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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弟怎的见了我,就跟见了鬼似得。”若音半开玩笑地道。
“没......没有。”十四阿哥有些支吾。
“明人不说暗话,十四弟当真让我有些失望,本以为你是个率真的人,却不曾想,你是表面率真,实则躲在额娘身后告状之人。”若音摇摇头,微微有些不屑。
以十四阿哥的行为举止来看,她认为是十四阿哥跟德妃告状。
德妃为了更多的插手四爷府中之事,便把郭氏弄进了府。
不然四爷才和十四阿哥不合中,她也和十四阿哥冲突了几句。
紧接着,德妃就抬了郭氏。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巧合了。
要说这其中没有十四阿哥的手笔,实在不太可信。
十四阿哥不是个非常能忍的人,他一听若音冤枉他,立马就急了。
“男子汉敢作敢当,可这件真不是我所为。”十四阿哥往上步了几个台阶,小身板背朝若音道:“反正我话说到这个份上,四嫂爱信不信。”
说完,他便带着身边的奴才,头也不回地进了永和宫。
若音回头看了眼挺拔的小身板,透着委屈和倔强,还有绝对的倨傲和不羁。
难道,真不是十四阿哥?
本来她不太确定,就故意激这小子几句。
没想到这小子真是不能激,一下子就炸毛了。
既然他说不是,那就说明不是他。
不然就他那直性子,是真的敢作敢当的那种。
恐怕众人还没问他,他就先显摆上了。
若音摇摇头,罢了,不去想了。
不管如何,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十四阿哥进殿后,瞥了眼正在给德妃捏肩的郭氏,不满地道:“额娘,你是不是把郭氏赐给四哥做格格了?”
正给德妃捶腿的郭氏,立马顿了顿。
而闭目享受按摩的德妃,眸子倏地一下睁开,眼里迸射着锐利的光。
随即在看到十四阿哥后,又变得温和起来。
她笑道:“怎的,可是乌拉那拉氏找过你了?”
“没有,宫里头的丫鬟嘴碎,您又不是不知道。”十四阿哥随意把责任推卸在奴才身上。
“那些个嘴碎的,要是叫本宫逮到,非得让人撕碎她的嘴巴不可。”德妃威严地说。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入殿内所有奴才耳中。
她疼爱十四阿哥,便信任他的话。
况且这个儿子,向来在她面前有事说事,几乎没在她面前说过假话。
“额娘,您就不能别让郭氏进四哥的府吗?”十四阿哥快步走到德妃跟前。
听到这话,郭氏给德妃捶腿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她一个宫女,好不容易熬到能嫁人,还是嫁给皇子。
要是这次机会错过了,她就得在宫里呆到老,才能放出去。
在这期间,还得不犯事,保住脑袋。
不然都是白搭!
“你四哥府上子嗣太少,额娘这是为他好。”德妃摸了摸十四阿哥的月亮脑门,一脸慈爱,“怎的,跟你四哥争宠啊,放心吧,等你长大了,额娘肯定也给你挑几个好姑娘,一准儿比郭氏还要水灵。”
“奴才愚笨,哪里有娘娘说的那般好,这辈子能伺候娘娘,又有机会伺候四爷,为四爷延绵子嗣,简直是奴才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郭氏那嘴巴,就跟抹了蜜似得。
生怕德妃听了十四阿哥的话,她的事就泡汤了。
德妃淡淡瞥了郭氏一眼,摆摆手,示意她退到一旁。
郭氏退开后,十四阿哥离德妃就更近了,他不耐烦地蹙眉道:“额娘,你知道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她身边的奴才都是德妃安排的,一有什么事情,就喜欢跟德妃上眼药。
这不,虽然他和四哥的关系一直不太友好。
但最近属于很不太友好的那种。
加之和四嫂表面上看起来有冲突。
被好事的奴才告诉了额娘,这才有了郭氏的事。
郭氏是额娘培养的,就算没有他这一茬,迟早也会进到四哥府上。
但他就是不愿意自个成为推波助澜的那个。
他觉得自个儿是个小小男子汉了。
若是还要在额娘面前告状,让额娘撑腰,实在不像话。
为此,他特意把身边的奴才换了,自个重新选了一批。
“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你最近怎么了,以前都是很尊重额娘想法的。”德妃侧过了身子,留个后脑勺给十四阿哥,“你四哥打小就不在额娘身边,心又冷又野,和咱根本就不是一路的,额娘不放个人在他身边,往后怎能知根知底,这万一......”
万一他哪天针对咱们,也好有个措施啊。
其实,德妃最看不惯的,就是听奴才说若音顶撞十四阿哥。
这让她觉得若音被四爷宠得无法无天,非得塞个人给若音添堵。
殊不知,人家十四阿哥就喜欢若音这种性子的人。
这一刻,两个向来亲密的母子,难得有了不同的意见。
但德妃好歹是十四阿哥的母亲,就算十四阿哥性子直,也不会太没规矩。
气归气,孝顺的他还是懂得分寸的。
“好了,儿子知道了,先回书房做功课了。”十四阿哥说完,就转身往殿外走。
看着十四阿哥略带生气的背影,德妃呡了口茶,淡淡问:“你去问一下,刚刚乌拉那拉氏从本宫这儿走时,是不是碰上十四,说了不该说的话?”
“回主子,奴才刚想跟您说呢,十四阿哥把您安插在他身边的奴才全部换掉,又重新从内务府选了些新人......”翠姑姑说着,偷偷瞥了眼德妃。
“什么,居然换了人!”德妃一脸惊讶之色。
手中的杯盏也掉在了地上,摔个稀碎都不管。
翠姑姑蹲在地上,慌忙收拾底下的陶瓷碎片,“那些新人不听咱的,只听十四阿哥差遣,所以啊......奴才根本无从问起,也不知道十四阿哥和四福晋说了些什么,但听说他们在台阶上是照了个面,说了几句话。”
闻言,德妃有些担忧的喃喃自语:“那可是本宫几年前特意为他挑选的,他怎么能说换就换呢,新人哪里伺候得惯他,知道他的喜好,甚至连底细都不清楚。”
说着说着,她心底对若音的怨恨,就更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