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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物,都怕比较。
虽说黄馨雅越来越不把孟先锋当回事,但毕竟是结婚数年,夫妻感情还是有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把孟先锋,当做了此生中唯一的男人。
所以得知他竟然给林志东背黑锅后,尽管气得跳着脚,骂他二大爷,黄馨雅还是速速向那边赶去。
但黄馨雅在遇到高铁后,心态却忽然有了质的变化。
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一个跪、舔别人,忽略了妻子的感受?
一个,却能为了爱情,纵身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任何时代,女人骨子里都有崇拜强者、大批的浪漫因子。
孟先锋的跪、舔,在为爱情敢于牺牲的高铁面前,那就是小丑。
尤其高铁睡着后,那缺少安全感的样子,更是触动了超级小良家心底,那根最敏锐的神经。
让她只想把他抱在怀中,好好的疼他,告诉他说只要姐姐在,就没谁能欺负你——
也正是因为这样,黄馨雅在保释孟先锋后,压根没多想,就带着高铁直奔疗养院。
当然,就算黄董心中燃烧着某股小火苗,也没忘记该注意的东西。
她在来时的路上,就提前给老辛打了电话。
等车子来到疗养院档次最角落的171号特护房时,老辛已经和两位心腹特护,恭候多时。
按照黄董的吩咐,老辛等人刚要把高铁抬下车,他醒了。
不过,高铁也只打量了下周遭环境,搞清楚来到哪儿后,对黄馨雅真挚道谢,自个走进特护房的二楼,倒头就躺在了床上,继续睡。
他不想多说什么,只想好好睡一觉,让绷紧的神经,肌肉放松下来。
找个安全、舒适的地方。
高铁心不在焉差点被车撞到,看到黄馨雅后,就知道他找到了这个地方。
同样,高铁也没意识到,他有什么资格,能让人家小良家给他这些。
反正他在一头扑在床上,顺手扯过枕头蒙住脑袋后,就迅速深陷酣睡中。
“他得有多累,才能困成这样?”
黄馨雅站在床前,呆呆望着高铁,半晌后才微微撇嘴,坐在了窗前椅子上。
风景很好。
太阳正高。
黄馨雅左手托着香腮,看着后窗外小湖的粼粼水面,倾听着自己的心跳,感觉被温馨缓缓笼罩。
精神,也开始恍惚。
她觉得,这才是她。
这才是家。
她是贤惠的妻子,休班的丈夫正在睡懒觉。
但他们的心,却像两个精灵那样,无声咯咯笑着追逐,缠绵——这是一种让她陶醉的感觉,只想让时间,永远停止在这一刻。
但“丈夫”在睡梦中,因疼痛发出的一声轻哼,打碎了让“妻子”陶醉的温馨。
黄馨雅长长的眼睫毛,扑簌了下回头看去,看到趴在床上的高铁,反手在背上抓了把。
她心中立即一动,刚要放下翘着的右足站起来,却又犹豫了下,弯腰伸手,把细高跟拿了下来,轻轻放在了旁边地毯上。
她这是怕走路的脚步声,惊醒高铁。
但她忘记了,脚下都是地毯,她就算穿着细高跟走路,也不会发出声音的。
黄馨雅踩着黑丝秀足,微微垫着足尖,走到了高铁身边,犹豫了下,轻轻坐在了床沿上,慢慢掀起了他的衣服。
然后,她就看到——足有三十厘米长、宽十多厘米的擦伤。
高铁从数十米高空一头扎下来时,虽说运气好到让人蛋疼,直直钻进了常威挖的盗洞,但后背却在洞口边缘,蹭了下。
在强大的地心引力下,高铁到地面时的秒速,得有多快?
他后背没被盗洞边缘,直接剐下一片肉来,就已经是各路大神保佑了,擦伤实在没啥可奇怪的。
而且这点伤对高铁来说,只是不用在意的皮肉伤罢了。
但他在熟睡过去后,忍痛的毅力也放松下来,痛感增大,让他在睡梦中感觉到疼后,就会发出痛苦的哼声,本能的反手,轻抚伤口。
看到这么一大片伤痕后,黄馨雅眉梢猛地哆嗦了下,连忙抬手捂住了嘴,把惊呼声堵了回去。
这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就疼的不行,去医院看医生了,他却没事人那样。
要不是睡梦中的本能反应,黄馨雅都不知道,他受了这么严重的擦伤。
尤其伤口一看,就是被水泡过,外翻的肌肉苍白。
必须得包扎,打破伤风。
不然,一旦感染,就能要了卿卿性命——
虽说这厮不把他的身体当回事,黄馨雅却不敢懈怠,连忙转身,快步走进了医疗室内。
前面已经说过,疗养院的每间特护房内,甚至连微型血库都有,当然不会缺少破伤风这类的针剂。
疗养院就是黄馨雅开的,她更是某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独自处理这样的伤势,绝对是绰绰有余。
她配好药,屈指弹了下针管,轻声说:“高铁,你背上的伤势很严重,需要处理下。要不,就会有感染的风险。”
高铁没任何的反应。
黄馨雅又把这番话,重复了一遍。
高铁还是没反应。
小良家相信这厮已经听到了,只因太累,不想说话。
她苦笑了下,把针药放在柜子上,低声说:“我要给你静脉注射,扎、扎屁股。”
打针要扎屁股,很正常。
黄馨雅希望,高铁能自己把裤子往下褪,露出半截屁股就好。
高铁终于有所反应了,模糊不清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你看着办就好,谢——”
他连话都没说完,就再次睡了过去。
啥叫我看着办?
我隔着裤子,给你扎针,行吗?
貌似不行——
黄馨雅嘴角抿了下,无声叹了口气,只好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事实证明,在给人宽衣解带这方面,无论是技术还是娴熟度,女人都远远不如男人。
黄馨雅光滑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后,才总算给这厮解开了腰带。
“我不就是给他打个针嘛,有必要这样紧张,怕?黄馨雅,你这是在干正事,心虚什么呢?”
黄馨雅反手擦了下额头,暗中撇撇嘴,索性放开手脚——靠,力量过大,某人的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
小良家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讪笑了下时,却又叹了口气。
高铁的擦伤,不仅仅是背上,还有大腿后面。
“我现在就是一名大夫。在大夫眼里,患者是没性别的。”
黄馨雅暗中嘟囔着,干脆把他的裤子,都拽了下来。
也许小良家确实“心中无私天地宽”,反正她面对这具健康强壮的男人身,没有任何的龌龊杂念,只是略微有些紧张的,凭借丰富的理论知识,给他扎针后,再清洗伤口。
擦伤面太大,她总弯着腰站在床前,有些累。
反正已经是这样了,黄馨雅不再有所顾忌,直接抬脚上了床,跪坐在高铁身边,动作温柔,仔细的给他清洗擦伤。
药水擦拭伤口时,会有痛感。
高铁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黄馨雅动作立即停顿,刚要问“疼吗”时,就听背后传来“砰”的一声大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