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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项羽来报,称此次整编也许会耗三日。且不能太多。因为马超降兵达三万,集合越风之六万五。共三万骑,六万五步。而郭嘉正在搭建简易军营,现成果斐然,大军除了部分占据些帐篷外,大部分不用风餐露宿。拓拔圭首战则胜,无比兴奋,正在加固修复城墙。
越风第一次感觉到,这此出征所带大将太少。便问郭嘉项羽,如果守城,其副将可用之人有几。项羽思虑后道:五人可用,必可稳守。郭嘉则道:约有十五,各个骁勇,谋略虽不如我,但还行。越风大喜过望,使劲猛拍郭嘉肩膀,道:“真乃我之右臂!但是十五人守城,你还有可用之人么?”
郭嘉肩膀很疼,翻翻白眼道:“我领无官职副将五十人前来。另有五十政部青年官员。”越风笑道:“还是你牛。”越风遂决定马腾马铁先空置出来,待马超真心降服,让他们兄弟三人共进退。
越风按照既定计划,先巩固南天水,再攻打北天水。越风派出斥候去刺探北天水的情况,就去看望马超。越风进入屋子时,马超正在屋内擦拭银枪。越风知道低估马超自己就傻了,马超见越风来访,还以为越风是来比试的,哪知越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出一块玉牌道:“你是一个守诺的人么?”
马超迷惑道:“是。”越风说:“你看看玉牌上的字。”
马超接过玉牌,道:“向汝赐出信物?我没啥信物啊!”
越风哈哈笑道:“信物就是个承诺。你已经合格了,不过此事不能道与第三人,可否?”
马超哈哈笑道:“这算啥,没问题。我们何时比武?”
越风说:“现在就行。”两人来到外面,越风站定后,提出刀剑,他知道必须使出全力,否则马超离去了,那就生出颇多变数。越风暗暗决定,就是自己输了,也得耍赖留下他。
马超出门站定,发现越风的护卫清之也在,周围还围了百余护卫。越风道:“这是随身护卫,我不要也得要,你放心,他们不会动手的。”
马超嘿嘿道:“那就打吧,我相信越统领也不会耍赖皮。”
越风心想,看是输是赢再说,喊了声请就急步上前,一剑刺出。马超抬抢横扫,既挡越风之剑,又可重伤越风。越风右手刀,从下而上,刀被劈银枪。趁银枪上提之一瞬,以刀上挡,矮身便刺。马超收枪转身,躲过刺来之剑后,伸枪直刺。
转眼之间,几人交手几下,越风身法灵动,还不顾身份连滚带蹦,反正越风的武艺就是以目的为最终目标的,至于好不好看完全不在考虑范围内。而马超枪法大开大阖,身形潇洒,势大力沉。
周围护卫看两人如此神勇,招式又如此凶猛,打的甚是好看,不停的鼓掌叫好。又看到越风,一会懒驴打滚,一会剑指胯下直刺,一会刀剑齐飞,虽然不是很好看,却一直压制着马超,马超只能被迫防御。
马超也很郁闷,他第一次和越风交手时,越风只用刀,招式虽然凶狠,却离精妙差的远。马超本以为打赢越风十分容易,还能在护卫面前露个脸,然后自己手下留情,战胜越风,越风看重自己,给自己几百两银子,挥泪送自己离去。结果现在呢,越风不仅刀剑齐使,身法飞快,还极其阴狠,刀刀致命,战至如今,自己的衣服裤子,都是豁口。还有,越风扑起大量尘土,惹得自己也狼狈不堪,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帮护卫像看猴戏一样的鼓掌大喝。马超真的郁闷了,枪法也施展不开,如此下去,越风一旦收力不住,自己轻则断手断脚,重则断子绝孙啊!
这时,越风闪身急退,收刀剑立定,道:“不打了。目前看,如果不出意外,你会被我弄死,我一方面不想下杀手,另一方面我们胜负未定,你也不能走。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可以再打,什么时候你赢了我什么时候放你走。在那之前,你就在这养着吧,你要是实在闲的,可以帮我去训练训练看守你的护卫。”
越风没等马超言语,拍了怕身上,在一片飞舞的尘土中离去了。马超呆了,这还叫不下杀手?自己反应稍慢,那就是一刀两洞啊!看来越风是想把自己磨练到死啊。
越风也是心满意足,每日一练,颇为有益啊!而且马超还不能下杀手,而自己却能全力而为。今日使出全身解数也杀不了他,这是多么适合的对练啊!而且越风还有自己的想法,马超武力颇高,特别是马上功夫,比自己高出太多。将来如果有吕布这样的变态出现,自己可不想亲自上阵,与之对打。
第二日,派出斥候还没有讯息回来,绿蝶却回来了。绿蝶一身风尘仆仆,汗和土混成了大花脸。越风知道绿蝶返回,必有大事,没等绿蝶回去,就把郭嘉召集来一起议事。
绿蝶在椅子上坐下,道:“北天马本有兵一万,张志明围而不打,甚是顺利,但昨日慕容垂领四万骑兵一万步兵赶到,张志明见势立刻撤退,绕城而战,意图骚扰。慕容垂在入城休整后,留下步兵二万守城,四万骑兵出城追击张志明。我就趁机出城,赶来汇报。现在天马约有我方人物三十,不过城门紧锁,传讯虽可,却不可太频。”
越风道:“守城之人如何?州府情况如何?”
绿蝶道:“守城之人,无甚威名。州府应有两万步兵防御。其他四县,应无甚兵力。”
越风问郭嘉:“现可用之兵如何?”
郭嘉道:“算上降兵,共三万骑,六万五步。现在整编未完,如需稳妥,再留下守城之兵。应有一万五骑,五万步可用。”
越风道:“如全力攻打州府,应十拿九稳。但是如果慕容垂得讯后,知骑兵难易破州府,直接破罐子破摔,命步兵死抗天马,率骑兵攻入秦州,则秦州虽无危险,也无骑兵可克其四万之兵。我们必须想出方法,围住慕容垂兵力,那样西州可定。”
郭嘉道:“如守城,本只需万人。但因我降军过多,所以需留下三万。如能再有时间,我们可全部整编之,那时可用之兵足够围住慕容垂。否则,即便围住,也难以全歼。”
郭嘉顿了顿说:“虽然马腾马铁也算尽心尽力,但如能说服马超帮助整编,则更好。”
越风道:“我试试,但是我觉得还是相信张志明,比相信马超更好。张志明此人狡猾如狐,出发时也谋定计策,其必全力拖延给我们足够时间。我们就再等等,待明后日,斥候应有回报。”
郭嘉应是离去,绿蝶称要梳洗离去,越风拽住绿蝶道:“不要再自己出去了,让手下去吧,不经历风雨,他们始终是你的跟班,而不是精锐。你以后就带些刺客跟在我身边。”
绿蝶仿佛第一次认识越风,看了看道:“我明白了。为什么让刺客当护卫?”
越风嘿嘿笑道:“刺客当护卫,那不是熟门熟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