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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然简单,但是对于在牢中的囚犯来说无疑天籁之音。
果然,见在牢房内的其他囚犯闻言都不由一阵,随后有些诧异的望向老郑。目光中有羡慕,有嫉妒。
老郑也在那狱警说完后,忽然停下动作,然后慢慢转过身子,看了那狱警一眼,说道:“我老郑又回来了!”
当何英来到陈瑶住处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从早上七八点钟发车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了,坐了一上午的车何英明显有些劳累,见她从车上下来手里拎着行李箱,怀中抱着一个小黑皮箱,然后抬头看了看高照的艳阳,随后朝着四周打量了一下,看了看路标以及周边街道小区名称。
待确认了此时地点就是陈瑶的住处后,何英拎着行李箱穿过人行道来到对面小区楼前,然后穿过小区门院直径上了陈瑶所在的楼房住处,很快乘电梯来到陈瑶门前,缓了口气。
这时,尽管距离陈瑶咫尺可见,但是何英仍旧忍不住一阵的紧张,脑中回应着先前和陈瑶的种种经历,不由只叹造化弄人。
没想到最终结局竟然会演变成自己这个曾经抢夺对方男人的人来赎罪。
赎罪,是的,这是何英目前心中所想所认为的。
她不认为自己是在帮助陈瑶,她觉得自己做这些无非是在替自己曾经对这个命运坎坷的女人的一种赎罪行为,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忏悔,是应该的。
并希望能通过自己微薄之力改变这个女人目前的状况,希望能她能有所好转,从困境中摆脱出来。
随后,何英鼓足勇气,走上前敲了敲门。
这时,放下心中的不安和遭乱,安定下来的何英内心怀着无比平静之心,哪怕陈瑶开门后对自己冷语相加,哪怕陈瑶在见到自己后有什么不好的举动,她都一力承担,为了自己曾伤害过陈瑶的事忏悔,也为了张伟能和陈瑶最终走到一起。
过后,又敲了一阵门后,始终都不见有人来开门,何英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不由探前身子朝着放到铁门上的锚孔看去。
却只能透过锚孔中的凹凸镜隐约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形,却不真实,但可以肯定的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连一点晃动的影响都没有出现。
看到这一幕,何英不由秀眉紧皱,怎么会没人呢?
难道是自己搞错了地址了?
想着从荷包中拿出那天肖强给自己的陈瑶地址。
想了想自己来小区前小区上标注的小区名称,然后又仔细看了看在楼墙上写着的住户和楼号,确定无误后,才又再看向了面前的防盗大门。
这时,见何英走上前再次敲向大门,这一次她不是小心翼翼而是有些急促起来。
毕竟如果自己千辛万苦打听到陈瑶的下落,从很远的地方连夜赶来后发现对方居然不在那里,那种心情不是旁人可以感受的。
一种失落一种彷徨充斥在何英心田。
而就在她发呆的时候,这时对面住户的防盗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来,见她一手拎着一个垃圾袋,一手拿着拐杖,在看到何英后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不由问道:“你找谁?”
何英见到对方,也如同她那样楞了一下,然后笑道:“奶奶您好。”
老太太点了下头,说道:“是你刚才一直在敲门?”
何英闻言想了想,随后笑道:“啊,对。”
老太太点了下头说道:“难怪,刚才我家贝贝一个劲的叫唤,只要一有动静,它就叫个不停。”
何英想了想顿时明白过来,有些苦笑着说道:“噢,对了,奶奶,你知道这户人家去哪里了么?”
老太太眯着眼看着何英,然后说道:“你找她做什么?”
何英见状连连摆明立场,说道那人是自己朋友,自己不远千里而来,来到这里没想到一敲门对方居然没开。
尽管老太太的样子看上去好像耳聋耳鸣的样子,但是何英却不敢丝毫懈怠。
听着何英的解答,老太太似乎觉得还算可以,不由说道:“你是那姑娘的朋友就好说了,她今天早上出门,听说是去医院做检查了,这丫头也是,年纪轻轻体质还不如我这个老太太健壮,每个星期都要去做检查。上上次她做检查回来整整哭了一宿,还有上次,有个男的一直跟在她身后鬼鬼祟祟的被我看见了,以为你们是同伙呢。”
随后叹了口气说道:“一个姑娘家身在外地怪不容易的,可怜,可怜啊。如果你是她朋友就多劝劝她别让她那样了,看着让人心疼。”
何英连忙点头答应着。
随即想到老太太提及的跟踪陈瑶的那人,想必就是肖强了,见她点了点头说道:“奶奶您放心我会好好劝她的。”
老太太点点头,随后朝楼下走去。
这时何英反应过来,想到老太太刚才说的事情不由一怔,然后惊叫一声道:“你说什么,做检查?”
回应何英只是一阵的空寂。见她有些呆滞的站在陈瑶门口,口中喃喃一声:“做检查?每个星期……”
情况比她想象的要糟糕的多,尽管再来之前她想过无数种可能,无数种和陈瑶会面时的情形,但是当真正碰触到结局的时候,那种突然之间的彷徨就越发强烈。只感到阵阵的不知所措。
此时海南医院内,陈瑶在主治医师大夫的叮嘱下再次来到妇科。很快就找到她一直依赖的主治医师大夫。
在他办公室坐下后,那主治医师给陈瑶冲了杯开水放在她面前。
然后笑道:“不好意思,咖啡已经喝光了,早上喝茶也不太健康,所以,只能给你冲杯开水了。”
这人看上去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头十足,长相也较中和,一眼看过去,给人一种温和之感。忍不住令人生出一种亲近的想法。很随和也很亲和。
这时,见陈瑶笑道:“不用了,对我来说最好的饮料就是白开水。”
而这会的陈瑶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除了精神上有些憔悴和劳累之外,再察觉不到任何不好的地方。
但实际上她的病痛却很严重,严重到已经到了可能危及性命的地步。
当然,卵巢囊肿本身就是疑难杂症之一,就目前来说根治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一棒子打死的说不可能。
不能生育或许只是其中一个特性。
至于其它后续的病发症或者串联后引发的其它地方的炎症产生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目前的陈瑶对自己病情也有所了解,也心里有些根底,对此并不抱太大希望,但也不完全的丧失,总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认为能有一线希望根治。
毕竟为了不让张伟看出自己的变化从而产生怀疑或者被他发觉自己的病痛,不论他持何种态度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为难。
她不想为难张伟,所以选择一个人默默的离开,只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根治病痛后再回去找寻张伟,向他表明一切,到那时才算是完美的结局。
可惜,近期她闻听有人说海南有专家医生对治疗卵巢囊肿有相当丰富的经验。
随即从别处赶来,可是走访了海南各地名医院都没有找到所谓的专家门诊,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就是骗人钱财的行当,当万念俱灰吓得陈瑶无意中闯入这家医院终于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下找到了此时作为她主治大夫的医师时,通过几个星期的治疗,明显感到了病情趋于稳定。
而她也在确定对方治疗的独到之处后,在近处租了一个房子,决定现就在这里治疗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而也就是在这期间她被肖强无意中拍摄住了,而后发到网上,被旅游局的下属浏览网页时发现,又通过老徐告之了丫丫,最后何英、于琴、于林、张伟、老郑等先后得知。并一一赶来。
这时,看着精神面貌比这一开始自己见到她是的样子稍好一些的陈瑶。
主治医师大夫说道:“检查的结果出来了。”随后从一叠病例中抽出陈瑶的单子来。想了想了陈瑶说道:“你看看。”
陈瑶点了点头,毕竟久病成医,现在的她对于自己的化验单上的一串字符也是有了一个基本的概念和认知。
见她接过化验单后,在上面扫过一眼,随后见她有些诧异的看着主治医生大夫,话中透着一股子惊奇。
好像是拿化验单上的结果有些特别。
果然,见主治医生大夫说道:“没错,从化验单上看,你的病情有所缓解,并正在趋于平静停止恶化,我看,你最近依然要忌口,并且多安心休养才好。”
陈瑶闻言点了点头,说道:“真的么?那实在太好了,我找了那么多大夫也就只有你的治疗有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康复呢?”
主治医生大夫不由苦笑一声说道:“呵呵,这个……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才能下定论,否则谁也不敢保证。”
陈瑶觉得主治大夫说的很有道理,便不再强求什么,只是问道:“那,就目前来看,有没有痊愈的可能,我是说,能不能解决生育问题?”
那主治医生大夫闻言顿了一下,说道:“以目前来判断,痊愈的可能有百分之四十。”
“这么多?”陈瑶不由惊叫一声。
卵巢囊肿尽管不是不治之症,但想治好也绝不简单。别说百分之四十的可能,就算是百分之十的可能也已经是很高的比例了。
毕竟像这样的病例在世界范围内还是很多的。真正得到治愈的却少之又少,在世界范围内的病人当中几十万中才有可能出现一例治愈的肯能。
这点对于深受其害的陈瑶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所以在那主治医师大夫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会有如此表现。
那主治医师大夫自然能明白陈瑶此时的心境。
看到陈瑶的表现不由笑了笑说道:“至少,目前来看是这样的,但最好在这期间不要再出现什么变故,你也要再次多注意保持现状。”
闻言陈瑶点了下头,说道:“我会的,谢谢你近期来的照顾。”
那主治医师大夫摇了摇头说道:“治人活命本是医生的本职,这没有什么。”
陈瑶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而后那主治医师大夫看着陈瑶不由笑着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更何况,救治你这样的美女,任何大夫都不会不管,而看着你香消玉损抱憾终生的。”
而后陈瑶又对他一阵言谢。最后站起身来和那主治医师大夫打了个招呼告别。
又再那主治医师大夫的叮嘱下下个星期再来检查后离开了医院。
出来医院,陈瑶走在路上,此时与先前来此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明显感觉到内心的宽慰,心中不再那么彷徨和恐惧,对那一丝的希望也慢慢的有壮大趋势。
想着迈开步子来也不由轻快了许多,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能真正根治,到那时再和张伟想见不知道又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陈瑶一面走一面心理琢磨着。心情慢慢好转,可是还不等他完全出了医院,走在走廊中,忽然发觉有人挡在自己面前,这时微微一怔,然后抬头看去时却发现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
随后见她望着那人整个人呆立住了,仿佛被定格住了一样。张着嘴瞪着眼满脸的惊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会碰到她。
而那人也在看道陈瑶后明显笑意横生,不由叫道:“陈瑶,很久不见了……”
此时一辆出租车停靠在小区门前,张伟付钱后从车上下来,司机从后背箱替他将行李拿出来,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又驱车离去了。
这时,张伟在那出租车司机走后,做了一上午车的他不由自主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活动了下筋骨,这才走过去提起行囊朝陈瑶家走去。
和何英一样,张伟一路上楼,来到陈瑶门前,放下行囊后,舒了口气,然后抬手敲了敲门。此时的他带着一股激动而又紧张的心情,幻想着无数种陈瑶开门后的情形,以及两人相见时的心情气象。
不知不觉中竟有些感动。神情也变得愈发庄重起来。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张伟觉得有些不妥了,因为他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对方仍旧没有开没的迹象,这种表现令他感到一阵的不安,到底什么愿意陈瑶没有开门呢,和当初何英一样,张伟也有些焦躁和不安起来,随即拿出老郑告诉他写明陈瑶住址的纸条,看到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的陈瑶的住址,张伟不由皱起了眉头。
地点没有错,就是这里。
可是和自己幻想的情况有所出处的事陈瑶没有开门,也没有在毛孔上看到黑影显现,显然不是对方在看到自己后不愿开门。
此时,张伟想到也么是陈瑶不在家,也么是她已经离开了这里。而这时他也最需要求证的是陈瑶到底在不在这里。
这正是让他坐立不安的关键所在。
这时,正在张伟愣神的时候,那个先前和何英对话的老太太走了上来,看到张伟后不由一怔,看他的样子也是在奇怪为何今天连续有人来敲陈瑶的门,一开始是个女的也就罢了,现在是个男的,这到底什么状况。
她也不想搞明白,只是觉得对方神神秘秘的感到奇怪而已。
随后见她走上来,也不理会张伟扭身面对自己家大门,拿出钥匙对准大门开锁。
张伟在既然在那老太太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了她,见她不理会自己直接就开门。
张伟楞了一下后,走过来叫了一声老奶奶。
对方闻声,扭头看去,见到张伟后问道:“什么事,小伙子。”
此时她手中之拎着一根拐杖,那原先的方便袋中的垃圾已经不见了,而他刚才也确实是出门倒垃圾去了,在这段空荡的时间,何英已经离去,张伟到来,姿然没有见到何英本人。
这时,见张伟说道:“老奶奶,我问一下,你知道这家住的是什么人么?”
老太太眯着眼看着张伟说道:“你也是来找他的?”
“怎么?还有人找过他了么?”这是张伟最先想到的问题,但是他并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想了想问道:“听您的意思是,这家还有人住着?”
老太太点了下头说道:“有一个单身的姑娘。”
张伟随后报出陈瑶的年纪身高,在得到老太太的答复后,不由松了口气,看来陈瑶还没走,那么只要自己再次等候她,就一定能等到她。随后张伟问道:“老奶奶,您知道那姑娘现在做什么去了。”
“好像是做检查去了。”老太太说道。
张伟哦了一声,有些奇怪,难道陈瑶感冒了,或者生病了,又一想不对啊,如果是简单的病痛自己就能解决何必去医院做检查呢,想着心中竟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不安情愫。
“做检查?做什么检查?”张伟问道。
老奶娘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没打听过,不过她每一个星期都要去一次医院。应该……我不敢说。你要是他朋友就等她回来问她好了。”说着老太太打开门走了进去,随后关上门。
随着一声关门的响声响起将还在愣神的张伟拉回了现实。
果然,老太太说的话和自己的猜想一样,陈瑶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否则不会变得这样紧张。想到这里就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了。
只是想到后来老太太说的她每个星期都要去做检查的事情来,就更加感到一种恐惧和不安,到底陈瑶身上发生了什么会令她如此这般,在她离去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伟此时的脑子很乱,一开始那种即将相逢的喜悦也在此时的困境中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一阵阵强烈的不安。那种好不容易找到对方却发现原来事情并不想自己所想象的那斑美好的情形令的他一阵悸动、彷徨和不安。
一时间呆在当场愣愣的出神。
于琴是午后到得海南岛,此时下了飞机的他,很快联系上那神秘人在海南的一帮兄弟,在机场也没等多久,对方就派人过来接她了,乘上对方的汽车,一行人驶了出去。
在经过十多分钟的行驶后来到一处僻静地方,下了车于琴在对方的带领下来到一个破败的厂房中。
此时,见一行人再带于琴来到这里后便相续散开,而后从厂房里一角走出一个貌不惊人的胖子,见她看到于琴后笑呵呵好的走过来问好。
然后说道那神秘人已经给他交代过了,必然会给于琴上好的货物。
于琴也不废话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钱财扔给对方说道:“这是你们要的,点一点数吧。”
那胖子闻言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您我们还信不过么。”随后再一招手,对方手下人从里面拿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的手枪来,在于琴面前打开后拿了出来。
看着那胖子手中漆黑的警用手枪,于琴暗自点了点头,然后从他手中接过来。在手里掂量了掂量,觉得分量还行,不至于像电视中演的那样女主角一用手枪就表现不支的样子,她感觉还可以,只是不知道再开枪的时候手抖动的厉不厉害,准头够不够。
那胖子似乎看出了于琴的担心,不由说道:“放心好了,我们的货物绝对是上等货色,因为熟人特殊照顾,所以给你改装了一些东西在里面,重量上要较原先的轻一些,那样你开枪的时候也不会措手不及。另外,我们还奉送培训你如何使用枪支,免费送你十发子弹。”
于琴闻言噢了一声,放下手中伙计。然后扭头看着那胖子说道:“你们还提供这种服务?”
那胖子笑了笑说道:“那里,只是一般人来我们这买枪的人都是老手,新手很少,再说你也是熟人介绍过来的,我们自然要特殊照顾一些,怎么样,现在你知道我们为何在这里交易了吧,并不仅仅是为了人少没有不必要的麻烦颤声,关键是还能试一试手枪的性能和熟练一下。”
于琴点了点头,说道:“难怪,你的好意我收下了。”
那胖子看着于琴笑呵呵的打量着她目光中随即若隐若现的显现出一种‘欣赏’的色彩,只是道亦有道,他们混社会的人也不是没有原则。
他是断然不可能对于琴下手的。否则,事情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资格混江湖。
于琴自然不知道那胖子此时心中所想,更没有发觉他看向自己时的目光的有色。只是满脑子的注意力都放在抢上,学着电视中的人拉枪栓的动作拉了一下枪栓,然后朝着远处,砰地一声开了一枪。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在不远处的一块玻璃板应声破碎,洒落的满地都是。令人看得胆战心惊,毕竟热武器的威力可怖仅是射程问题。它的杀伤力也同样可怕。
看着那边的情形,于琴似乎们满意拿枪的威力,见她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枪收进了包裹中。扭头对这胖子说道:“好了,我们交易完成。”
那胖子闻言客气的说道:“行,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做到的。”
于琴点了下头说道:“眼下还真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吗。”
那胖子闻言哦了一声,有些诧异的看向于琴问道:“什么事情?”
于琴随后说道把我送到某某某小区就行了。她说的自然是陈瑶的地址,随后陈瑶又说如果可能需要雇佣他们几个手下,到时候钱另算,一分都不会少了他的。
那胖子自然不会和钱过意不去,更何况他先前夸下海口说于琴有困难难就找他帮忙,这话已经说出去了,人家也不矫情的向自己寻求帮助,自己自然不能自打嘴巴。所以很爽快的答应了于琴,并且安排好人和她一起去,路上好有个照应,毕竟于琴告诉他的地址距离这里还是很远的,恐怕要到晚上才能到。
想着眼前完事之后,于琴在两名那胖子的手下的同伙下上了一开始他们乘坐的汽车,加满油后,一伙人缓缓离去朝着陈瑶住址的方向消失在视野当中。
然而,在另一边,也就是被于琴绑在家里的于林在睡了几个小时后,悠悠转醒,这一次她睡得很香甜,仿佛解脱了一般,再无什么事情让她挂心。等到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此时透过窗户一道金黄色的阳光照射进来,正好照耀在于林的脸上。
而她也是被着耀人的光芒照射的刺眼而醒来的。
此时慢慢睁开双眼,迎上那一道金黄光芒,于林下意识的又闭上了双眼。随后挪蹭了一下身子,避开那道阳光。
抬了抬仍旧有些昏沉的脑袋,此时的浑浑噩噩是因为睡得太过才有的感觉,并不是那麻药的副作用。
等到完全醒来,更觉得四肢酸痛,毕竟被绑了这么久,又没有松绑,一直这样摆着动作身体自然吃不消。
见她挣脱了几下还是没有挣脱开便不由停下来,决定写一会等完全醒过来后再打算自救。
在看清石英钟上显示的时间后,于林不由想到张伟或许已经到了海南岛找上陈瑶了吧,把目前的情况一说,恐怕两人连夜就会赶回来。
到那时什么事情都解决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至于自己姐姐于琴,她自然不知道张伟也去找陈瑶了,否则也不会如此繁琐准备妥当后才去的海南岛。
恐怕等她到了陈瑶住址的时候,人家已经人去楼空了。
于林是这样想的。
正着么着呢,忽然这时闻听一声开门的响动。于林不由停下思想,有些惊诧的朝门口看去,随后一丝门缝被打开后,一阵冷风传来,随即让于林感到一阵的寒意,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同时心里有一种极端恐惧的想法慢慢升了上来,那种不安和未知的恐惧感传来,让她越发感到颤栗。
毕竟此时周围五人,她又无法自救,这个时候有人打开房门,将预示着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而她作为当事人就更加的恐惧了。
果然,在当大门被完全打开,一个人走进来,于林看清楚对方面幕后不由脸色大变,唰一下就白了下来,同时整个人也变得惊恐起来。神经绷紧,四肢竟有些抽搐。
“是你……”
于林忍不住惊叫一声。
何英和陈瑶见到面了,在医院门口,两人一个有备而来一个意料之外,见陈瑶在见到何英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呆滞,她从未想到在自己出走这么久候,第一个先找到自己的人居然是何英,而且尽管她也知道因为在自己出走会带张伟带来什么伤痛,会给身边之人带来什么。
或让他们如何,四处寻找自己已是必然。
但她却从未想到过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自己,而找到自己的这个人竟然是何英,那个曾经夺走自己男人的人。
看到何英的时候陈瑶再也没有其他想法了,她只知道张伟找到自己也是迟早的事情,只是自己当初离开以及算是选择避让,在她和何英教主的过程中,选择必然,尽管先前还带有一丝侥幸,张伟辉等自己,但那毕竟不是现实,也不可能。
而何英在得知自己出走后的表现应该是满心欢喜然后借机使出手段霸占张伟才对,绝不会主动寻找自己并找上门来,这不合乎情理。
她应该是最不希望有人找到自己的才对,绝不向眼前所看到的那样。
所以陈瑶呆滞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愣愣的看着何英。
何英呢,在看到陈瑶后,心中的激动与紧张也自不必说。
原来在陈瑶家空欢喜一场的彷徨之感在见到陈瑶后也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一种感动。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自己找到了她。并且有机会想太傲名一切。
两个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在人流涌动的医院两个人的异举并不能吸引多少人的注意。
而她们两人也在沉默片刻之后,见陈瑶开口说道:“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其实她想说你不是应该呆在张伟身边的么,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
何英自然不能知道陈瑶心中所想,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怎么?不欢迎我?”
陈瑶噢了一声,反应过来连连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会来。”随后问道:“张伟知道我在这么?”
何英说道:“他还不知道,我没给他说。”
陈瑶连忙说道:“别和他说……”此话一出便有些后悔了起来,尽管内心深处不希望张伟替自己担心,但是却又侥幸的希望张伟能来。这是种矛盾的心理,却出现在此时陈瑶的心中。
随后见何英从何保重掏出一张纸张,那是陈瑶遗留下来的有关卵巢囊肿的病例。见她在陈瑶面前晃了两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瑶看到何英手中那张自己遗留的病例,不由一怔,随后从何英的脸上发现了什么,左右看了下,说道:“跟我来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然后在陈瑶的带领下两人来到旁边的一处餐馆,坐下后陈瑶要了两份简单的餐食。
两个人从中午到现在都还没有吃饭,但谁也都没心情吃饭,所以不必搞得那么隆重,坐下来吃饭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意思是在于聊天谈心。
这时,何英看了看面容有些憔悴的陈瑶,缓了口气,问道:“陈瑶,告诉我,这病例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你的么?”其实,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她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时间,为了确认这件事,不,她从一开始都把这件事当做最主要的事情去做,已经从内心深处相信了陈瑶的处境,并且感到一阵羞愧决定帮陈瑶一把,此时两人面对面把话说开了,她也需要陈瑶的坦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的病情到了什么程度,才好替她想办法。
陈瑶显然没有关心何英一直询问自己病例的事情,见她想了想平静下来后,说道:“你来找我,张伟知道么?”
何英楞了一下不明白陈瑶为何又忽然转移话题了,然后说道:“他不知道,我一个人来的海南。”随后何英将自己如何知道她在海南的事情和陈瑶说了一遍,她说的仔细,陈瑶听的也仔细。
见她认真的样子似乎怕听露了什么一样,其实何英心里明白,她最想要听的就是张伟的事情,想知道在这段时间张伟到底过的怎样,在他身边又发生了那些事情。
说着话说着,何英就话锋一转,说到了张伟近期的活动,说他在发现陈瑶出走后什么样,如何做的,又如何想到到兴州发展想要给陈瑶一个惊喜或是报仇等等等等,以及后来的她听说的波哥栽倒,老郑完蛋,假日旅游员工遭虐,还有假日酒店开业,张伟在兴州的新漂流施工等事情时,听到关键处陈瑶也忍不住心惊肉跳,仿佛如身临其境一般,和他们一同感受着那其中重重经历的感受。
最后几句话说完后,何英看了眼仍处在那种氛围中没有醒来的陈瑶。见她在停顿了还一会后,缓过神来,不由舒出口气,说道:“原来,我离开这段时间在你们身边竟发生了如此多的精彩的事情,只是可惜了假日旅游的那些老员工了,张伟做的不错,我很感谢他,也希望他能在今后继续找过那些老员工们。”
“你这是要我给他捎话么?”何英不由笑道,有些调侃韵文在其中。
陈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见她面色微微一红道:“还是不用了吧。”
何英并不想在这件事张再做纠缠,只是有些关心的问道:“对了,你到底怎么回事,这病例是真么?”
闻言陈瑶点了下头。面色也变得有些严肃许多。
“到什么情况了?”何英问道。
陈瑶说道:“刚才做检查,主治医师大夫说略有好转。”
“真的?”何英心中不由一席,随即惊叫一声。不过随即想到陈瑶病情好转的话那岂不是代表她和张伟最终一定会再次重逢走到一起,但自己原先也已经想好了,会祝福她们俩,所以自己不但不应该犹豫什么反而应该祝福替他们高兴才对,想到这里,何英心中一宽,便又问道:“医生怎么说的?”
陈瑶想起先前那主治医师大夫说的话,面色稍缓,说道:“他说有百分之四十的可能治好。”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何英一连说了几个那就好,显然也是再替陈瑶感到高兴。尽管他不懂医术,但是却有这方面的朋友精通此道,多少也对卵巢囊肿有所了解,所以百分之四十是个什么概念,她还是知道的。
随后何英说道:“对了,差点忘了……”随后见她从一旁提出一个黑皮箱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资料来,在那上面有西医配方,也就中医秘法,还有民间偏方等都是有关治疗卵巢囊肿的医治方法的资料。
陈瑶见她那样,看着她一举一动,虽心中由此而奇怪,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好奇心看着她将一叠资料递给自己。
何英说道:“喏,你看看这些对你有帮助没有?”
闻言,陈瑶接过何英递过来的资料,一张一张的仔细翻着看了看。见到那上面所写的有关卵巢囊肿的救治资料,越看越心惊,因为那上面描写的很详细,也很具体,足以看出再来之前何英下足了功夫和本钱。
对此陈瑶只感到一阵的茫然,不由放下资料看向了一只看着自己带着期待目光的何英。
陈瑶忽然明白了什么,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想歪了,何英为什么来此,不是来警告自己继续远离张伟,不是要和自己打成什么协议,更不是要劝服自己回到张伟身边,而是为了那一纸病例,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为自己搜罗个各种医治之法,更是在找到自己消息过后第一时间带着那些资料感到自己这边,她是在帮助着自己。她是为了救助自己才来的。
可是,她有奇怪了,何英为何会变得这样。纵使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何英是因为愧疚才帮助她的。
可奇怪归奇怪,心中的感动自然也不必多说。
见何英一脸期待的望着陈瑶,看到陈耀放下资料看向自己时,不由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合适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