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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怕是不妥吧?”闻言,颛顼不由有些犹豫,毕竟此举乃是小人行径,他乃人皇之尊,做出这等行径,多有不便。
燃灯见状也不在劝,只说:“既然如此,那人皇不妨看看,那九凤大巫对于联姻之事如何看待,若是九凤大巫诚心拜服的话,此事便是贫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如若不然,人皇再行考虑吧。”
颛顼见状点点头,遂派遣使臣前往巫族,商议联姻之事。
使臣千里跋涉,来到巫族。见了九凤,说了颛顼之意。
九凤闻言,不由暗暗思量,当年人巫便有通婚的情况,正因如此,巫族气运才会被人族窃取,奠定今日人族洪荒霸主的地位,如今巫族气运减退,人族却是大兴,若是能够与人族通婚,自己成为人皇之妻的话,虽然不敢说窃取人族气运于巫族,却也可以延长巫族气数,倒是个好办法,遂思量片刻说道:
“既然人皇有心,结两家之好,吾也不是那不堪教化,抱残守缺之辈。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告诉人皇,吾九凤愿意嫁他为妻,只是,若吾嫁他,他当娶我为正妻,平等相待,如此两族联姻,公告天下!若不从我意,此事休要再提!”
使臣返回陈都,见过颛顼。将九凤所言,如实相告。
颛顼闻言眉头一皱,燃灯见状说道:“人皇?贫道所言如何?人皇慈悲,那巫族却是妄自尊大,还想着当年争霸洪荒的霸主地位,那九凤若是嫁给人皇,便当恪守凤位职分,她却一心想着人巫平等,可见其心有异,不得不防啊。”
颛顼闻言,不由看向燃灯道人,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就有劳道长了,只是那无影之毒,从何而来,是否真的能够伤的了那九凤大巫啊,可别放虎归山,到时候反遭其害啊!”
一听这话,燃灯心中便是一喜,连忙说道:“人皇放心,贫道却是知道哪里有这无影之毒,却说洪荒天地之中,大能无数,其中有一位名唤盘王老祖,其人擅使毒蛊之道,便是准圣大巫,也不敢随意招惹,贫道这就去毒敌山一趟,求取那无影之毒。”言罢,燃灯道人便一路往毒敌山而去。
却说燃灯道人一路乘云骑鹿,往毒敌山而来,翱翔云层,跨越无数山川、河流、草原、雪山、沙漠、丘陵,只见一股冲天而起的滚滚黑烟,便知那是毒敌山所在,手中乾坤尺在座下梅花鹿身上轻轻一拍,降下云头,便见眼前露出一方山峰来。
这山峰如同白虎盘踞,咆哮九天,寸草不生,黑漆山岩遍布其上,股股墨绿毒烟冒出,被水汽沾染,形成云雾,遮掩山谷,远远望去,一片灰霾,不显半点绿意。那重重毒烟之下,依稀可见无数生灵尸骨,不显惨白,尽皆黑漆漆,不是黑玉之色,污浊晦涩,不显幽幽光芒,似乎光线靠近亦被吞噬一空。
灵芝瑶草不见,只有无数毒草、毒虫生存,无数毒木,擎天而立,亭亭如盖,无数红雾如同烟岚,蒸腾缠绕枝间,似梦如幻,结有颗颗如同梨子的红色果实,飘荡着莫名的气味,红光艳艳,如同霓虹横生。亦有成熟果实,大如鸭梨,色呈黑紫,紫色光华即使树叶遮挡,亦光华闪现。
无数毒物排列树下,喷云吐雾,无数或碧绿,或赤红,或黑灰的毒气被毒物喷吐而出,升腾而上,端是一处人间厄境,让人不寒而栗,便是燃灯道人这等洪荒大能见了,也不由心中一寒,难怪这盘王老祖多年来连个交好的好友都没有,这等人,怕是比起冥河老祖还要让人退避三分了。
心中想着,燃灯顿时打了个稽首,朗声喝道:“盘王道友可在,贫道灵鹫山圆觉洞燃灯道人前来拜会,还请道友现身一见。”
话音刚落,便见毒敌山上,一股黑烟滚滚升起,犹如升龙一般,黑烟之中,有一道人,丝绦束发,白玉为簪,金线袖袍,灿灿发光,脚着芒鞋,一脸凶厉,不显半分和善,看到燃灯道人,却是眉头紧皱,,打了个稽首道:“原来是燃灯道友,不知道友不在昆仑山听从圣人教诲,来吾毒敌山何事?”
看着盘王老祖一脸戒备的样子,燃灯道人也不恼怒,闻言笑道:“道友有礼,贫道今日前来,却是想要向老祖借一份无影之毒,还请老祖看在当年你我紫霄宫一同听道的份上,予吾一份无影之毒。”
“哼,说的轻巧,无影之毒乃是老祖毒道至宝,修炼不易,你燃灯道人说要就要,这要是传出去,叫老祖还有何脸面在洪荒立足。”盘王老祖闻言冷哼一声,想也不想就拒接了。
燃灯道人闻言,也顿时沉下了脸面,手中拿出一物,在盘王老祖眼前晃了晃,随即收起,沉声道:“这东西,想必老祖必不陌生吧,不知道看在这东西的份上,老祖可愿予贫道一份无影之毒呢?”
看到燃灯手中之物,盘王老祖顿时脸色一变,“这不是……”
“老祖慎言!”盘王老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见燃灯大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只见盘王脸色苍白,看了燃灯半晌,眼中带着几分惊惧,随即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既然是这样,这无影之毒你便拿去吧,不过,道友还是先打我一尺,日后你若是用此毒生出祸患来,贫道也好有个交代。”
燃灯闻言清楚,盘王这是怕卷入因果之中,所以打算受自己一尺,若是有人追问,也好说无影之毒是被自己夺走的,以免他做了那替罪羔羊,当即祭起乾坤尺,在盘王身上重重一拍,盘王见状也不闪不避,硬受了一击,这才掏出一个瓷瓶,抛给燃灯,随即化作一阵黑烟,返回毒敌山不提。
燃灯拿到无影之毒,也不久留,当即乘云骑鹿,返回陈都去了,这一去,却是又生出几分祸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