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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伪装成沈霆君的宫司屿本尊,完全是故意的一样。
那“新婚礼物”刚一接触到手,他就佯装失手滑落的模样,愣是当着众人的面,将那一尊价值不菲的翠玉鸭梨摆件,摔得四分五裂。
紧接着,还勾唇嗤笑一声,高冷的抬起下巴,目中无人似的凝着蒋子文,慢条斯理嗓音微沉道:“不好意思,手滑。”
彼时,蒋子文眼底浸着讥讽轻蔑的淡笑,似想欣赏“宫司屿”接过自己赠予礼物后,见到礼物的表情。
可突然间那礼物摔落在地,顿时变成了一文不值的废品,又听那总是用敌视目光看着自己的男人,挑衅的话语,笑容一僵,眉头瞬间皱起,那脸色的讥讽笑意等顿时荡然无存,一股寒光冷意从他眸中射出,仿佛看穿了一切,盯着那改头换脸的男人,冷声揭穿道:“你才是宫司屿。”
冷酷带着杀气的六个字。
让周围包括纪由乃在内的所有人,所有异兽瞬间僵立在那。
偌大的庄园二楼廊间,鸦雀无声,静的几乎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蒋子文的话,让纪由乃心口一紧,抬头就像真正的宫司屿看去,转而她又回眸望了一眼蒋子文那冰冷寒酷到没有温度的瞳孔,心不受控制的一颤。
她干笑了几声,忙想解释,“你瞎说什么呢?这个才是啊,不是告诉你了吗?那是宫司屿的表叔……”
“呵,你当本王是傻子,看不出谁真谁假?”蒋子文仿佛是彻底对纪由乃失望了,冷哼一声,眼中杀气凛冽,走至纪由乃身边,讽刺意味十足的拍了拍纪由乃的小脸,心寒道,“本王真的是待你太好了,三番四次,变相的欺骗,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对你,太失望……”
那一刻,蒋子文心寒陌生的苍凉目光,映入了纪由乃的瞳孔。
她的心脏,几乎罪恶感十足的颤栗。
她明白,如果不是对一个人太过在乎,太过任性,是绝不会露出如此失望和心寒的自嘲目光的。
她是真的伤了这个男人的一颗赤诚之心。
为了守护自己爱的人,狠狠践踏了他的尊严,他的心,他的一切……
纪由乃呆呆的站在原地,侧眸,目光闪烁的投向了真正的宫司屿,那眼神,仿佛在说,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那种莫名的恐惧感,又来了。
蒋子文认出了你,你们会不会再大打出手?然后两败俱伤?
宫司屿,你是三界通缉犯,你绝对不能露出真面目,你明白吗?
周围,墨黑见蒋王火眼精金,竟认出了真假宫司屿,吓得缩进了墨白的胳肢窝中。
拜无忧悄然挡在了真正的宫司屿面前,似乎想要保护他。
烛龙、饕餮和小犼默不作声,有种不好的预感,由于生怕惹怒蒋阎王,被关进冥界地狱,他们三只凶兽,皆退到了真正的宫司屿身后。
唯有流云,站了出来。
妖红的瞳孔,闪着无所畏惧的坚毅冷血,走至蒋子文面前,将纪由乃拉到了他的身后,诡冷质问:“你到底是来祝福他们的,还是来找茬的。”
“你说呢?”蒋子文眉眼中杀气侧漏。
“若是祝福,那便收收戾气,若是想砸场,奉劝你一句,多给自己留条余地,别到了最后,连朋友、亲人都做不了,撕破脸并不好看。”
“你也向着他?”
蒋子文凝望着面前既叫流云,又是亡灵君的红瞳少年。
数千年前,他们可是共生死的挚交好友,可如今呢?
“我不向着他,我只是向着阿诡,得不到就别吊死在一棵树上,你在这阴阳怪气的损人,又何必。”
“本王只不过揭穿了一个真假骗局,指出那个自称是宫司屿表叔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宫司屿,你却在这和本王偷换概念,说本王故意心存刁难?难道本王就得心甘情愿被她欺骗吗!”
蒋子文怒喝咆哮,那威吓的气势,可怕至极!
下一秒,也不见他作势,五指凌空,倏地划过一道黑雾色的灵力,朝着那变成沈霆君的宫司屿骤然攻击了过去!
一见蒋子文二话不说,朝着变成沈霆君的宫司屿出手了!
纪由乃一个翻身飞扑过去,蓦然抱住了宫司屿,整个身体,挡在了他的身前,想替宫司屿阻挡住蒋子文那一击。
那只不过是极为普通的一击罢了。
纪由乃心知,这只不过是蒋子文用来试探宫司屿虚实的招数。
因为宫司屿有任何人都没有的天赋,那便是免疫一切灵力攻击。
一旦蒋子文的灵力触及他,便会自动被吸收,这样一来,宫司屿就会完全暴露。
封印灵力,却并不能封印宫司屿异于常人的免疫灵力的异能。
可蒋子文是谁?
不过玄境灵力的纪由乃,怎可能抵挡住三界灵力排行第一的蒋子文?
纪由乃也是后来才知道,三界灵力排行榜,蒋子文竟然是第一。
而第二名,是东皇无极;第三是封锦玄;第四是灵殇;第五是流云。
这是最新排名……
只见蒋子文的灵力,直接穿透过纪由乃的身躯,快如闪电的欲要击中在宫司屿的身上,却诡异的在触及宫司屿周身后,瞬然间自行消失。
被看穿了。
那一瞬,纪由乃只觉得身体一震,体内血液翻江倒海,欲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呵呵,帝司,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可你那绝无仅有的能力,一试便能暴露你的身份,怎么?许久不见,转性了?喜欢做缩头乌龟,藏在女人身后?”
蒋子文轻蔑嘲讽道,转而目光冷酷无温的盯向纪由乃。
“还有你,早在当初人界出现能够抵御一切灵力的可疑神秘人时,我就下达了斩杀令,命你杀之,你却先是拿一具假尸体来骗我,后三界总局追踪通缉犯帝司,来你家抓宫司屿时,又瞒天过海,欺瞒上下,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被你蒙在鼓里?”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却还装作不知执意来我家,打着祝福我新婚快乐的幌子,恐怕,你还有别的目的吧?”
心知瞒不住了,纪由乃干脆不再遮遮掩掩,自知理亏在先,她也为盛气凌人,质问蒋子文,只是看破了他的心思,揭穿道。
“诡儿,看看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