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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得不逃,在第九层上等待着他们的,居然是拜火教大圣女石依云!
拜火教圣女有很多个,但其中最强的无异于号称大圣女的石依云。
刚才王通试探性攻击也证明了他们的猜想,宗师以下的武者在宗师面前,十分的脆弱,几乎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但打不过,逃还是可以尝试的。
宗师境界,并不意味轻功超常,只要他们拼尽全力去逃命,未必不能逃离。
但、等到冯全跑到楼梯下,接近第八层的位置,忽然一道凌厉的掌风如惊涛骇浪一般袭来。
冯全圆鼓鼓的身子,被掌风扫中,整个人像是皮球一般被抛起,在楼梯上倒退着滚了回去。
而紧随其后的东海云别鹤等人急忙回转!
“又是宗师,这怎么可能!”
众人惊怒交加。
第九层有宗师,第八层也有宗师,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让人上不得下不得。
“逃不走了,拼命打开一条出路吧。”
青云七剑大姐袁诗大声喝道。
“都是有名有号的,这时候不能怕死了,下面的是魔教左护法董文君,上面是魔教圣女石依云,这次是北方魔教要坑害我等性命!”
说话的是仙鹤门门主杨泰。
杨泰见多识广,先前认出拜火魔教大圣女石依云的是他,而接着认出魔教左护法董文君的还是他。
这么一来,众人皆是心知肚明,现在只有齐心协力合作才有一线生机了。
“我们抵挡住石依云,你们合力对付董文君,千万不要留手!”青云七剑袁诗大声叫道。
此时,青云七剑已经迅速的展开了剑阵,剑光笼罩之下,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几分,已经有了一些力场的味道。
而其余诸人在东海云别鹤的带领下,从楼梯上往下冲去。
一群人用出最强的招式,剑,刀,枪,暗器,奇形兵刃等等,将楼梯往下的空间每一寸角落都给填满了。
要是下面站立的青衫男子不是武学宗师,就凭着九楼诸人的齐力,恐怕瞬间就要被分尸成十七八段。
只可惜,站在八楼的人是董文君!
拜火魔教左护法并非浪得虚名,他的气功已经修炼到登峰造极的程度。
他伸出双手,只是轻轻一挥,在上面诸人的眼中,仿佛生出了一千只手来。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所有的兵刃,包括暗器攻击,都被他一人挡住了,而董文君仅仅只后退了一步。
“有效果,他后退了,再出手,不要停!”
东海云别鹤叫道。
众人立刻再次出手攻击,这一刻,大家都鼓足了劲,想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后面,青云七剑展开剑阵以后,的确暂时挡住了拜火教圣女石依云,但他们越打越是心惊肉跳。
青云七剑大姐袁诗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不是累的,而是恐惧的。
他们自从连成了剑阵以后,都自认为能够跟宗师一较高下,但实际斗起来,她才发现,剑阵只能勉强阻挡一下宗师。
剑阵根本不可能反击,也伤不了宗师分毫,只要他们内力不济,被宗师寻找到破绽,一切都完了。
长坪村。
第二天大早,谭氏陪着杨华梅一块儿去了余半仙家。
这一回,杨华梅拿的东西比上回还要多。
不知余半仙具体跟她们说了点啥,反正回到村里后,杨华梅就全村范围内,偷偷摸摸的寻找白公鸡和黑狗。
结果寻了一圈下来,啥都没寻到。
公鸡都是杂色的,狗几乎就没有,上回淹水,还是淹死了不少小动物。
“哎,那只公鸡趴在那里,咋一眼看周身雪白呢,没成想站起来跑一圈,肚子那里好几撮红毛,真是烦死了。”
找了一整天,半点收获都没有,搞得杨华梅吃夜饭都没心情了。
这眼瞅着又要到夜里,大孙子又开始蠢蠢欲动的啼哭了。
红梅看着怀里日渐消瘦的孩子,试探着说:“要不……瞧大夫?”
杨华梅立马一记白眼瞪了过来,“你可晓得是啥样的情况下才能瞧大夫?”
红梅在育儿这块是萌新,还真的回答不上来。
杨华梅掰着手指头说:“发热,呕吐,拉肚子,不吃东西,身上生疮溃烂。”
“你看看我大孙子占了哪一条?该吃吃该喝喝,无非就是睡觉容易惊醒烦躁,”
“这摆明着就不是生病上面讲,为啥要瞧大夫?”
红梅说:“瞧大夫买个放心。”
杨华梅仗着自己是生育过的,好不容易逮住红梅不懂的领域,于是说起话来更加理直气壮:
“买个放心?我看你是钱多烧得慌吧?”
“好端端的人去瞧大夫,都能给你瞧出事儿来,何况这啥都不会说的小毛孩子,那还不是大夫一张嘴说咋样就咋样,”
“再说了,他才两个月不到,这么嫩小的孩子,能吃得下大夫开的那些虎狼之药?”
红梅又说:“娘,若真需要吃药,自然也是我这个做娘的吃,让他喝我的na i水就行。”
“呸!”杨华梅不耐烦的往地上啐了一口,“不瞧大夫,用不着瞧大夫,这明显不是药石那块的事儿,人家余半仙说了,这还得照着老法子来。”
红梅没料到杨华梅竟然这么固执,她没跟杨华梅这辩驳,而是趁着出门浆洗的当口来了村口的杨华忠家找孙氏。
看到红梅独自登门,孙氏有些意外。
尽管心里不喜欢外甥媳妇的行事作风,但人家都登门了,孙氏的性子和修养也让她做不出撵人的举动。
“有啥事?”她问,态度传递出的冷淡让红梅轻易就察觉到了。
红梅看着孙氏肩上扛着锄头,锄头柄上还挂着一只菜篮子,俨然要出门的样子。
红梅歉意的笑了笑,“三舅妈,您是要去菜园子里么?”
孙氏点头,“是啊,你有啥事吗?”
红梅收起笑,眼眶一点点泛红,“三舅妈,我来叨扰你是想请三舅妈帮个忙,看能不能想法子给大白捎个信,叫他回来一趟。”
“咋啦?”孙氏又问。
红梅泛红的眼眶中溢出水光来,脸上的焦忧完全是发自内心。
“跟外人求助,不知情的又得说我不孝敬我婆婆,不信服她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