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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急切的说着:“慧净师傅,快请讲,方丈大师让我记住的是哪四句话啊?”
慧净单手置于鼻下念道:“阿弥陀佛,大可施主,方丈让我给您带的四句话是‘落日西风见沪城,瓶山终古峙峥嵘。沙虫猿鹤知何在,惟有寒潮作战声。’这四句话。”
“什么意思啊?”我不仅看向辛香。
此时的慧净双手合掌:“阿弥陀佛,二位施主,佛祖会保佑你们的,有缘再见。”
“诶诶诶,慧净师傅,那四句诗是什么意思啊?”我不仅嚷嚷着。
此时的慧净已经走进山门,不在理会我的喊叫。
我急忙上前追去,却被看门的寺僧堵在了门外。
辛香叫着我:“好了大可,方丈让慧净来告诉你就是他不想直接跟你说。你再回寺院也无意义。我们还是走吧,慢慢的琢磨就是。”
“这些和尚真怪!”我抱怨着:“饿爸爸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当和尚……”
“好了,你就别抱怨了。走了,下山吧!”
我随着辛香走下台阶,嘴里还念叼着:“落日西风见沪城,瓶山终古峙峥嵘。沙虫猿鹤知何在,惟有寒潮作战声。这是什么话啊,不像是禅语啊?”
“不是禅语?那是什么啊?”
“好像是一首七言绝句。”
“绝句?古诗吗?”
“对!是古诗!”我肯定的说着:“我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呢,以前上学的时候好像读过它啊!”
辛香在我的身边轻轻地说着:“不着急,你好好地想一想就是……”
“哎呀,我想起来了,这就是一首七言绝句古诗。”我高兴的嚷着:“阿香,我知道这四句话是什么古诗了?”
“太好了,不愧为是个高中生,比我强多了!”辛香惊喜的问道:“快说说是什么意思啊?”
“这首诗叫《上海怀古》,是清朝年间的一位不怎么出名的诗人叫归懋仪他写的。”
“上海怀古?上海?方丈的意思是说你爸爸很可能是在上海了吗?”
“应该是这样。呵呵呵……”
“你笑什么啊?”
“我笑这些出家人呢!”
“笑这些和尚呢?”
“对啊。”
“他们有什么好笑的啊?”
“他们名义上不贪不痴,好像都是得道的高僧,其实不然。”
“呵呵呵,你看透他们了啊?”
“当然。就说这个老方丈吧,昨天一直给我打禅语,不理会我的心情,就刚才还不愿意多给我说一句话呢。现在看到我给他的那两个香火钱就改变主意了,告诉我爸爸很有可能人在上海了。你说他们是不是很现实啊?”
“嘻嘻嘻,想想也是。”辛香笑着:“不过啊,他们也不会像你想的那么肤浅吧?”
“管他呢,过些时日我就去上海,一定要寻到他,好给奶奶一个交代。”
此时的我心情舒畅了很多,说着就大步向前走着。
辛香在旁边挎住了我的胳膊也高兴起来:“对了大可,你说上海那么大,我们该去哪里找你爸爸啊?”
“你忘记了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了啊。”
“你说的是我们应该去寺庙里找他。”
“当然了,他是个游僧,他能不奔寺庙吗。”
“想想也是啊,呵呵呵……”辛香笑着:“但愿我们去了能够顺利的找到你的爸爸!”
“借你吉言。”
我们在下山的路上走着,欣赏着着大山的风景,看着来往的信徒,我不仅一时兴起就拥住了辛香大声喊叫起来。
“阿香,我不管什么‘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道理,我就知道和你在一起特别的开心!”
“咯咯咯”辛香开心的笑着:“明天,我在陪你去一趟清庵找一下你妈妈,然后我们就出发好不好?”
“干嘛明天啊,现在就去清庵啊!”
“这就去啊?”
我笑着:“必须的,去清庵见慧云师傅,告诉她我爹人在上海,看她怎么说。”
“那,她会跟你走吗?”
“会不会跟我走也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但是我必须去见她告诉她去。”
“但愿你妈妈能够转变思想,跟我们走。”
下了清寺,我和辛香手牵着手正准备寻辆出租的时候,前方驶来一辆呈亮的轿车。
辛香急忙甩开了我的手:“令常可来了。”
“嗨,还真是我二哥啊!”我急忙上前:“二哥,您来了!”
令常可停稳车走下来:“大可兄弟,你们就这样徒步走回市里吗?”
“嘿嘿嘿,我们正准备叫出租车呢!”
“出租车来了,请上车吧!”
“二哥,我还要回清庵去!”
“还回清庵啊?”
“对,二哥,你日理万机就不要管我了,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我在云寺知道了一些我父亲的消息,我要回去告诉我妈妈,我要带她一起去找我的爸爸!”
“什么,老方丈都没有给我说你爸爸的消息,他给你说了?”
“他告诉了我一首诗,应该和我爸爸有关系。”
“什么诗啊?”
“就是一首古诗,是清朝归懋仪作的一首《上海怀古》‘落日西风见沪城,瓶山终古峙峥嵘。沙虫猿鹤知何在,惟有寒潮作战声’这诗。”
“什么意思啊,不明白。”
“也就是说我父亲很可能人在上海。”
“哦,那,快上车吧,我送你们去清庵。反正我今天就是为了来看你们的。”
“二哥,那多不好意思啊?”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啊?”令常可看了一眼辛香又笑道:“大可,我刚才看你们姐弟小手牵得可不像姐弟啊!”
辛香听了,她的双颊顿时布满了红云。
我笑了笑:“二哥,说笑了。那就麻烦你在送我们去清庵吧!”
于是我和辛香再次伤了令常可的车,向清庵驶去。
车上,令常可说着:“大可啊,那方丈告诉你那什么,清朝归懋仪写的《上海怀古》的诗,什么‘落日西风见沪城,瓶山终古峙峥嵘。沙虫猿鹤知何在,惟有寒潮作战声’你就认为你父亲在上海啊?”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我肯定的说着:“我想我一定会在上海见到他的。”
“但愿如你所愿啊!”令常可笑了笑:“在大上海找一个人是不容易的。”
“无论多难我总是要过去寻找一番的。”
“哥哥理解你的心情!”
很快,我们就再次来到了清庵门前。
看着那庵门上鎏金大字‘清庵’我的心情依然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