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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的心咯噔一下，有些什么东西忽然在脑海划过。
“现在是怎么样？”
“你告诉我，你明明知道，却又不告诉我？”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为什么……就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或者骗骗他也好。
南宫暝想要解释，可是看到林昭落寞伤神的样子，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南宫暝的心一瞬间抽痛，但终究还是看了林昭一眼，不发一言的消失在了林府。
这一夜，从不会喝醉的南宫暝，将自己关在书房喝到了意识不清。
这一夜，从来不会哭的林昭，第一次趴在庭院里哭的撕心裂肺。
差点都让林父林母以为林昭魔怔了，可第二天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林昭还是会按照太子说的，去逍遥王府。
南宫暝并没有杜绝林昭的往来，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两个人又怪怪的，即便是碰到一起，却一句话都不说，安静的诡异。
“影煞，你有没有觉得，王爷跟林公子怪怪的？”
影煞有些没好气，还有什么能比自家王爷喜欢林昭更怪异的么？
还有那个林昭，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惜舍去身为男人的尊严，留在王爷的身边。
一个个的都是怪人，王爷是，林昭更是。
——
林昭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太子府，除了确认虞凌月的安全，就是汇报所有跟南宫暝有关的事。
但并没有什么价值。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虞凌月的生辰。
出了太子府，林昭路过一个小摊，上面有一些精致的玉簪，林昭便想着买一个送给虞凌月。
只是没想到自己还回太子府的时候，竟然看见一副刺眼的景象。
那两个人似乎都没意识到有人出现，竟还在那大厅之中淫乱的耕耘。
林昭手里的玉簪瞬间落在了地上，打破了这极为刺眼的一幕。
“阿……阿昭……”
虞凌月失神的看着目瞪口呆的林昭，甚至都忘记穿上一旁散落的衣物。
听到虞凌月的声音，林昭才像是血液回流了过来。
但下一秒那刺眼的一幕，就被一只手隔绝在外，整个僵硬石化的身体被揽进了一个极尽温柔的怀里。
背部出来的温度，却加剧了他内心撕心裂肺的痛楚。
“别看。”
林昭竟听话的一动不动的，任由南宫暝揽着自己。
“呵，我真傻。”
虞凌月在南宫暝出现的瞬间，就已经拿起衣服，胡乱的遮住了身体，但与平日那抹倩影，却是仿佛出自两个人。
一个宛如不沾尘世的仙子，一个却是出尽了丑态。
“阿昭……你……你听我解释……”
林昭拉下南宫暝的手，绝望的看着虞凌月。
“我还真是天真，怎么可能有人放着太子妃不做，而跟我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市井平民。”
“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这个市井贫民，得罪位高权重的太子？甚至不顾自己父亲，家族的安危？”
“呵……我还真是看的起自己……”
林昭的话让南宫暝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着，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真的很想将他揉进怀里，狠狠疼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