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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她是应战不是,不应也不是。
她要是随便带着帮众去PK,肯定输;向人求救,无人敢帮忙;不应战,丢不起那个脸……再加上对方雇了一大帮水军在世界上挑衅……
那天她被人围堵,被逼着PK,对方就是想逼得她混不下去,靳长宁看到了,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得意须尽欢,加我为好友,我帮你。”
就这样,他们成了结为了好友,和对方来了一场轰动全服的PK。
他们胜,而那两个挑衅的人,惨败。
并且,输了之后,没再上这个服。
原因,被他黑掉了。
她听了之后痛快极了,拍手大赞……
自那时里,他们就混到了一起,常常每到晚上,就一起去网游里逛着,说话,一起刷经验,一起冲榜……
只是后来忙,加之日子一久,她渐渐走出了失侣的阴影,便少在网上混时间了。
这一天,是他们距上次见面将近半年之后的第一次网上偶遇。
好吧,其实不是偶遇。
不管怎样,总归是见着面了,相约打怪,甚是愉快。
三十六层妖塔,他们打六层,这六层当中,已经有六六三十六关。从晚上八点,他们一直打到了午夜十一点。
“下了,明天还得工作,剩下的三十层,以后慢慢打……”
看时间已经不早,他发了一个消息过去。
“好!”
萧璟欢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外加面带微笑。
靳长宁下了游戏,合上电脑,看着办公桌上的全家福怔怔的发神。
明明心爱的人就在墙壁,他却要用这样一种方式和她聊上天,说上话,表示亲近,说来,是不是有点太可悲了?
可他真的有点喜欢她在游戏当中,眉开眼笑的冲她抱拳叫一声“独行兄”呢!
唉!
怎么说呢,他这是对她入了魔了!
因为爱她,所以玩上了游戏;因为爱她;所以一直不近不远的跟随,甚至甘居于排行榜她的名头之下;因为爱她,他才愿意默默的守护她,时不时听她发发牢骚;因为爱她,网里网外,他为她成为单身汪……
唉!
爱上她,他好像又变傻了……
另一头,萧璟欢笑得正愉快,心头的郁气全都散去了,心情不爽时上网发泄一下,实在是一件不错的事。
尤其是和独行兄合作,非常的有默契,总能事半功倍。
想当初,他们初次联手,就把那对人渣杀了一个片甲不留,那是何等的痛快。
至今,她都记得自己被围观时的窘境,当时她实在有点头疼,想要封杀自己的那个人渣,不光是本能高手榜上的强者,更是财富榜上NO.1,这样的人不可开罪,谁敢惹?
想不到的是,居然有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也是,细细研究一下的话,可以发现本服前十,除了“海阔我独行”是最无牵无挂的,其他人呢,一个个都是有帮有派的,谁敢乐意为了帮人,去和一个疯子似的对手玩帮派PK呢?
在这个游戏里,兴起大战的人,得交昂贵的PK费,没个几万十几万,别想玩这一场。应战方要是输了,后果挺严重;若赢了,就能得到一半的押金。当然,也可以不应战,只要你丢得起这个脸。
最不可思议的是,那“海阔我独行”的技能和她的技能,正好互补,一联合,就威力大增,一起作掉了他们。
我独行这人,游戏操作让人惊艳,性格温和,说的话,都很有内涵——那会儿她伤心嘛,无意间说漏嘴,说自己的男朋友过世了,他就在那边安慰她,陪着她一点一点走出了最最难熬的那段日子……
之后,帮众曾问过她:“帮主,我独行是单身,你也是单身,你就没想过和人家结成伉俪?要是能把他拉进我帮,看谁还来敢闹事……”
她不愿意,觉得没这个必要,游戏而已,而且那时,她已经渐渐失去了对游戏的热情,转而把重点放在了工作上……从没想过要在游戏里和一个不知其长相的男性玩家玩那样暧昧不明的关系……
独行兄似乎也没这个想法,于是,他们就这样以知己的身份,一直保持联系至今……
刚刚,她在线上时,本想和他要个电话号码的,要是有一天,大家都不玩游戏了,也不至于就此老死不相往来了……
可细一想,人家已婚,自己也已婚,实在没必要这么做。
相识于江湖,相忘于江湖,虽有遗憾,可这样是最好的……
这世上的人,谁又能陪谁直到天长地久的呢,有的也仅仅是曾经拥有……
如此一想,她满怀遗憾的释怀了……
合上笔记本,睡觉……
明天,她要去班,这才是她必须面对的现实生活……
怎么追求爱人,貌似是一件大学问。
靳长宁从来没追求过人,只被人追求过,实在有点不知道要如何取得心仪之人的好感。
为此,他思来想去了好久,有些没底,不确定未来自己该怎么做才是正确有效的。
他琢磨了好些追女人的方法,感觉都不行,俗不可耐不说,肯定没用——他家那丫头,物质上的东西,是打动不了她的;精神方面的呢,貌似他不是她心仪的那个,在这种情况下,好似你不管做什么,都是无用的。
唉,这个想法,令他颇为忧虑。
于是,他打电话问了有过这种经验的大舅子。
“三更半夜不睡觉,你想干什么?”
“想取经。”
靳长宁虚心求教。
“取什么经?”
“怎么追女人?”
说出这几个字时,他有点不好意思。
靳恒远在电话另一头噗哧笑了:
“为了欢欢啊?”
“恩!”
除了她,其他没有女人能动得了他心的。
“我的情况和你的情况不一样。”
“总有共通之处。”
比如,不论苏锦还是璟欢,她们都曾经爱过别人。
关键是苏锦爱的那位还在,靳哥都能把人追到了手,可见,靳哥的能耐是如何了得了。
而欢欢呢,是爱着的人不在了。
明明邵锋已经没有威胁力,可他却永远活在了她心里。
这事,颇为棘手。
“长宁,你听我说,你以前是怎么待璟欢的,以后还是怎么待着。宠她可以,但不能惯。你要让她感受到你的好,然后,你得让她知道,这世上,除了你,谁也不可能再这么疼她护她了……这丫头心软着呢,时间久了,会感受得到的。”
这话,说的是不是太过于笼统了?
“可是,我担忧她会认为我对她的好,只是哥哥对妹妹式的好。”
那边,靳恒远叹了一声:“笨,你就不能用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好,来示好啊……”
“男人以女人的好?”
这怎么理解啊?
“你们都领证了不是吗?我不介意你时不时亲亲她,抱抱她,或是,挑着时机的爱一下,让她赖不了账……对了,亲她,别只亲额头啊,要不然她估计没多少感觉,直接亲嘴……必须要让她正视你是她男人这个事……想要在她心里,把你的身份,从哥哥晋升为男人,你就得让她感觉到性别意识……”
靳长宁静静的听着,心里暗暗记着,两个人说了很久很久……
而正在睡觉的萧璟欢,莫名就打了一个寒颤从梦里惊醒了过来,背上爬上了一种凉凉的感觉。
清晨,靳长宁起了一大早,去附近买了牛肉汤,牛肉煎饺,油条烧卖,豆腐脑,迎着淡淡的晨光回来时,心头愉快极了。不知为何,照顾她,会让他觉得身心愉悦。
虽然她不见得待见自己,可他就是喜欢为她办事。
靳哥常说:“你呀,有点贱骨头。总由着她欺负。”
呵,当然了,若靠蛮力,现在的他,不见得压不住她。
可那些蛮力,他不觉得应该拿来对付自己心爱的女人。
有时候,被自己爱的人欺负,那不算欺负,那叫乐趣。
回到家,靳长宁看到那个小女人,将那头波浪式的长发,束了起来,正站在客厅的阳台上,伸着懒腰,练操呢——以前啊,她根本就是一条小懒虫,早上非得让他催上几次,才肯起来;现在自觉了不少!
小小的家,因为有了她,似乎圆满了,他的心,紧跟着也踏实了。
“早餐来了!”
在这样一个崭新的清晨,万物是欣欣然的,心情也是欣欣然的,让人觉得有所期待。
“买了什么?”
萧璟欢听到了,忙转过头来,在空气里嗅了嗅:
“有牛肉汤?”
“就你鼻尖!多加了点牛肉片的……另外有放香菜……”
“那味,真香。”
萧璟欢帮着忙,嘴馋着,双眼晶亮——那副贪吃的样子,还和小时候一样。
“都是刚出炉的,小心烫……哎,洗好手没有?刷牙没有?脸洗没有?”
“长宁哥,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唠叨呢!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萧璟欢无奈的翻了一下白眼。
是的,他总喜欢把她当作孩子来看。
也或者说,只有那个时候,她是属于他的——对他的依赖,胜过所有人,也是让他最怀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