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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灼心
静静的入夜之下，沈倩匍匐在周小白的身边，回忆着那些年的往事，一幕一幕的，全都映入心底。两个人分析了一些事情，基本可以断定其他人，都已经沦陷在这片星辰宇宙。
至于去了哪里，是死是生，只有天知道了。未来如何，也许终究会是一场无尽的旅程，但是起码现在，他们不会放弃彼此，不会，放弃这短暂的相遇。
夜晚的声音很淡，外面，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动静。除了巡逻的近卫军和进击兵团之外，自由市场那边倒是热闹。每天，每天，都会发生很多好事，坏事，或者，一些不忍目睹的事情。
是的，周小白管不了这个世界，也管不了所有的不平之事，他不是上帝，也不是造物主。他甚至连自己都管不了，怎么能管的了其他的事情呢。
一个人，一辈子，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今天，似乎没有那种白色的雾气笼罩了。自从怪物被活活剁了。煮熟了吃了之后。
周小白担心的事情，倒也没有发生，或许，对于王室里面的某个谁来说，让进击兵团去完成任务，才是最优先考虑的事情。
至于那个怪物是什么，哪来的，已经不重要了。周小白让沈倩也早点睡觉。这两天关键他就多巡视一会，出去看看。
沈倩点头，要他小心。
嗯……
周小白轻轻的推门离去，关好门，走到外面。
杨氏三兄弟还在巡逻，见周小白出来了赶紧过来。“都早点休息吧。”周小白摆手：“我在这里巡视，没事情的。”
“是。”
“嗯……”周小白转回头，见千潋紫也半睡不睡的。
“睡不着？”
“嗯……”千潋紫明白即将遇到的事情的确是很惊心的存在，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离开王室，要是被王室知道了周小白有这份心思，怕是现在就回倾巢而出，将他覆灭于无形了吧。
谁知道呢。
周小白摆了摆手，让千潋紫也早点休息吧。外面还有不少人的巡逻站岗，王室内部外部，依然是固若金汤。丧尸想进来不容易。自己人想作死，也不容易。
周小白背着手，一个人往外面走去，看见了一个个路过的兄弟，战友，在和自己打着招呼。有的熟悉，有的陌生。估计，全都是王室新晋派来的吧。
周小白心里明白，这些人，也有王室的眼线。自己看破不说破，反正自己要离开王室的决定，知道的，也特么没有几个，一旦离开了王室，谁还能阻止自己天高任鸟飞。
哼！
一路走，一路巡视，倒也平静。注意着四周变化的周小白没有发现有雾气降临。
再观王室那边的地接，近卫军也是层层防守，每层阁楼都有灯光，渐渐的，也有不少灯光湮灭。又或者，再次亮起。
深夜之下，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自由市场那边确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周小白闲来无事，见这边应该没事，便好信的一步步走过去，当是散心了。
黑夜之下，也没人注意到周小白过来了。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自由市场人潮涌动，歌舞升平，全是闹事的。
打架，斗殴，酗酒，吃不上饭。
半仙算命，地摊小伙。
一个个全都在这里吃睡住，一日一天的。
周小白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救不了所有人，救不了，所有的人。可又能怎么办了。
一次一次，面对这漫天风雨。他终究还是摆脱不了这现实的枷锁，如今深夜难免，就散散心吧。
尽管自己依然担心，但是目前来看，王室也许有了些许疑心，但是也仅仅是异形怪物的事情，终于自己要离开王室就此一去不回，怕是王室要是知道了。脑袋都得气冒烟了。
哈哈，走吧。
周小白一路来到了自由市场，黑暗之心也看不清谁是谁，都是篝火闪亮，人群沸腾。
好多人欢呼雀跃，蹦高的喊着什么。
那是一个不大的部落，反正周小白来过自由市场很多次，但是每次都能找到不同的地方。这里没有律法，没有规则，只有弱肉强食。
至于善良，那只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好几十人，不，七八十人围城了一圈，里面又篝火，四周有歌声，吼吼哈哈的蹦蹦跳跳，倒也开心的要紧。
周小白从后面走进，一步步接近中心，在一个边缘的位置坐了下来，笑呵呵的往里看去。
烟雾……火光。
有人……
一群小孩子抱着一个不大的少女，十六七岁，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供人们观赏。
那少女吓的脸白如纸，死死抱着身边的小朋友，哭着喊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啊，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了。”少女跪倒在地，哭天抢地。
可是人们还在欢呼中雀跃，一个个兴奋的好像打了鸡血。乐此不疲。
欢呼声很大，周小白也听不清楚。但是不妨碍他在这里散散心，对于这种大鱼吃小鱼的事情周小白心里知道，不过是冰山一角，自己看不见的，更多的黑暗早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你永远都不会明白人性的黑暗。
要比光明，来的更早一些。
显然，少女的恳求，无非是激起这些人的兴奋罢了。一共六个小女孩，抱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全都被围城了一圈。
好像笼中的羔羊，随时都会被饿狼扑倒。可，又能怎么样呢。这世界，本不就是如此。
文明的更替，其实早已经在未来的光影中，渐渐逝去。人们活着，或者生，或者死。
或者，无生无死。
这，就是天命。
人群在沸腾，在喝酒，在呐喊，在咆哮，仿佛一群饿狼欺负了几个小女孩，是多么伟大的存在。对于这样的事情周小白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叹了口气，不置可否，倒要看看这些人，会把这些小女孩，怎么办？
“你……果然什么都愿意做么？”一个光头大汉，身高两米开外，肌肉狰狞，居高临下的看着妙龄少女，嘿嘿冷笑。
“是的，是的。放过我的孩子们，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都可以的。”少女颤抖，泪水盈盈的。
“哈哈哈，就喜欢你这样的。”大汉一把抓住少女，抬起她的下巴：“多大了？”
“十八岁。”
“好，就喜欢十八岁的。跪下，给大爷滋润一下。”黑色大汉一把按下了少女，就要抬弓射箭。
“求求您，求求您别让孩子们看见，求求您了……”少女委屈的喊去：“我……”
“废特么什么话，快点，否则我就对小朋友下手了。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