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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温钰的请赶快止住!这是个跟正文毫不相关的脑洞!只是温律师党的福利, 如果是正文党已经花了钱了在评论跟我说一声我会返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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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静得只有少女的嘤咛,低低软软。
床上的棉被勾勒着娇小玲珑的曲线,她面颊泛粉,额上凝着密集的汗珠,唇色充血, 微张着吐着热气,而脸带红潮,映着其余白肤嫩生生的晃眼。
和平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温钰垂眸,握紧了手里的碗,不自然地转过脸去,被这热意也烫的耳根发热。
抿着唇角,眼睫近乎赧然地扑闪了下。
即使她病着,却依旧令他欢喜。
想了想,少年决定先放下碗,用毛巾沾些凉水过来,仔细地擦擦她的脸, 拭去汗水, 再搂起她令其坐在床头, 用枕头垫在她身后,掖上被子,这才端起碗跟着坐好, 舀起药汤吹了吹, 放在她嘴唇边, 轻言细语的唤:“阿笙, 该喝药了。”
她依旧难受,浑浑噩噩的听不大清楚,只是觉得唇上的勺凉丝丝的,下意识地一动,瓷勺便小心地填进来,一股温热苦涩的药汤灌下,浑身烫的厉害,就轻易地压下了那股苦味。
一碗药汤见底。
温钰看着她微褪红晕的小脸,睫毛湿漉漉的,说不出的乖,只任由他注视,心里如捧着水,又软又甜,轻轻地放下她,用棉被裹好,将碗送回厨房,然后多打些凉水。
少女的身上都是汗,黏着单衣显出浅淡肤色,他已经为她换过一回衣裳,仍然心悸,于是闭上眼,摸索着解开那衣襟,偶尔触到一片雪嫩,烫到似地躲开,越发小心,另只手握着拧干的毛巾,一寸一寸地擦拭,还要给换上干净的衣服。
到了最后,他好不容易将人裹进了被褥,脸色已经薄红,端着水盆匆匆地出去。
艾笙正觉得热,无边无尽的黑暗里,鼻内滚烫的疼,迷糊的生出一种茫乱,两只小脚不安分地乱踹,把被子踹下,露出大半个身子。
可不过半会,棉被又埋上来,一股凉气扑近,她一颤,双手双脚地缠绕过去,热乎乎的脸贴在那片薄衫,抵着柔韧的胸膛,额角则触到少年的颈项,散发着玉质柔和的凉意,淡淡药香。
她不由舒服地翘起嘴角,渐渐的,觉得衣服碍事起来,伸手捉住一块扯了扯,立刻被制止住。
温钰此时红着耳尖,全身绷得紧紧的,腹下尤其胀疼,陌生的潮韵颤栗着传达心底,为她而疯狂地跳动,将那作乱的小手按进怀,难得觉得微恼,亲吻着她的发顶,全然不复从容,低低的念:“乖,不要再动了……”
等到她真的不再动,他眸色暗了暗,低头寻到红唇温柔地贴住,生涩吸吮着,细细地品尝甜意,忍不住含进嘴里厮磨,轻声的唤:“笙……”满是依恋。
艾笙恍惚做了一个梦。
周围一片混沌,隐隐绰绰的雪光折入眼底刺痛,眯了眯眼,呼吸蒸着白雾,在眼前飘散开,隐约的,身处在片片剑光之中,苍穹阴沉,铅云重重地要坠下,远处是他提剑狰狞的怒吼,不复温润,几欲泣血。
“阿笙——!!!”
更多的剑刺向他。
她看见,他墨发间那一束白缎在雪中飘拂,以及伸来的那漂亮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轻轻地伸手便会触及到,她刚一抬手,瞬间就被隔得极远,天地间银霜纷飞,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尖利的寒风在耳边撕扯着呼啸,割在身上生疼。
她艰难地动了动唇瓣,不知怎的,嗓子里被冻得僵硬发寒,发不出半个音节来,眼眶灼热的割裂着,攒着陌生的悲怆,还有无尽委屈,对着远处那抹模糊的人影。
阿玉……
我好冷。
在后来,景色变幻,依稀回到逡着药香的怀中,看见一身白衣,浸染着暗紫血色,又被霜雪覆盖,身上被缠得很紧,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紧,脸颊一凉,被人用脸轻柔地贴了贴。
自他的怀里,还残存着微弱暖意。
直到在梦里惊醒。
周围全是石壁,雕刻着清晰复杂的纹路,身上层层坚硬的锁链不断地收紧起来,压迫着接近窒息,动弹不得,紧接着迎面一股大力,撞得后背磕上石柱,锁链便延伸着连她一起缠上柱子。
她听见自己歇斯底里的喊叫,不敢相信:“温钰!!!”
阴影里露出白袍一角,徐徐走出。
以银冠束发,银丝绣纹自腰间蔓延,出尘不染,来人眉目冷润,较之少年时棱角更为深邃,眼尾修长,颀长静立,看着比白玉要苍白些,也比在雪中的样貌更清楚。
温钰深深凝视着她,眸里的执迷藏在幽暗下引着骇浪,唇色反而殷红,缓缓地念:“若我没有及时赶回,我就要失去你了。”不等她开口,柔和的声线继续:“当初说好,你会一直陪着我。”
说着,往前走近,在石板上泛起步声,却令艾笙的脸更白一层,惊慌地辩解:“我是被害的……”
自北荒战乱起,已经两日两夜没得到他的消息,因为本体是只小妖,就被他锁在房间里,后来有个老仙过来强行破开结界,说他危在旦夕,她这才不管不顾地跑出去,没想到中了计,那些个神仙当她是红颜祸水,早就想除之了,又怕沾染祸端,才借这战乱意图让她自生自灭。
自头顶落下一片阴影,他已经站在面前,有凉意抚上来,是他的指腹,摩挲着皮肤发冷。
温钰的目光仍然温柔,随着指尖一寸一寸地描摹她的轮廓。
“就在这个地方,好不好?”
艾笙实在怕他,如今无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有些迷惘:“什……什么地方?”
直到面前男子的腰带扯得半落,她怔了怔,炽热的吻作狂风暴雨骤下,吞噬去她的惊呼,肆意贪婪,又渐渐显出如初的温柔,冰凉的掌心游移至胸前,覆着薄茧,刮起细细酥麻,再一把握住,她被束缚的双手不由得一颤,而周围他清冽的气息,包围着成为天罗地网。
“嗯呜……”
“阿……阿玉……”
不服输的呜咽出声,随即他的舌伸到深处来,缠绵着搅拌的潮湿,不给她一丝反驳的机会。
最后终于清醒,艾笙大汗淋漓地喘着气,一时有点懵,察觉到有呼吸拂着眼皮,浸着药香气息,沁人心脾,抬起头,少年睡颜安然。
窗外远远有鸟雀的啼叫,清脆入耳。
原来……不是在梦里了。
这样看着他,突然眼前浮现出刚刚梦里的情形,以及浑身的湿黏感,又黏又软,艾笙睁大了眼,羞窘的要炸,偏偏将他胸膛看得一清二楚,手心正抵在他胸口,脑袋又一热,心慌气促地要起来。
她小心地,掀开腰上的手臂脱身逃出,胡乱披上衣服趿着鞋子,端起洗漱架上的脸盆去外面洗漱。
太可怕了!!!
虽然梦里的小醋坛子长得更好看了,但也变得更可怕了,生气就生气,干嘛那样对她啊,还是站着的姿势……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艾笙小脸爆红,使劲摇摇头,心跳的许快,埋下脑袋进厨房里,舀起坛子里的凉水倒进脸盆,就往脸上一扑,冰冷醒神。
这才镇定住。
没有在厨房呆多久,她端着盆子回到游廊,远远就见少年披着长发,穿着单衣在四处找着什么,当一转身对视上她,才安静下来,冷着脸又回房里。
显然生气了。
艾笙端着脸盆追进房间,看他站在屏风后,拿起衣袍披在身上,便将盆子放回一旁的洗漱架,走了过去:“阿玉……”晨光中他下颔渐紧,兀自穿上外衫,在她看过来时,转身刻意地避开。
瞧他生闷气的样儿,心下就一松,忍俊不禁,直接拽开他捏着腰带的手,过去把人抱住,低头贴贴蹭蹭,含着笑,“阿玉——”仰着小脸注视着少年侧颜,还不肯正视自己,软软的咕哝:“阿玉,我的风寒已经好了,而且外面一点也不冷。”
闻声,温钰垂眸。
被女孩的目光直直的照着,于是转回来,伸手紧紧地反搂住,气力极大,蕴着难以控制的怕意,扣着她的后脑弯下腰,整个囚进了怀。
半晌,亲亲她的额:“不要再乱跑了。”
他的唇也是凉的。
艾笙抬眼,面前的少年正温润一笑,如云色初霁,轻软一片,撩起她耳边的发丝绕到耳后,就听得他细语,以及那眼底熄去的阴戾:“不要再让我找不到你,阿笙。”
她眨了眨眼,脑中闪过的是阿玉长大后的样貌,如疯如魔。
倒藏的挺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