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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许易也没想着伸手白要,他如今确实不缺钱,缺的是接触珍品的机会。
眼前这位高侯爷,身为商盟会长,无疑便给了许易轻易构建接触珍品的桥梁的机会。
“老哥先别忙着哭穷,老弟绝不让你难做,既然老哥知晓老弟的身份,当知道这连续大战,老弟收获颇丰,不至于来打老哥的秋风。”
许易送出一颗定心丸。
果然,安庆侯那苦大仇深的胖脸瞬间绽放,“着啊!我怎么就忘了这茬儿,我就说以老弟的本事,怎会冲我这正经的穷人伸手了,说吧,老弟但有何求,老哥必定全力相助。”
许易要的便是这句话,当下便将所求道出。
安庆侯听罢,二话不说,收了许易的东西,便自去了。
许易安坐于凉亭,对着无边花海,渐生困意之际,安庆侯终于去而复返。
转瞬,数件物什,在桌上排开。
安庆侯抓起一块巴掌大的透明薄膜,“千面大师制作的幻皮,覆在脸上,可变老、中、青三种面目,此外,此物还是件防御型法宝,能承受凝液至强者一击,价值十二万金,乃是我舍下面皮,好说歹说,才从御宝斋匀来的。”
许易接过透明薄膜,覆在脸上,薄膜瞬间在面上贴紧,几乎随着血肉跳跃,按照安庆侯教授的口诀,搬运血液,镜中果真能显现鸡皮密布的老者,觳纹横生的中年,以及面目慈善的青年,三种形象。
“此物大好,十二万金当真不贵!”
许易很满意。
接受了安庆侯的请托,此次赶赴龙首峰便有了新的意义,七煞魂碑若破,大战必定再起,无论如何,他也不能以许易的身份,出现在众强者眼前。
不为别的,只为这界牌最终只会流落到感魂老祖手中。
感魂老祖得获界牌,少不得还得隐姓埋名,怕强敌来抢。
换作他许某人得获界牌,那就不是感魂老祖来抢了,是天下强者都来抢夺。
隐藏身份,绝对是重中之重。
这点,对进行过多次杀人越货的许先生而言,自是驾轻就熟。
相比以往靠百变盒的低级手段,在更高层次的对战中,已经不再适用了。
大战迭起,许易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始终护住面部,不受攻击。
更何况,如今的他真气消失,全仗着神功对敌,不再向从前那般对力量掌御由心。
一件能变化面目,且具有防御功能的宝贝,对他而言,实在太难得了。
“你满意就好,再看这件。”
说话之际,安庆侯指着一双云白色的靴子。
刷的一下,许易的目光汇聚在这双靴子上,再也挪不开了。
云白底色的靴面上遍布阵纹,每个靴子的脚跟位置镶嵌着一块灵石。
对,就是灵石,硕大的灵石,大小甚至超过了许易那半颗中品灵石的一倍。
然则,论色泽,则远远逊色。
仔细观察,灵石的纹络毫无章法,根本就是胡乱拼凑而成。
转瞬,许易想到了当年那对灵石翅膀,灵石翅膀提供动力的灵石,可不就是杂拼而成。
窥见许易脸上的惊讶,安庆侯笑道,“老弟有些见识呀,连灵石都知道,这双风神之翼,可是炼金堂总部的镇店之宝,除了两百万金的友情售价外,老哥搭上了来年联谊会的十八个展台,这是阵诀,老弟记熟了,便可穿上这风神之翼,好生试试。”说话,递过一块玉牌。
“两百万金!老哥,你确信这是友情价?”
许易只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适才,他为了重新武装自己,交给了安庆侯他几乎所有不要的宝贝,包括众多的须弥环,以及各种收缴而来的血器,寻常丹药,宝药,炼器原材,近四十万金的金票。
就是为了让安庆侯不怕花钱,弄回真正的珍品。
可他没想到这位是如此的不怕花钱,一件飞行利器,竟然花出去上百万金。
“老弟你这是什么表情,什么语气,莫非怀疑我?”
安庆侯陡然激动了,霍然起身,指着风神之翼道,“你小子要的是能够御空飞行的宝物,还要求操控由心,速度超常,这种级数的宝贝,你满世界打听去,那些机关鸟能不能做到?这双风神之翼,若不是我操作,你觉得你能拿下?除此外,我还搭了来年联谊会的十八个展台。到头来,还饶你小子一顿埋怨。”
许易连连抱拳,“老哥息怒,息怒,我可没旁的意思,我这不是井里的蛤蟆,没见过天大嘛。对了,既然风神之翼如此显眼,您这买回来,回头我在用上,你老哥岂不是就暴露了。”
安庆侯微微一笑,“放心,这点谨慎我还是有的,出面购买的另有其人,不会牵扯到我的身上。行了,说别的没用,老弟你记熟阵诀,穿上去试试。”递过一枚玉珏。
许易滴入鲜血,玉珏浮出阵诀,快速记熟,换上风神之翼,运转阵诀,蹭地一下,身子狂飙上天。
半柱香后,许易落回凉亭,满面喜色,抱拳道,“老哥,大恩不言谢,风神之翼,不愧是风神之翼,别说两百万金,便是五百万金,那也值得!”
纵使得到铁精,许易也没像此刻这般兴奋过。
安庆侯哈哈大笑,“老弟你觉得值,比什么都重要。”
说着又拿起一个乌黑的护腕,“此物唤作神剑擒龙,内蕴八百剑,犀利无比,每剑皆能洞穿三层极品法衣,靠劲气催动,此物纯属消耗品,老弟就别试了,保管不会让老弟失望便是。”
许易点头,将护腕套上左手腕,笼进袖中。
“最后这件宝贝,唤作囚云。”
安庆侯指着一件贝壳模样的白色物什,说道,“滴血阵法自动激活,一旦开启,几乎不可能破开,此阵花费一百八十万金。”
有了风神之翼打底,许易并不再惊诧高昂的花费,“老哥等等,我有些不明白,此阵怎么就几乎不能破开呢,既然不能破开,那又如何收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