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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鲁临平很少像现在这样,有种放飞自我的感觉,或许他心中更想在梁晓月面前表现自己沉沦和颓废的一面,亦或者远离了临水,才能放下所有的包袱,做回真实的自己。
红酒相较于白酒,更容易醉人,这是鲁临平得出的结论。来的更加猛烈,以至于让他来不及催动血液流速,脑袋就已经不清楚了。
但梁晓月的眼睛却越来越亮,她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着的男人,想象着两人曾经的画面,眼睛变得模糊了……
“我的继母,就是那个一直深爱着我爸爸的女人,死了!”梁晓月右手举着酒杯,对着灯光用眼睛望去,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是鲜红的,犹如这个被鲜血染红的世界一样。
鲁临平并不感到奇怪,像徐月娥那种病,很难挨的长久,她越早离开这个世界,反而能少受些疾病的折磨,但继母的去世,却也让梁晓月在这个世界上愈加孤单。文绍祺这个人是靠不住的,但她的亲叔叔梁思戎就能靠得住吗?当初不正是他的坚持,才把梁晓月推进了文绍祺的怀抱吗?
酒精让他们两人神志不清,梁晓月何尝不是想来场宿醉?每个人的生命中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阴差阳错,既然无力去改变什么,那么把自己灌醉的资格还是有的吧?
所以当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两人依旧在碰杯,梁思戎走过去,一把夺过梁晓月的酒杯随手仍在一旁,碰击到地面发出清脆响声,梁晓月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她迟钝的抬起头望着眼前之人,指着他许久没能认出来,最后笑了!
梁思戎伸手架起他就往外走,路过鲁临平身旁时犹豫了一下,抬脚踹倒他身上,鲁临平本来半伏在酒桌上,这一下子趴了上去,把桌子推倒在地,他自己挣扎的爬起来,而梁思戎早已不见了身影。
与梁思戎同来的文绍祺等他站起来,双手扶住他的双肩,狠狠用力推了出去,鲁临平倒退着、踩着地上乱糟糟的东西,撞击到墙壁上,然后一屁股坐下。
当杨静进门的时候,见到鲁临平的样子极其恐怖,他靠着墙坐在角落里,轻微发出鼾声,但两个鼻孔下面,却是两道血印,流下来滴在身上,宫金也被吓傻了眼。
两人联手把鲁临平弄回房间,扔在沙发上,宫金呼呼喘着粗气,说道:“睡一觉就好了,我们也算对得住他了,没让他睡在大街上!”
“我……,在帮他倒杯水……!”杨静不忍和宫金一同离开,而让鲁临平这么躺一晚上。
“也好,你……也别走太晚了!”宫金的话遮遮掩掩,杨静点点头,听到房门“咔”一声关闭,她走过去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将空调的温度调到适宜,望着沙发上一身狼藉的鲁临平,很是犹豫。
两人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在一起发生的事却很让人回味,每次似乎都能惊天动地。
杨静把他外面的脏衣服脱了,让他仅穿着一件里裤躺在那里,身上出汗后黏糊糊的,却散发着男人荷尔蒙的味道。
……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奇妙,当鲁临平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他不着寸缕躺在床上,旁边居然是杨静,而他却毫无印象。
鲁临平坐起来,揉着眼睛观察一下,能断定昨晚这里的战况有些惨烈,而杨静似乎的劳累至极才酣睡至今的!
用力拍打着脑袋,感觉头痛,摸到头后面有个大包,才渐渐想起昨晚在酒吧的画面,悄悄爬起来,把地上的雪白垃圾收拾干净,轻轻拽拽床单,垫着脚步走出去。
茶几上扔着他昨晚换下的衣服,不但污迹斑斑,甚至还出现了破洞,而他的里裤,被扔在洗澡间的地上,鲁临平一一收拾起来,用心的冲了个澡。
身后突然绕过两条胳膊,鲁临平冲洗的动作停了下来,感受到身后的人贴上来,脑袋枕在他的背上。
这样的画面鲁临平如果能抵御,那他肯定就不是个男人,所以又发生了些顺理成章的事。
事后鲁临平是必定会吸烟的,他靠着床头一连吸了几支,说道:“你该去准备上课了!”
杨静看了看腕表,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不去又没人听,上不上的有什么意思?”
“那你也不能让他们都等在教室呀?”鲁临平按熄烟,他身上的伤还挺重的,却是不能去上课了。
“等久了没人他们就会离开的呀,反正他们又不是傻子!”杨静说道,说完他双手拽住鲁临平的一条胳膊,将脸贴在上面,闭着眼睛隐隐的露出笑容,说道:“你……真好……!”
鲁临平对女人在这种场合下说出这句话的含义很了解,似乎很多女人都愿意用这句话来表达自己的满意,算是对男人表现的一种认可吧!
一上午的时间两人都腻在一起,杨静出去过一趟去外面的药房,帮鲁临平涂药。
宫金给两人各打了一个电话,询问鲁临平的情况;给杨静打电话是问她未上课的原因,杨静直接告诉他,昨晚睡的太晚,早上起晚了,这个理由够硬气,而宫金却也无可奈何,京城来的讲师,那里是他能过问的了的?
倒是陶知合他们一行人一直在揣测,昨晚他们亲眼见到宫金载着鲁临平和杨静出门,却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还未见到他们的人影,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幸好下午没人缺席,但却是杨静搀扶着鲁临平走进的教室,两人居然毫不避讳的走在一起,鲁临平不想这样,但他不来上课,杨静就不来,因为没人听,让她对自己的学识有种羞辱感,但鲁临平一走路浑身疼,所以才出现大家见到的搀扶画面。
主席台上的杨静依旧是满腹经纶的样子,她讲的内容鲁临平闻所未闻,大受裨益,但想到这么有学识的人,也被他收了,心里还是避免不了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