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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望着不灭魔祖，冷笑：“第一卷？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天道法卷正好分为六卷，你们六个人手里每人一卷吧？”
他不相信不灭魔祖的鬼话。
让他去一对五？
想也不要想。
“不是，不是这样的。”
不灭魔祖拼命摇头：“天道法卷分为三卷，分别在我和通天魔祖以及古兰魔祖的手中。”
“三卷法则汇聚在一起，再以无上法力加持，才能得到完整书卷。”
“随便一卷，都没什么用，只是废书一张。”
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所言非虚，意念一动，一个散发着光彩的书页，撕开虚空，出现在陆凡面前。
陆凡看了她一眼，随即伸出将书页握在掌心。
书页波动着极为恐怖的陌生力量，甚至连自己胸口处的神火，都随之跳动了几下。
“我没有骗你吧？”
见陆凡眼眸中露出吃惊之色，不灭魔祖呼出口气：
“这书卷中隐藏有天道之力，刚才我们得到它的时候，也惊为天物。”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被毁坏掉了，我们也曾经试图将它还原，但可惜力量还差得很远，无法做到。”
“但也知道，这法卷干系重大，就分别交给三人保管，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陆凡回过神，看向她：“你们在哪里得到的？”
“魔渊最深处。”
不灭魔祖不假思索：“当时的魔渊，还是一片混沌，没有所谓的九层，没有所谓的各大种族栖息。”
“是在发现了这三张法卷后，我们参悟其中奥义，才提升实力，逐渐将伤势恢复，然后创造了这九层魔渊。”
通过参悟法卷奥义，就创建出了一片堪比世俗界的魔渊？
饶是陆凡见多识广，在听到这番话时，也是被震惊住了。
更重要的是，听不灭魔祖话里的意思，这打碎的天道法卷，未必只有这三分。
“所以就算找到另外两个人，拿到他们手中的法卷，也未必能将他们重新组合在一起了？”
陆凡淡淡挥手，将天道法卷残页收入囊中。
不灭魔祖见到这一幕，脸色变了变，但只是点头：
“是的，即便你拿到这些也没用，因为我们六人合力都无法将其复原。”
“看来只有圣人，才能做到了。”
陆凡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看着不灭魔祖：“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世俗界？”
不灭魔祖一愣，随即回应：“最近吧，前线战事吃紧，大势的时间不多了，需要尽快速战速决，否则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将会化作泡影。”
“化作泡影？”
陆凡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这下，反倒是不灭魔祖露出意外神色：
“再有一个月，大势凝聚。”
“将会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天下毁灭。”
“而死在大势之前的人，都将会得到重生，存活在全新的世界里。”
“而死在这场毁灭大势中的，将会彻底神魂俱灭，再也没有重生的希望了……”
陆凡闻言，双眸震惊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