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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说对了,但是悟得太过浅薄,反正你往后各方面都给爷规矩点,尤其是这方面。”
他也不跟她说什么大道理,想来她做过些什么事情,她自个心里清楚。
在皇家园林,居然那般......咳咳,罢了。
“哦,我会的。”若音嘴上乖乖应道。
心里可不是那么想的,她又不是庙里的尼姑,那么听话干嘛。
要真禁了欲,自有别的狐狸精上门,那她这福晋还要不要当了?
瞧着她还算听话,四爷正色道:“赶紧把佛经收好,再到爷跟前来。”
佛经考核总算过了关,若音高兴得像个通过抽查课业的孩子,赶紧把佛经收到了抽屉里头。
然后,她走到四爷跟前,低头弄着手指头,娇嗔地抱怨道:“虽然爷在宗人府没呆多长时间,可我觉得过了好几年呢,可爷一回来,就知道凶我,你在宗人府都不是这样的......”
明明一副小女人模样,却又不敢往他跟前凑。
免得他又该说她勾着他了。
四爷:“......”
在宗人府的时候,那是因为她哭了啊。
正这么想着,就见女人抬起头来,杏眼朦胧地看着他。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令男人不禁心生怜爱。
大大的美眸雾蒙蒙的,仿佛随时都有泪珠儿会从眼睛里滑落。
下一刻,果然有滴委屈的泪水,从那双眼睛里顺着脸蛋滑下。
看得四爷心中一紧,一把将女人拉到怀里坐着。
谁知道女人哭得更厉害了,还用小拳拳捶他的胸口。
四爷摁住女人不安分的手,宠溺地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嗯?小哭包?”
“人家才不是呢。”若音委屈巴巴地道。
要不是这样,指定还要因为佛经盘问她多久呢!
四爷就这么抱着女人,安安静静的,就像是抱着最珍贵的东西。
手心还轻轻拍着女人的背脊,完全就是在哄小女孩的样子。
过了一会,若音擦了擦眼角和脸上的泪,双手捧上男人的脸,轻轻感受着他的体温,以及有些扎手的下巴。
她不真实地问道:“爷,我不会是做梦吧......”
还以为他再也回不来,要在宗人府圈禁一辈子呢。
四爷刚想说女人忘性大,才说不勾着她,就在他脸上乱-摸。
可在听到她的话时,微微一顿,“就当是做梦吧。”
然后,男人低头吻上那张说傻话的唇......
当天夜里,四爷是宿在杏花春馆的。
天没亮的时候,他难得心疼女人一回,没让她起来伺候他,而是让她多睡了一会。
在奴才的伺候下,四爷出了杏花春馆。
前脚才踏出院子,他就淡淡吩咐奴才,“苏培盛,叫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主子爷,奴才都打听好了,后院的女主子们还好呀,可能当时是发生了口角,可福晋最后都摆平了她们,还限制了她们的自由呢。”
做奴才的,自然得实事求是,总归是哪头都不帮。
但不管怎样,也不能误导了主子爷,引起家宅不宁啊。
这么些年,后院那些个女主子,也没少收买他,但他从来不为任何一方所用。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四爷一直信任他的原因。
“那你去告诉她们,往后谁要是不听福晋的,都回王府陪李氏去。”四爷道。
苏培盛抽了抽嘴角,这说的好听是去陪李侧福晋。
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不想见到了呗。
可后院那些也没弄出什么幺蛾子啊。
不过,还不等他回答的时候,四爷就改了口。
“罢了,这事先算了。”
“是是是。”这下苏培盛倒是应得飞快。
否则的话,他要真去传话了,后院早就怨气冲天咯。
那样于福晋而言,反而不好。
毕竟凡事都不能太过,宠爱也是一样。
宠过了头,便会适得其反。
紧接着,四爷边走边道:“你去挑个厉害点的瘦-马,送到隆科多府上,就说爷这次被圈禁,他没少出力帮忙,赏给他的。”
“好。”反正做主子的赏赐奴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早几年大清没有入关的时候,皇太极还把自个的女人赏给下属呢。
因为赏赐女人,能使对方最为忠诚,二来还能监督对方。
“另外,董鄂氏那里,花点心思给老九带话。”男人冷冷地道。
想起那日在宗人府,她哭着说后院不听她的话。
李四儿和董鄂氏又都欺负他,他这心里就有团火。
而且,昨儿夜里的时候,她还说李四儿咒她守活寡。
董鄂氏还想让老九封了她的百货行。
哼,当真以为他家福晋那么好欺负的!
“嗻。”关于这些,苏培盛麻利地应了。
只要四爷好,府里头好,别人好不好,那都不关他这个奴才的事情。
不过瞧着四爷这架势,是要给福晋出气呀!
对于四爷下的命令,苏培盛办事的效率可是很快的。
当天夜里,隆科多正和李四儿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就听外头的仆人汇报道:“老爷,夫人,外头有客人到。”
“谁呀,这么晚了还来府上。”李四儿不高兴地抱怨了一句。
倒是隆科多,叫了仆人进来。
只见那仆人进来后,先是怕怕地撇了李四儿一眼。
然后朝隆科多说:“老爷,是四爷府上的苏公公的,带着人来的。”
“那还不快把他们请进来。”隆科多放下手中的筷子,就走到了外间。
李四儿是个好奇心重的,也跟着隆科多出来了。
片刻后,苏培盛挽着拂尘,带着个堪称绝色的姑娘,进了门。
只一瞬间,李四儿原本看好戏的眸子,就变得警惕起来。
她打量了对方一眼,只见那姑娘长着一张少女特有的瓜子脸。
睫长眼大,皮肤白晰。
容貌更是秀丽无比,身材苗条,弱质纤纤。
关键是那么瘦小的身子骨,那该长的地方一点都不别人小。
甚至比一般女人都要大。
穿着一身浅粉襦裙,系着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
整个人恰如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羞又透着娇-艳。
看起来怯生生的,举手投足都透着少女般的青涩与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