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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子一把按住他,把一块毛巾塞他嘴巴里,指点道:“安静点,省点力气,后面还有的痛呢。”
“呜呜呜,”曾远绝望的摇头,用尽洪荒之力把毛巾顶出来,哭喊道:“我不治了,我不治了,快把东西拆掉,拆掉!”
“傻孩子,有病怎么能不治呢,放心吧,其实没你想的那么疼,”白大褂姐姐一脸温柔的鼓励他道:“忍一忍,等魔气都被除尽就好了。”
“我不除了,我不除了。”曾远也不在乎面子了,哭得泪流满面,“我要回宗门治。”
温柔的大姐姐脸色一沉,“讳疾忌医是大忌,你师叔把你交给我们了,而去你们门派要有我们的条件还会把你送来这里吗?乖,听话点,忍一忍就过去了。”
说罢给助手使了一个眼色,助手默默的调高了数值,将拥有净化和生机能力的纯净木灵力注入他的体内。
木灵气是几种灵气中最温和的,但研究院提取出来的灵气显然不可能太温和。
它们才进入经脉,便霸道的将依附在经脉里的魔气往外挤,不仅如此,因为木灵气还拥有修复的功效,在驱逐走魔气后,它们会修复经脉中因霸道的魔气冲撞而造成的伤痕。
然后残存在经脉壁上的魔气也被拔出。
魔气本就霸道,怎么可能甘愿如此被驱逐?
所以不仅经脉里两股灵气互相争夺,这些连经脉壁都被争夺,就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灵魂,那蚂蚁还是变异的,长了厉齿的。
曾远只觉得生不如死。
白大褂姐姐皱眉,不解的道:“当时易寒和方问也没痛成这样吧?”
她看向助手。
助手立即道:“一切和上次一样,或许是个人的忍痛能力不一样?”
助手见曾远痛得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只生无可恋的盯着他们,眼泪还哗哗的流,他连忙道:“不如先停一停,问问易寒他们?”
白大褂姐姐看了曾远一眼,也怕出事,颔首道:“调小数值,不要让魔气反攻回来就行,马上给易寒打电话。”
易寒的电话打不通,显然正在执行任务。
助手从善如流的给方问打电话。
方问诧异了一下才道:“你把电话拿进去,我来指点他。”
助手便将电话放在曾远的耳边。
曾远还在抽泣,方问在电话里听到,忍不住额头上滑下三道线,实在难以想象,曾远会哭。
它轻咳一声。
声音从电话里传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的曾远好一会儿才看懂这玩意,立即憋住了不哭。
方问的声音这才从盒子里传出来,“曾道友,我曾经也做过驱魔疗法。”
曾远脸绿了,怎么是方问?
他刚才听到他哭了?
要完,要完!
还没等曾远懊悔完,方问已经继续道:“你要抱元守一,静下心去感受木灵力,助它一臂之力,这样才能更快的祛除魔气。”
曾远觉得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且灵力由你掌控,疼痛也会有所减缓,你试试。”
曾远不想试,白大褂姐姐可不管他,瞥了他一眼后就调高数值。
曾远眼睛一瞪,疼得又要嚎,白大褂姐姐就冷冷的道:“你嚎看看,我还能把数值调得更高,赶紧给我照着方问的办法做。”
曾远憋着眼泪,但还是沉下心思却看体内的情况,忍着痛去引导进入体内的灵力。
林清婉听见研究院的惨嚎声停了,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问虎妞,“那边的治疗一直这么,这么……”
“痛吗?”虎妞摇了摇头道:“我觉着挺好的,每次我受伤进去都是舒舒服服的睡觉,他们还给我调配灵液,我躺进去就好像躺在母亲怀里一样,特别舒服。不过人类好像比较惨,每次他们进去都要留下些什么东西或多出什么东西。”
林清婉:……她好像也是人。
两人从监狱里出来,正好碰到大家出来打午饭,想起自己答应易寒的事,林清婉脚步一转,踱步去四只眼的宿舍。
林清婉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监控器,这玩意在他们基地能防得住谁?
不说修者会隐身,就是没修炼的人也能避开监控的。
林清婉在门上拍了两下,留下些东西便离开了。
除此外,她也去四只眼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
她做这些事并没有避着监控,只要有心都能看到。
林清婉还没来得及等到徐部长来问,基地里就出事了,一直在后勤部做数据录用的一个上尉自杀了。
他能力不弱,从半年前还被调到徐部长的手下,是徐部长的心腹之一。
当初林清婉的行程安排,他就是负责人之一,之前基地也查过他,一点问题也没有。
徐部长每个人都怀疑,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在没查到问题后,他依然在情报部里负责徐部长的直线命令。
他突然自杀,徐部长第一想法是,这孩子是不是压力太大;第二想法才是他是不是受了委屈,工作或生活中出了变故;第三才是最近基地闹得沸沸扬扬的奸细的事。
尤其是大家从他的房间里找出不少东西后,大家面上的悲伤越来越少,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多。
先是情报组的组员们静坐在会议室里,然后是还留在基地里的黄梦带着人来找徐部长,“部长,到底是他做的,还是被人栽赃陷害,我们总要查清楚,不能人走了,却还不明不白的。”徐部长紧抿着嘴道:“已经查过了,人是自杀!”
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他杀后栽赃。
徐部长好似苍老了两岁,他低落的问,“如果你们觉得不是他,那又是谁呢?基地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千挑万选进来的,每一个都那么优秀,每一个都应该对国家,对基地忠诚万分,可我们的确出现了奸细。不是这个,就是那个。”
“可是,为什么呢?”黄梦问道:“背叛总要有理由吧,他的理由是什么?”
徐部长脸颊绷紧,紧握着拳头道:“是啊,理由呢,是谁把我的战士诱成了这样?