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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裘现下已经收集了一个官员贪污的证据,他刚从一个贪污的官员的书房里出来,找到了一个账本。他把证据刚刚藏好就敏锐的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侧身一闪躲过一位侍卫的利剑。侍卫冰冷着一张脸,手里的剑直直的指着恭裘,“把账本交出来,饶你不死。不然死无全尸。”
恭裘还是一副散漫的样子,他摊了摊手,眨了眨一双风流的桃花眸。“你说的什么账本?我根本不知道啊。”侍卫的嗓音也冷了下来,“都给我上。”他身后的侍卫们都施展轻功向恭裘冲去,手里的剑目标都是恭裘。
恭裘也抽出一把剑,看似无章法的乱挥却把侍卫们的攻击都挡了下来,他一边抵挡着侍卫们的攻击向远处后退,一边又拿出一把匕首。足尖轻点向侍卫们的要害处划去。
侍卫们的神情严肃,都尽量闪躲着恭裘的匕首,但终究是敌不过恭裘的功法,纷纷被划在了要害处。
等侍卫们都倒在了地上,最先攻击恭裘的侍卫才面色难看的上了。恭裘脸上散漫的笑意也消失不见了,这个侍卫的身手不凡,甚至他都有些力不从心。侍卫出手狠辣,招招都是恭裘身上的要害处。
恭裘现下隐隐处于下风,只能被动的防御着来自侍卫的攻击,再一次竖起剑和侍卫的利剑磨在一起,眼神对视间两人眼里都是坚毅。
两人远离对方时侍卫朝恭裘射了一箭,再不解决这个碍眼的男人他的任务就要失败了,而任务失败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恭裘猝不及防的被狠狠射了一箭,恭裘的面色有些苍白,咽下喉间的腥甜拿着剑划向侍卫的脖径,侍卫抵挡不及倒了下去。
恭裘捂着自己的胸口,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衣襟,等来到苏府门口,他再也坚持不住昏厥了过去。打着哈欠打开府门的仆人看见晕厥带血的恭裘吓得连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往回跑的时候都差点跌倒。
苏徽安着急的把恭裘让仆人扶进府内,把萧清雅叫了过来。萧清雅看着苏徽安如此着急有些疑惑,“叔叔,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苏璨出事了?
苏徽安的面色严峻,语气沉重的开口道。“恭王爷受伤昏迷了。他在我这个地方受伤,若是有了稍微的差池,我肯定难辞其咎。清雅,你不是会医术吗?救救恭王爷吧。”如今的形势逼人,不得已才只有求到萧清雅头上。
萧清雅为难的咬了咬朱唇,“可是叔叔,我只会一些皮毛。不会救人啊!”让她认认草药什么的还行,但让她救人她就束手无策了。
苏徽安软着语气开口,“清雅,你就当帮帮叔叔好不好,现在我也不便去请大夫,要是请了大夫那些刺客会层出不穷的出现在苏府。”若是恭裘有了什么闪失,整个苏府都会覆灭。他不能拿苏府去赌,为了璨儿也要把恭裘把鬼门关里抢过来!
“好吧,我尽力而为。”萧清雅终究不能拒绝苏徽安的哀求,毕竟苏徽安和自己的爹爹关系深厚,而且收留了她。为今之计也只有去请自家师父了。
萧清雅迈着步子进了内阁,看着面色苍白的恭裘心下有些为难。“青儿,快去医馆去请医师。”萧清雅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然后走到床前。她吩咐站在房里的丫鬟,“去打一盆水来。”
萧清雅看着血淋淋的恭裘,有些头疼的回想自家师父交代的事宜,嗯……病人重伤该怎么做来着?走一步看一步吧。
萧清雅沉舒了一口气,然后‘次啦’把恭裘沾染鲜血的衣襟撕了下来,粘在伤口处的衣襟萧清雅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了下来,等做完这一切,萧清雅白皙的额头已经有了密密的细汗。
萧清雅把盆里的干毛巾浸湿,然后擦上恭裘的伤口处。等把鲜血都擦干净了,萧清雅把绷带一圈一圈绕到恭裘身上,她根本不会救治,只能做些简单的包扎。萧清雅正想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然后听见一阵喧闹。萧清雅蹙了蹙柳眉,好像是苏璨。
“让开!本小姐的家本小姐还不能进了?!”苏璨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仆人,心里一阵慌乱,恭裘有没有事,他要是死了她怎么办,苏璨想着想着红了眼眶,声音都带着哽咽。
萧清雅听见苏璨的叫声就知道不让她进来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高声开口道,“让她进来吧。”
仆人这才退了下去,苏璨轻哼了一声,扬起白皙的下巴跑了进来。看见昏迷不醒的恭裘她的声线颤抖,“阿裘他有没有事啊?”
萧清雅暗暗的翻了个白眼,这才多久连阿裘都喊上了。不过面上她神色冷淡的对这位养尊处优的小姐开口,“你进来可以,但请不要打扰我对他的救治。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相信小姐你也知道什么是利弊。”
苏璨咬了咬唇,把刚要吐出的不满抱怨全都咽了下去,“我知晓的。”不过这个女人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她在心里不满的想着。
萧清雅这才点了点头 ,把恭裘身上的绷带系了一个结,然后让丫鬟换了盆清水。萧清雅把湿毛巾拧干然后把它叠的像块豆腐块放在恭裘的额头。
苏璨看着萧清雅一连套的动作,心里有些不舒服,看向萧清雅的时候心里有了些郁气,明明这些她苏璨也是可以做的。
萧清雅可不管苏璨心里的儿女情长,她现在正焦急的等着自己师父的到来,看恭裘这个样子,怕是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要是恭裘醒不过来了,到时候苏府真的是完了,覆灭的连渣渣都不剩。
萧清雅焦急的在房里踱来踱去,不时把毛巾给恭裘额头上的换一下。苏璨看着萧清雅的动作,无聊的托着腮。“喂,别走了,你走的我头疼。”
萧清雅的心里毫不波澜,你头疼关我什么事。她瞥了一眼苏璨,“你不担心恭王爷了?”瞧瞧这悠闲的样子 ,她都怀疑刚刚冲进来的姑娘是不是苏璨。
苏璨回答,“当然担心啊,可是一味地担忧有什么用,不如坐下来想想办法。而且我相信阿裘会醒过来的。”她就是故意改口成阿裘的,没办法,现在她已经把这个女子当成情敌了,在情敌面前自然要宣告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