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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祁寒自然不在燕京。
他不可能在燕京耗费那么长的时间。燕京的府邸，他也只是每天偶尔来一次。军队和楼兰那边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处理。
孟杳杳倒是来的比她还勤。
建筑高台的位置离朱棣的寝殿很近，因为好奇，素娴也经常站在露台上，看着他们搭建，神色，永远都带着淡淡的落寞。
那一天，孟杳杳在场地上弄了张竹椅坐着，正翘着二郎腿吃芒果，素娴居然下来了，主动与她搭了话。
“你的裙子，真好看。”
没错，这一切都是孟杳杳的套路，跟孟祁寒学的。
孟祁寒为了撩朱棣，都能想到把飞车刷成紫色这种骚操作……她自然是不能逊色。
女人最喜欢的无法就是漂亮衣服包包口红化妆品，还都是素娴所喜欢的那些类型，长此以往，自然引起素娴的注意。
每天晚上，孟杳杳就抱着昆仑镜研究素娴过去的日常穿搭，花的这些个精力，果然，没有白费。
素娴虽然生得不算惊艳，但看久了，还算是看着舒服的类型。
“谢谢。”孟杳杳淡淡应了一声，从兜兜里拿出一个芒果给她，“吃芒果吗？”
素娴有些错愕。
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水果，有些不敢接。
“这是……芒果吗？”
“吃吧，很甜的，剥了皮就能吃了。”孟杳杳吃得一嘴橙色果浆，毫不避讳的用白皙的手背擦了擦。
这个时候，明朝还没有芒果。这个是她从Z国带来的。
素娴也是胆子大，居然接了，孟杳杳教她剥法。素娴却把目光落在她凸起的小腹上。
“你肚子里，是有个宝宝吗？”
“嗯。”
素娴有几分羡慕的望着她，又很疑惑。
“怎么，你这么大肚子，每天还出来监工？”
孟杳杳叹了口气，一副为生活所迫不得而已的样子。
“马上孩子就要出生了，自然是要赚点钱来准备准备的。”孟杳杳道。
说得有道理，素娴点了点头。
“可惜，我永远都不可能有孩子。”素娴亦叹了口气。
朱允炆都知道你是杀手了，自然不会在你肚子里留种。开了上帝视角就是好，孟杳杳在心里悄悄道。不过，现在要装傻。
“没关系，等你出宫后，找个相公，就能和我一样，结婚生子啦。”孟杳杳笑道。
“不，不可能的。”素娴的脸色变了变，小声道，“他不会放了我……”
孟杳杳不知道她说的这个“他”是朱棣还是朱允炆，假装听不懂的样子。
孟杳杳看到素娴手里的芒果已经被她捏得不成样子，便拿了过来，“我帮你剥吧。”
接着把剥好的芒果递给她。
素娴尝了一口芒果，是她尝过的水果中，从未又过的香甜。
“哎呀，忘带帕子啦。”孟杳杳甩着一手芒果水。
素娴很快道：“我带你去洗手吧。”
素娴拉着孟杳杳去了朱允炆的寝殿里。
她身为朱允炆的贴身侍女，在他寝殿旁边有一间自己的屋子。
孟杳杳被素娴拉进自己的屋子里，用铜盆给她打了一铜盆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