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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顶缸这事儿徐亮不知道啊!
相反,徐亮还蛮开心的。试问哪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年轻儿能和自己一样上班还没一个星期就有机会挑大梁?
有?行,那再问一句,试问哪一个刚参加工作就有机会挑大梁的小年轻能和自己一样一出来就被命运之神青睐呢?
没有!
除了自己没有!
瞧着凌晨那张笑嘻嘻的脸还有同行们静默的表情,徐亮简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瞅着咱自己是芳城台的,所以凌晨给了他第一个提问的机会,瞅着自己是新人,所以同行们也都不说话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此时的徐亮内心里只剩下感谢,感激……
勉强镇定了一下心神,徐亮开口道:“凌晨,我们可以开始采访了吗?”
“不可以。”
“……”
一万头卧槽从徐亮心里飞了过去,不是说好的人间自有真情在吗?这么赤果果的拒绝是怎么肥事?
凌晨看这眼镜小哥呆萌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你是新来的吧?”
徐亮不明就里,点了点头。
这傻小子!
看这动作,一众记者都在心里摇了摇头,徐亮这傻小子这下子回去了恐怕工作要不保了。
记者是干嘛的?
记者就是提问题,然后寻找真相制造新闻点,到你这儿倒好,直接本末倒置了。让人凌晨提问你来回答!
凌晨也是有些于心不忍,欺负这小朋友他内心会有愧疚感啊!
怎么办?
但总不能当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接受芳城台的采访吧?
“兄弟,我瞧着你也萌蠢萌蠢的,还是回去告诉你们台的台长别再派人来烦我,再来烦我,小心我欺负你们哦!”说着,凌晨还朝着徐亮点了点头,那意思是,你明白吧?
徐亮一脸懵逼,他不明白,这里面有需要他明白的吗?
“这……”
还不懂?
凌晨脸登时就拉了下来:“你们芳城台的发微博要封杀我,现在腆着脸过来给我做采访,我就问一句要脸不?”
徐亮脑子再卡壳这会子也算是明白了过来。
凌晨这位炮神大佬和芳城台的有仇?
芳城台的说要封杀他?
所以今儿个他过来采访他是腆着脸?
亏自己还觉得世上还是好人多呢,感情一个个都是拿他当楞大头!
一时之间,徐亮一张脸登时涨成了猪肝色。
“我对你没意见,但我对芳城台有意见,小兄弟你还是回去吧!”凌晨是真不想欺负这小朋友,所以语气也软了些。
但他哪里想到徐亮居然也是个敢磕的主儿,一咬牙:“既然凌晨你对芳城台的有意见,那我就以自媒体记者的身份来采访你吧!”
说着,徐亮一把撕掉了话筒上芳城台的logo。
这动作看愣了众人,尤其是扛摄像机的那摄影哥们儿更是心里发苦的厉害,你徐亮倒是少年意气了,但他可是跟着芳城台混饭吃的,你这么搞,会害得他也丢了工作的好吗?
这么想着,摄影老哥一关摄像机:“既然不是芳城台的新闻,那我就无权摄像了。”
徐亮这会子脸已经阴沉的厉害了,就这么一会子功夫,他算是把职场上的这些腌臜事儿体会了个遍,体制内的勾心斗角,同事之间的虚伪以蛇。
这些一坨坨,一滩滩,一堆堆的肮脏事儿在碰到真正的利益的时候,全都暴露出来了!
行,不就是一个破工作么!
他不干了就是!
但不争馒头争口气,作为新闻人的操守他要有!
这么想,徐亮朝那摄影老哥点了点头,那意思是你滚吧!
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吐字清晰的询问凌晨:“凌晨,我可以以自媒体人的身份来采访你吗?”
听这口气,这小朋友怨气很深啊!
但……
却是个可造之材!
没错,宠辱不惊,处事不变,倒是有几分媒体人的骨气!
凌晨不由得对这叫徐亮的小伙子高看了几眼:“好,如果你不是芳城台的记者,我欢迎!请你提问吧!”
徐亮这会子已经把自己早早列好的提纲全给忘了,眼见凌晨询问自己,再镇定一下:“凌晨,就你新出版的《古诗新律》请问您创作它的初衷是什么?”
“这个么,最初的原因是新诗歌的编辑,哦,前新诗歌的编辑马编马继峰在微博上向我约稿,但新诗歌和咱们芳省作协的前会长北川先生有的一拼,觉得我不像是个诗人,所以就在微博上出尔反尔说不要我的诗了。
你说一个省级刊物这么不要脸是不是让人很生气?
他们否定我,所以我必须要证明自己。《古诗新律》的创作初衷,便是源于此。”
“所以您写诗,纯粹是为了报复新诗歌?”
“你大概是不知道我有多记仇吧?”凌晨挑眉看徐亮,这小伙子……你们学校没通过电吗?现在的学生党,不认识自己的应该很少了吧?
这倒是凌晨误会了,徐亮人是个正儿八经的海归!人从小学到大学,那可全部都是在国外念的!
你凌晨的名声再大,那也只是在Z国罢了,出过门转一圈儿,没人认得你!
徐亮不理会凌晨的这句玩笑,继续提问:“那么当您用来报复新诗歌的作品面世之后,请问您觉得如此目的不纯的作品是否有资格在华国诗词史上留下一笔!”
哎呦,小伙子不错哦!还知道挖坑的!
很好,这是一个记者该有的基本技能!
凌晨不怒反笑,挥了挥手指:“首先,徐记者,我要纠正一个问题,你问我创作《古诗新律》的初衷是什么,那我就告诉你了,我创作诗歌的初衷就是为了怼人。
但这作品不是用来报复新诗歌的,你写日记的时候,会设想日记写完之后用来干什么吗?
肯定没有对吧?
这《古诗新律》中的每一首诗,就如同我的日记一样,是我对生活的感念,感想。
之所以把它出版了,是因为马编,现在诗言刊物的马继峰编辑,他因为欣赏我的诗而丢了在新诗歌的工作,我能用自己的诗帮他一把,何乐不为?”
徐亮想了想,继续扔了出一个重磅炸弹:“那么凌晨,请问就您在《古诗新律》出版之后,是否想过报复新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