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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大夫,前段时间我的人得到消息,说是那些人已经有人来了大陆,但具体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还没有人知道。”马天来说道。
他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先去暗地里证实了一下,得到了确切消息便第一时间来告诉贝思甜。
他是希望能够借此取得贝思甜信任的,他知道那些人一定不会甘于窝在香港,肯定是要向着大陆这片肥沃的土地来的,而且他能感觉到,那些人已经在行动了!
如此一来,他可就危险了,向着大陆进军,首先就要将香港纳入囊中,他在香港虽然不是一手遮天,可也是个人物,若是按照几分天下,他也是有这不小的地盘的!
所以他肯定是那群人的目标,若不然为什么会在去年就对他下手了!
现在马天来要不找到能够和他们对抗的人,要不就臣服于他们!
马天来算不得什么有原则有底线的人,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人差点害死他儿子,他估计就选择臣服了。
但是现在,他是不会再次和那些人为伍的,他绝对不能将他唯一的儿子送进虎口,尤其是那些人用的手段是控制,就像给他下毒一样。
现在马天来急于找一个粗大腿抱,还有比能够解那些人毒的贝思甜更合适的人吗,更何况她身后还有吴岳凯吴将军!
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实权人物!
“知道是多少人吗?”贝思甜问道。
马天来沉思片刻,“这个我倒是可以去查一查,不过我之前查证这件事,恐怕已经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了!”
贝思甜点点头,“你的根据地还在香港,暂且不要妄动了,多留意一下这方面的事情,有消息尽快告诉我。”
马天来一听顿时大喜,听贝思甜的语气,怕是接受他的投诚了!
“贝大夫……”马天来迟疑了一下。
贝思甜抬眸看着他,说道:“只要在这边,我会尽可能的护你们周全。”
马天来得了这句话,一颗心顿时落回肚子里去,努力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抱住了这根粗大腿!
浅谈几句,马天来就离开了,他要抓紧将孩子他妈接到大陆,父母不在了,这世界上已经没有能让他牵挂的人,只有他的妻儿能让他放在心上。
至于基业,能够保住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保不住,幸好他在大陆上的生意也开始起步了,再有贝思甜这根粗大腿,起来是迟早的事情,又有政策扶植,假以时日,绝对不比香港那边差。
马天来这么打算着,隐隐已经有了放弃那边的打算。
那些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不声不响就能让人昏迷两年,他儿子这两年的青春年少去哪找回来,这幸好得了吴岳凯的怜悯将贝思甜介绍给他,不然他儿子怕是没多少活头了。
马天来刚走,田秋和翁永安就过来了,田秋现在挺着大肚子,生产也就这一个来星期的事情。
“这时候就尽量不要到处跑了。”贝思甜迎了上去。
翁永安小心翼翼地随着左右,闻言笑着说道:“医生说孩子还没转下来呢,让多走动走动。”
贝思甜闻言不由看了一眼田秋的肚子,这一看,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
“进来我看一下。”贝思甜说道。
翁永安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忙伸手搀扶着田秋向里边走去。
田秋脸上的笑容也顿了顿,看了翁永安一眼,两个人一起走了进去。
田秋在沙发上坐下来,翁永安也不避讳,贝思甜用枕头垫在后边,让她向后靠着,轻轻掀起她的衣服,看到光滑的肚子下半部一道道深灰色的痕迹,这是妊娠纹。
贝思甜的手轻轻在下方抚摸着,随后又在左右侧抚摸着,面色虽然没有凝重起来,却也没有轻松的神色。
翁永安心中不安,想问却又不敢问。
“贝贝,怎么样了?”田秋问道。
“的确是要多走动,孩子的头还没转下来。”贝思甜说道。
田秋盯着贝思甜,“只是这样吗?”
贝思甜白了她一眼,“这样就很让我担心了,三天之内必产子,头还不转下来,那还不够让人担心吗?”
这的确是很让人担心,不过医生说多走走,很快就能转下来,田秋想到这里倒是松了口气,怀孕的时候很容易乏,觉也多,说了会话她就觉得累了,贝思甜让她去西屋躺一会,正好她有些注意事项要嘱咐翁永安。
田秋点点头,在翁永安地搀扶下去了西屋,沾枕头就睡着了。
翁永安出了屋,见贝思甜也正在看着他,便知道她有话要说,心中不安再难掩饰,问道:“思甜,情况到底怎么样?”
贝思甜微微蹙眉,“我现在也说不好,总之从现在开始,你最好不要离身,一旦有情况立刻告诉我!”
她之前虽然也接触过不少的妊娠女性,可到底对这一科没有其他方面那样熟悉,几乎看一眼就能看到根源,这个她只觉得胎象不太稳,可都快到了生产的日子了,按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状况才对!
翁永安忙点点头,不用她说,有情况他也会第一时间找她的,现在对于贝思甜,他是十分信奉的!
贝思甜想了想,回屋给杜凯博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关于妇产科方面的事情,奈何杜凯博不是此道专精,哪里回答的出她的问题,只好给她推荐了一位妇产科的教授。
在电话当中也说不清楚,贝思甜还是决定去一趟,便让翁永安照看好田秋,然后去了妇幼保健院。
贝思甜在妇幼保健院见到了这位教授,五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
也顾不上多寒暄,贝思甜直接将她的疑惑问了出来,“为何即将生产之际,仍旧会出现胎像不稳的征兆,而且我检查了好几遍,似有流产之像。”
贝思甜与妇科一道知之不多,主要是师父不擅长此道,自然而然的接触这样的病例也不多,而且在她的世界,一些权势之家也会按时请脉,可即便发现了脉象不稳,也只当是操劳过度,只有在生产难产之时才会发觉不妥,但那时通常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