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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他们这是误会了,但是她也无心去解释了。她瞥头看向站在她边上的权清尧,权清尧正笑看着权多多,多多真的很像权清尧。
不过多多是权清纹的女儿,长得有几分像舅舅也是正常不过了。
从超市回了家之后,林秀就进了厨房。
权清尧放多多一个人在客厅看动画片之后,就也转身进了厨房,走到了她的边上帮她洗菜。
“你别做这些了,你出去吧。”林秀不想和他独处一处,夺过他手中的菜就想把他赶出厨房。
但是权清尧哪里肯干啊,他拉过林秀一个翻身就将她圈在水池之间,抵着她的额头细细看着她。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她微微蹙了下眉头,想要从他怀里出来,他将她的手按压住。
“你干什么,放开我。”林秀小声道,她不想惊动在客厅的多多。
权清尧轻蹭了蹭她的鼻子,“你知道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说过了,我们不能这样。”林秀别过脸。
“抱歉,做不到!”
权清尧捏住她的下巴,吻上了她唇,轻轻地吮着她,一寸一寸,细腻温和地吻着,暧昧缠绵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缠绕。
林秀呼吸紊乱,受不住他的诱惑,竟回应了她。她反应过来后立马就推开了他,她喘着气看着他。
忽然间,她脑海中闪过了一个想法。她可以再要一个孩子,对,她可以再怀上一个孩子。如果让她选孩子的父亲是谁,她的选择就只有一个,就是权清尧!
“不逗你了,洗菜吧!”权清尧见着她的傻样子,用中指轻弹了弹她的脑袋。
林秀吃痛,瞪了他一眼,转身继续洗菜。她迟疑了很久,说:“你大姐她认定是六叔害死了你爸爸,我是不是就是你的杀父之女,这样你难道还要跟我纠缠吗?”
“爸的时日不多了是事实,六叔跟他谈话后,他气血攻心也是事实。我没办法说六叔跟我爸的死没有一丁点关系,只是哪怕没有六叔,爸的身体也支持不了多久了。”权清尧道。
“你不恨我?”林秀问。
“这跟你没有关系。”
林秀说:“可是你大姐恨我。”
“你们之间不可能只有这件事情,你昨天主动找她,你们谈了什么我不知道。你出手伤她,肯定有你的原因。你不说,我不逼你。就如你说的,她恨你,她或许会迁怒于你,伤你。但是现在受伤的是,气愤的是你。”
权清尧不问并不代表他愚钝,只是他顺从林秀的内心,她不想说的事情他不会逼她。
“你不记得吗?”林秀咬着牙问。
权清尧说:“记得什么?”
林秀抬眸看向他,眼神负责,“七年前的事情。”
“什么事情?”
“我和你的事情。”
“你想说什么?”林秀从权清尧的眼神中看出他是真的不记得了,或许说他从一开始就不知道。他如果知道,怎么还能那么淡然的对她。
他自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而她却承受着一切。
有那么一瞬间,林秀有冲动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权清尧,但是最终她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就那么看着他,看着看着就别开了视线。
权清尧问她,“不说了?”
林秀摇头,“不想说了。”
“等你想说的时候,你再说吧。”
吃饭的时候,林秀就坐在多多的旁边,而权清尧就坐在他们的对面。林秀一直顾着多多,给她夹菜让她吃饭,自己都没有吃几口,权清尧给了几个菜,她才吃了几口。
林秀咀嚼着嘴里的饭菜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白家当医生的人是不是很多?”
“怎么忽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
“好奇这个?”
“我还不能好奇了啊,我就是好奇。你就回答是不是,哪有这么多问题啊?”林秀气呼呼地说。
权清尧失笑,“你问我问题,我还不能多说一句了。”
“不能。”林秀霸道地说。
“我可以选择不回答。”
“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知道了呢!”
权清尧却忽然说:“很多,白家是医学世家,祖祖辈辈都是行医的。”
林秀抿着唇偷笑,然后又问:“有妇产科的一声吗?”
“恩?”权清尧皱眉,“你有妇产方面的病?”
“你才有病呢,我就是随口问问。”
“不像是随口问的。”
林秀切了一声,“那就是特意问的。”
“有。”
林秀了然的点了点头。
“你到底想问什么?”
“没什么。”林秀往嘴里塞了一坨米饭进去,腮帮子都鼓起来,就是不让自己空出来说话。
权清尧也拿她没有办法,看了她几眼。
吃过饭之后,权清尧和权多多自然是理由不走了。何况期间权清纹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一直催促着权清尧带多多回家。权清尧抵挡不住权清纹的攻势,只能带着多多回家。
多多也舍不得林秀,抱着林秀喊了好几声舅妈,“舅妈,你要想多多哦,多多也会想舅妈的。”
“恩。”
权清尧和多多走了之后,一室的清冷。
热闹过后的寂静,让林秀有点怅然若失,她没有急着收拾餐桌上的碗筷,而是走向沙发边坐下,她靠在沙发背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她心里想着白医生的事情,依着权清尧说的话,白家有医生从事妇产科,就很有可能验证她心里的想法。
......
权清纹早早就等在了主楼门口,看到多多从权清尧的车里下来,她就跑过去上上下下将多多检查了个遍,生气地说:“你是要气死我啊,偷偷跑出去,我都要急死了。”
多多红着眼,哭,“多多不想回美国。”
“不行。”她做的决定不能改。
“多多就是不想回美国!”权多多快速跑进了主楼。
权清纹叹了口气。
“怎么突然又要让她回美国了,让她在国内成长也挺好的,她长大了再送她去国外学习也可以。”权清尧说。
“你根本不懂!”权清纹的额头绑着纱布,她抚了抚额头的伤,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