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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动作很幼稚,但她受到惊吓的心,总算是舒坦了些。
紧接着,她便挪着步子,慢慢慢慢向床边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
快到床边时,她便小声唤了一声:“爷,起床了哦。”
......
回答她的,是一片安静。
之所提前打声招呼,主要是知道四爷很谨慎,床边都配着宝剑的。
要是咋咋呼呼就上前,指不定得挨刀子。
没有得到回应的她,直接在床边坐下。
只见男人平躺在床+上。
他的睡姿,可以用笔挺来形容。
就像是受过训练的军人,不管何时何地,都对自己有严格的要求,姿势笔挺。
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挑的浓眉。
俊朗的侧脸轮廓分明,颇具阳刚气息。
这么个男人,就是睡着,都透着一股子冷。
仿佛随时都处于戒备状态,拒人于千里之外。
就在若音看得愣神时,下一秒,男人就睁开了神秘而深邃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低沉而黯哑的声音,透着晨起时的慵懒味道。
“来叫爷起床的。”若音“咯咯”笑道。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长臂一带,整个人滚到了他结实的胸膛。
“怎的,大清早投怀送抱?”男人翻身一压,在她耳旁沙哑蛊惑。
早在女人进屋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此刻闻着女人身上的馨香,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四爷的声音属于沙哑中透着磁性魅力,且很低沉。
若音耳根子一阵发麻,抬头就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痞坏的笑。
还有那沙哑而磁性的低音炮,只要一开口,不知道多少女人的耳根子要酥掉了。
她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推了推。
奈何他的力量强大,不管她如何推,都跟推着玩儿似得。
若音被他通身的男人魅力和成熟的男人力量压得喘不过气来。
此时此刻,俊男美女相互望着彼此。
身体也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要把彼此融进体内。
就在四爷低头就要吻上女人时。
若音不合时宜地道:“爷,郭氏见红了。”
语音刚落,刚才那一刻的美好,瞬间被打破。
只见四爷瞬间从若音身上离开,在一旁重新平躺着。
他闭眼安静了几秒,就坐起身子,淡淡道:“伺候爷更衣。”
若音便起身,伺候他更衣洗漱。
期间,四爷把苏培盛叫了进来,“拿着爷的腰牌,去宫里头叫两个太医来。”
“嗻!”苏培盛应了后,就赶紧出去了。
一炷香后,若音和四爷,一同抵达了郭氏的院子。
一进屋,屋子里就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两人没进郭氏的里间,只是在外边的圈椅坐下,等待太医的到来。
李氏几个,则站在里间陪着郭氏。
半个时辰后,两个中年太医,就到了郭氏的院子。
他们朝四爷和若音拱手行礼后,就跟着奴才进了里间。
片刻后,若音能听见郭氏和太医的对话。
由于郭氏的屋里较小,里间和外间,只隔了道镂空的屏风,所以听的很清楚。
“郭姑娘,你这脉象有些异常,你确定之前是有孕过吗?”一名太医在问话。
只听郭氏哽咽回道:“当然了,一个月前,府里的大夫就给我把过脉,说我有了身孕,难道还能有假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的脉象很平常,并无任何异常,不像是小产的样子。”反而像是来月事的样子,但这是皇室的人,他们也不敢乱下定论,只得问:“那之前给你把过喜脉的大夫在哪,能叫他出来跟我们说一下当时的脉象吗?”
“喜脉就是喜脉,哪里有那么多废话。”郭氏有些恼怒成羞地道:“况且,上次给我诊脉的大夫,已经死了。”
其实,她早就来月事了。
但昨儿个才去的正院,所以才打算说出来。
她知道,要是见红当天诊脉,肯定能查出异常。
但她这一连好几天过去,就是太医也查不出情况了。
两个太医被郭氏恶劣的态度弄得有些尴尬。
这还没完,郭氏直接道:“反正我昨儿在正院请安时,喝了福晋院里的茶,污了口,回来肚子就很痛,夜里就见红了。”
此话一出,屋里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太医更是装听不见,好好的过来看病,居然听了这么一档子家丑。
皇家的事情,知道的太多可不好,会掉脑袋的!
“郭妹妹这样说,我可真冤,昨儿个,姐妹们都上我院子喝茶请安,我还赏了你一对金镯子,怎么可能陷害你。况且,我怎么可能在我的院子对你下手,这不刚好落人口实吗?”若音气急败坏地说。
面上被冤枉的神情不要太明显。
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得。
这时,边上的宋氏开口道:“四爷,福晋,奴才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四爷没说话,只是面上阴沉的可怖。
“说吧。”若音准了。
“是这样的,奴才曾经听说过,有种叫做无子水的药水,只要女人喝了,就会制造出一种假孕的现象,最终又会来月事,像是小产。”宋氏道。
闻言,若音心中一惊。
她知道宋氏是个懂分寸的,却不曾想,宋氏如此懂分寸。
简直为她撕郭氏起到了神助攻的作用。
这个女人,也不是多傻,为什么就保不住自个的孩子呢?
宋氏的话,就像是一个炸弹,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
不管是知情的,还是不知情的,个个都面露惊讶之色。
床+上的郭氏,更是赶紧否认:“我可不知道什么无子水。”
这话听起来,倒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而太医虽然没有把出奇怪的脉象,但也有所怀疑过。
只是他们不好把怀疑直接说出来,万一不是呢?
现在居然有人开了头,太医便开口朝四爷道:“四爷,宋格格说的也不无道理,实不相瞒,刚刚臣也有往这方面想过,但郭姑娘脉象平常,臣也不好冤枉人。”
“怎么可能,你们一个个的,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无子水,不信你们大可以搜我的院子啊!”郭氏底气十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