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txt.co,最快更新都市阴阳保镖 !
夜深了,保镖公司的人几乎都回去休息了。
公司的最上层是一个个房间,也就是陆芊芊他们休息的地方。
至于秦浪还是睡在一楼的地板上,那张破洞凉席还放在这里,没有被丢。
“唉,还是我这个小凉席舒服啊。”秦浪躺在凉席上挪了挪身体,果然舒服。
可就在秦浪快进入梦乡时,他的眼睛突然睁开!
四周漆黑的可怕,整个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秦浪轻呼一口气,慢慢起身,朝楼上走去。
通往顶楼的楼梯是木板的,才上去时不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最后秦浪站在了走廊的端头,顶楼共有四个房间,最外面的房间是李承天的,在门外秦浪就能听到一阵呼噜声。
秦浪走到门前,里面安静得很,是李欣如的屋子。
屋内灯还未关掉,而里面的人也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
“是秦浪么?”李欣如合手手机,慢慢走到门口。
她顺着猫眼看出去,却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李欣如一脸诧异,难道是秦浪在捉弄她不成?
她打开了门,一股阴风穿过双腿,吓得李欣如打了个喷嚏。
抬头,整个身体颤抖起来!
“嘿,小姐。”
说话的嘴,慢慢张开,最后啪嗒.
下巴落在了地上,而黏在牙齿下的楼,如鼻涕一样拉扯下来。
“你!你!”李欣如捂嘴后退,双眼泛出泪光。
眼前这个人.不对,这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具类似丧尸的身体。
不过他和丧尸却又不一样,看得出来他是有灵智的,甚至那双眼睛如人一样,充满灵性。
“啧啧啧,这么怕我做什么?”他走入了屋中,笑眯眯地看着李欣如手掌慢慢伸向李欣如。
那只手臂,衣衫破烂,从破洞中可以看到那一层层皮肉下还有蛆虫蠕动。如果是正常人,早就被吓疯了吧。
幸好李欣如之前有了经历,她现在只是在崩溃边缘而已。
“啪!”妖尸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臂,他的手臂直接被切断了。虽然断肢掉在了地上,但这断肢还在左右晃动着。
“哦豁,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妖尸诧异地看向门口,只见秦浪正靠在门框边把玩着铜针。
“你是谁派来的。”秦浪捏住铜针说道。
“呵呵,是谁派来的重要么?你们都要死。”妖尸裂开只有上排牙齿的嘴,一把朝秦浪抓来!
“砰!”
妖尸整个身体被秦浪定住了,妖尸这时才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五道玄境的实力,看样子你不是刘家派来的,那么.是张家?还是阴阳司?”秦浪取出一根铜针,淡笑着插入妖尸的脖颈处。
妖尸开始嘶吼起来,他身上的皮肉竟开始如蜡一般化在地上。
“你明明情报中你只是个四道玄境的小子!”妖尸瞪大眼睛看着秦浪,他暗骂着那个送他情报的家伙,秦浪这实力怕是已经五道玄境巅峰了吧!
“哦,那看来是阴阳司的。”秦浪一巴掌拍在妖尸脑袋上,妖尸体内的铜针瞬间乱窜起来。
“砰!”
妖尸直接被炸裂开来,尸体最后被秦浪清理掉。
“嗯哼,继续睡吧。”秦浪笑着看向床边穿着睡衣的李欣如笑道。
“我现在还怎么睡啊!”李欣如白了秦浪一眼,真的是越来越不太平了。
“怎么?要我陪你睡?”秦浪笑着走过来,随后坐在了李欣如身旁。
李欣如就穿了一件黑色睡衣,完美的身材在秦浪眼中淋漓尽致地显现出来。还有那双惹人的长腿,真的是祸国殃民啊!
“你能教我这样的本事么,这样我也不用怕这些玩样了。”李欣如捏着衣角,深呼一口气看向秦浪说道。
秦浪诧异地看着李欣如,“不行,你太老了。”
“.”李欣如。
“你找死啊!”李欣如撇过头去,然后略带愤怒地一巴掌拍去。
“啪!”
秦浪一把抓住了李欣如甩来的巴掌,随后慢慢放在自己的脸上。
“你!”李欣如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秦浪这是做什么?难道要表白么?
“嗯?你居然是拥有灵根,可以修炼。”秦浪诧异地看着李欣如,就像看着怪物一样。
灵根一般都是父母遗传给孩子的,若是父母没有灵根,那孩子没有灵根的几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九。
当然也有一些特例,不过那些特例是少之又少。
想到这里,秦浪立马跑到隔壁,隔壁传来李承天的骂声。
等秦浪回来,他看着李欣如的目光更不对劲了,李承天是没灵根的!
“你妈.”秦浪眯起眼睛,他倒是还没见过李欣如的母亲,难道李欣如的母亲有灵根不成?
“我母亲在我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去世了。”李欣如柳眉微皱,她说这话时明显带着悲伤。
“对不起。”秦浪尴尬地坐回了李欣如身旁,那么李欣如母亲有灵根的几率很大。
李欣如笑着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释怀了。
“我可以教你修炼的方法,不过你能不能成功,就看你自己了。”秦浪突然拿出一根金针,这还是秦浪第一次拿出金针。
“嗯?”李欣如诧异地看着秦浪,这是真的么?
“把你衣服全脱了。”
“你!你干嘛?耍流氓?”
“你不脱我怎么帮你打通灵根啊!”
“滚!”
秦浪捂着火辣辣的脸走出了屋子,这火气也太大了一点儿。
走到阳台,阳台边还站在一个人,是李承天。
李承天正抽着烟,一脸消愁地看着夜空。
秦浪刚走过去,李承天就说话了。
“想知道李欣如她母亲的来历?”李承天转向了秦浪,手上夹着的烟,还在燃烧着。
秦浪眯眼走了过去,看来这李承天也不简单啊。
“她母亲没死,都是我骗她的。”李承天又抽了一口烟,眼神茫然。
“当年我和孩子的母亲相识,很快我们就结婚了。她说她没有家人,可等孩子快成年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家人’,来了。”
“他们带走了她,那个我一生最爱的女人。”
“你这种感觉,体会过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