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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五章 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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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岛上有着不少植被,但我没有通过植被就能知道这里具体在哪儿的能力,只能通过我们飞行的大致方位判断出来这里应该是我们的城市往南的部分。

    只是不知道我们现在还是不是在国内,因为在中途我们遇到了很浓厚的白雾,我在白雾中的时候就完全失去了方向感。怡姐见我和毛小春都是一副好奇的样子观察着周围,若有所思地说:“这里确实和我想象中的茅山也不太一样,不过当初金叔说过,不要被茅山的山字给限定了思维。茅山

    只是一个概念,当初有些后人将茅山具体化给了一座山,一直到现在我们还能听到有个叫茅山的山。但那个茅山只是伪装而已。”

    “真正的茅山,则是隐藏在重重幻境之中,是个超脱物外的、万分独特的地方。”怡姐说完又看了四周,“我倒是觉得这个地方挺符合金叔的叙述的。”

    我和毛小春互相对视了一眼,确实,如果按照这个说法,这个岛屿确实很像是那种传闻中的世外之地。

    毛小春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看向海岸边。

    我顺着毛小春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原本被迷雾笼罩的海面突然泛起了轻微的涟漪,仿佛梦幻般的涟漪渐渐扩大,卷起小小的海卷扑在金色的沙滩上。

    “有什么人过来了。”我定睛一看,注意到海浪并不是凭空而起,而是在远方的迷雾中,有个人乘坐着小船正向我们飞快地靠近。

    小船看起来并没有帆,也没有浆,却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推动力,向岸边驶动的速度飞快。我咽了口口水,突然有了点不好的联想,随即凑到毛小春耳旁小声说道:“你说,如果他这个小船速度这么快,万一没有刹车,哦不,刹船的控制器失灵了可怎么办,会不

    会一直冲到沙滩上然后来个倒栽葱。”

    毛小春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就你脑洞大,快点紧张起来,万一一会儿碰到什么事了。”

    我也跟着严肃起来,只是偶尔看到毛小春的时候,发现她的眼底还带着笑,显然还想着刚才的事。

    再看怡姐,一脸莫名其妙地瞅着我们,我和毛小春再对视一眼,又各自忍不住笑了起来。

    金叔倒是没管我们这边已经完全消失的紧张气氛,一直死死注视着不断靠近的船。小船自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半途停不下来,事实上等小船靠得足够近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小船并不是飘在海面上的,而是稍稍浮在海面上方,并没有和海面进行直接的

    接触。

    怪不得速度会这么快。

    只是不知道既然一定要浮空,还为什么要做成小船的样子,是在担心万一失去了浮空的法力,还可以重新当小船使用吗?

    正巧此时金叔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有种被抓包的感觉,连忙重整精神,也听取怡姐的意见,悄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藏在袖中的符纸,以防会发生什么变故。

    很快,小船稳稳停在了我们的面前。

    船上一共站了两个人,两人均穿着一身道袍,道袍都是一灰到底,只是这段时间我的眼力也提高不少,能够看到道袍的灰色里面夹杂着一些金色的线。

    这些金线游走在整个道袍上,与道袍融为一体。

    我只能看出金线在道袍胸口的位置呈现出了一个不是很明显的“茅”字,或许便是茅山的道袍吧。

    只是不知道这些金线是否构成了什么防御符咒,无论如何,单是这些衣服,就能显示出来者的底蕴。

    我神色一凛,看向旁边的怡姐和毛小春,用眼神示意她们各自当心。

    来人一高一矮,两个人并没有从船上下来的打算,只是站在船上,在高处俯视着我们,单是这个行为就令我一阵厌恶。

    “金……”高个子的人在看到金叔的时候才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又想起什么闭上嘴,重新开口道:“被逐出师门的人不配在拥有道号,我倒是不知道现在该如何称呼老友了。”

    金叔神色复杂地看着高个子,良久,这才喃喃道:“现在外人皆道我一声金叔,也就这么称呼吧,云仁道士。”

    被称呼为云仁的人点了点头,我倒是心中一惊,尽管金叔离开茅山这么久,看起来在茅山派内部依旧有不少相熟的人。

    如此一来,我便对那个当初能将金叔赶出茅山派的人更加好奇了。

    一定要想办法让金叔重归茅山派!我的内心暗暗下了决定。

    “云师哥,和一个被驱逐出门派的人客气什么,我们只消下手将擅闯的来人赶出去即可,这才是白道师的命令。”

    白道师?我心念一转,之前金叔提到的,将金叔赶出去的长老的名字可不就是白术行吗,只是为什么这些人会说一个叫白道师,难道不该称为白长老吗?云仁闻言大声呵止了小个子的话,随即看向金叔苦笑一声:“没错,就是当年你……的人,他派我们来将你们,赶出去。”云仁的表情颇有些犹豫和无奈:“金叔,你也知道

    我的立场,既然已经选择离开师门,那你就没有理由回来。”

    金叔闻言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当年离开后那个人还能有所长进。”

    云仁闻言则是大大的摇头:“还是老样子,哎。”可能是念及小个子在场,两个老友并没有进行深入的交谈。

    倒是我在旁边听了个七七八八,这个白道师看来就是当年被金叔狠狠揍了一顿的白少了。仅仅站在旁边旁观这件事,我都感到血液中流淌的愤怒与不甘,当年的草包仇人现在反而在自己最崇敬的门派中享受着、浪费着大好的资源,甚至在没什么本事的情况下

    还当上了领头人,而本人却只能在外漂泊,连师门都不敢报出。不知道真正身处漩涡中央的金叔又是作何感受,那份不甘心和失去了这么多年大好时光的痛苦要怎样才能深深压在心底不做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