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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舒舒觉罗氏敬茶的时候,池小河不自觉的暗中观察她的行动是不是自然。
她自己是过来人。还记得大婚过后进宫请安那日的惨状。腰酸背痛,身体的某处也随着走路隐隐作痛。那滋味不论过多少年都记忆犹新。
但她这会看舒舒觉罗氏,竟发现她行动自然,似乎没有任何不适,不由心中佩服。这是天赋异禀,还是忍耐性够好!
她当初虽极力忍耐,可也依旧手抖腿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难道说八爷如今经验丰富够更懂得怜香惜玉了?
想道此处,池小河心里终于泛起几分酸味来。她不禁扭头去看八爷,想知道这会八爷脸上是什么表情。谁知八爷也正在看她,眼神似乎还在示意着什么。
池小河这才回过神来,舒舒觉罗氏这会已经端着茶跪了有一会儿了。她一直没接茶盏,倒像是故意刁难似的。
池小河不由心里叹气,她这可是冤枉了。怕是舒舒觉罗氏在心里已经记她一笔了。
要说这世上有些事就是这样,不知不觉中就生出了误会。偏这误会还是无法解释的。
“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池小河喝过茶后就让春桃把早就准备好的赏赐拿了出来,“我还是那句话,希望大家能和睦相处,让贝勒爷能安心办差,替皇阿玛分忧。”
“臣妾记下了。”舒舒觉罗氏应道。
“你刚来,府里的情况还不了解。这管家的事就晚些时日再说。”池小河又道。
舒舒觉罗氏自然没有不应的。
“贝勒爷要说两句么?”池小河侧头问八爷。侧福晋进府是大事,八爷这个一家之主总要说上两句的。
“我就一句话,”八爷看向舒舒觉罗氏开口道:“在咱们府里,福晋的话便等同于我的话。若有对福晋不敬的,休怪我不客气。”
舒舒觉罗氏一听这话,脸立刻白了几分。八爷这是在警告她,若说八爷是这贝勒府的天,福晋就是这贝勒府后院的天。她要想在这府里过得好,首要条件就是得先讨福晋的欢心!
对于八爷帮自己立威,池小河并不是第一次经历。但当着舒舒觉罗氏的面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还是让她有些惊讶。
仅从这方面看,八爷对这位侧福晋好像也没有多偏爱。难道说昨儿晚上八爷睡得不满意?
她突然想到八爷一早过来抱怨昨儿晚上没睡好。现在想来,这个没睡好怕是意味深长啊!
“我去前院看看弘旺。”八爷果然就这一句,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
池小河点点头,起身相送,其他人也纷纷起身,但没有跟上,只是站在原地目送。于是她们便都看到八爷临到门口了,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池小河一眼,说了一句:“中午等爷用膳。”这才离开。
韩氏等人早已习惯,甚至已经麻木这两人随时随地秀恩爱。可对于舒舒觉罗氏来说,却是第一次。
想到昨晚和八爷单独相处的场景,在亲眼目睹八爷是如何对池小河的,舒舒觉罗氏对八福晋受宠这个传闻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爷走了,咱们就更好说话了。”池小河笑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对几人道:“来,大家都互相认识一下。咱们后院就这么几个人,比起别人府上算是少的。所以相处起来也简单。”
她一发话,韩氏就先站了起来,又给舒舒觉罗氏行了个礼,“奴婢韩氏。”
接下来分别是汪氏和张氏,也都自我介绍了一下。
“你们说的可真简单。”池小河笑着指着韩氏和汪氏道:“我来补充一下。她们俩是同一届的秀女,同一天进的府,如今都替我分担着管家的事。”
又指向张氏道:“她比我进府的时间还早,算是咱们现在府里跟着贝勒爷最长的人了。能干着呢,帮我不少忙。”
舒舒觉罗氏跟着池小河的指引点头,心里却是震惊坏了!
在她的认知里,管家大权一般都是当家主母独揽的。便是要分一些出去,也是非常信任的妾室才会漏一两件事让她们帮忙。可这八爷府显然不同,竟是人人都参与管事!
尤其是池小河对张氏欣赏的语气,和韩氏、汪氏毫不介意的神情,越发让她看不懂了。
难道福晋就不怕被分权么?还是说她们相处真就这么和睦,让福晋可以完全信任这几个人?
“等你以后熟络了,若是愿意,也可以替我分担一些。”池小河继续道:“她们都知道,我这人懒得很,身子骨又差,不找人帮忙的话,这府里的事情真顾不过来。”
虽然这话说得韩氏等人都笑了起来,还谦虚了几句,但舒舒觉罗氏却是半信半疑的。
若福晋真是个又懒又病秧子的人,八爷为何会喜欢?就因为这张脸么?
虽然池小河今日没有盛装打扮,但依旧美貌。况且昨晚她已经见识过盛装的池小河。即便同为女人,她也不得不承认池小河是个大美人!
可她并不相信八爷是个看脸就独宠福晋六年的人。毕竟再美的容颜,看久了也习惯了。
但她也相信池小河不会都是假话。毕竟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天长地久的,假话肯定会露馅的。
于是她心里对池小河更加好奇起来。到底福晋身上有怎样吸引人的地方,能让八爷如此宠她!难道就因为连着生两儿子?
池小河可不知舒舒觉罗氏一会儿功夫已经想了这么多。她并不打算让这个新人见面会持续太长时间。因而再过问了几句舒舒觉罗氏的生活起居后,便让她退下休息了。
“你昨日辛苦,我也不留你多说话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舒舒觉罗氏识趣的起身行礼谢过,带着丫鬟便先离开了。
她出了正院并没有停留,但却走得很慢,本是想等着韩氏等人出来说几句话的。谁知她一路走得都快转角了,也没发现后面有人跟上。她这才意识到其他人可能被池小河留下说话了。一时间,舒舒觉罗氏心里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
这入府的第一天,实在和她想得太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