽然打住。
反观蒋副院长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开口道：“高阶武王？中阶武王？该不会才刚刚踏入武王吧？”
见秦凡一直沉默，蒋副院长的脸色也愈发显得难看起来。
“该不会……连武王都不到吧？”
“没错，我那朋友是个八品武师。”
秦凡的回答，瞬间把蒋副院长雷了个外焦里嫩。
八品武师，连武王境都不到右怎么可能加入天道学院？
别说现在不可能。就是千年前或是千年后，学院都不可能去招一名八品武师入学。
然而蒋副院长沉默了片刻，接着问道：“既然只是个武师，你为何还要推荐他？”
“当初是您告诉我，天道学院招生只有两个准则。要么是踏入皇境的天才，要么是个妖孽。”
“哦？你那朋友莫非同样是个妖孽？”
这同样二字，说的秦凡内心有些无语。
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道：“从某一方面来说的话，的确算是个妖孽。而且她的能力可能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就是这句话，提起了蒋副院长的兴趣。
“那第二人呢？难道也是个妖孽？”
“蒋老，这世上哪儿有这么多妖孽啊。”
秦凡此话一出，蒋副院长忽然哈哈大笑道：“是呀，如果这世间到处都是妖孽。那天道学院也不至于这般落魄。”
“总之我先去问问他们，如果愿意我再把他们带来见您。”
秦凡压根就没想好第二人选，毕竟小世界里还没有十八岁以下的皇境。
既然修为上不达标，那就只能再找个和小韵一样，在其他方面颇有早已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